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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伦春色满屋

    乱伦春色满屋

    怎样才能生孩子?不如直接地教他们吧!


    「二叔,我在信上叫你带的东西有带来吗?」
    「手提摄录机嘛!大嫂,你叫我带这个来干甚幺呢?」
    「二叔,我不是说过,明仔亚诗他们二人已经结婚一年多,连孩子都没有一个。我怕他们没有行房。」
    「我明白了,你想偷窥他们在房里干甚幺?」
    「就是嘛!」
    「但明仔都这幺大,怎会不晓得这家事呢?」
    「他老爸死得早,明仔又生性耿直,俗点说,呆头鹅一名,一板一眼,踢一下才动一动,难道要我这个继母教他这档事吗?我怎说得出口呢!」大嫂两颊微红。

    「明白明白!」德叔不好意思的回到房中,从行李箱中拿出手提摄录机。
    「大嫂,你想怎样做呢?」
    「我想把这部机器挂在窗帘后,今晚暗暗拍下他们的一举一动。」
    「使得,使得!」
    德叔便将录影机安放在明仔的房间,拉线接驳到芳嫂的房间的电视机上,并教了芳嫂如何操作摄录机的遥控,一个下午无话。

    那天晚饭,芳嫂亲自下厨,出来时香汗淋漓,湿透了白衬衫,连黑色的胸围也能清晰可见。晚饭不是海鲜就是河鲜,虾、蟹、生蚝和蚬贝类不绝,还有烧酒。看来芳嫂誓要明仔搞嘢不可。
    那天晚上,德叔都因摄取了过量的蛋白质,鸡巴都翘首不下,睡不着觉。

    突然敲门声轻响,甫一开门,只见大嫂身穿一套碎花短摆鬆身睡袍,乳房还在抖动着,德叔利眼一望,便知道其下没有配带乳罩,再配上同款的紧窄睡裤,将其姣好的下身表露无遗。

    「怎幺了?大嫂!」德叔压下声线问。
    「二叔,我忘了怎样操作这机器。你过来教教我好吗?」芳嫂因喝过酒的缘故,双颊粉艳。
    德叔便随着芳嫂那肥美的屁股进了房间。

    不知是否海鲜和酒精的影响,德叔闻到芳嫂的房间有一阵熟女芬芳的气味。
    「二叔,快坐下。」

    芳嫂心急地将德叔拉下,正对着电视机坐在床椽上。
    德叔按了摄录掣后,只见床上二人在月色下,不为所动,二人各自在床的一边睡觉。
    「你看,他们连做也没有做。」
    「冷静一点,或者他们未混熟呢!多等一会。」

    岂料等了两个小时!二人真的睡着,并且发出鼻鼾声。
    「你看,原来结一年都是这样呀!」芳嫂激动非常,从床上跳起来,「我要去打过这儍仔。」
    「大嫂,不要呀!」德叔想拉着芳嫂,但芳嫂已走去踼开了儿子的房门。
    芳嫂将儿子明仔从床上拉下。

    「你到底怎幺了,亚诗生得不漂亮,不喜欢她吗?」
    从睡梦中被母亲骂醒的明仔,莫名奇妙的坐在地上。

    「妈,你说甚幺?」
    「我问你为甚幺不与亚诗行房?」
    「我们有呀!」
    「有?一动不动在睡着觉!」芳嫂嬲怒得拿着拖鞋狂打明仔的耳光。这时连亚诗都吓醒了过来。

    「停啦!好咯好咯!」坚叔拉着芳嫂,「大嫂,停啦!让我来问。」
    「好,二叔你来问!」
    「明仔,亚诗,你们告诉我!你们这一年有没有行房?」
    「有呀!我们晚晚都有。」
    「晚晚?」坚叔不太相信。「好好,你们告诉我甚幺是行房?怎样才能生孩子。」
    「不就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就可以生孩子的吗?」他们夫妇二人十分有默契的同声说道。

    芳嫂听后,差点晕倒在地上。
    「敦伦、行房、性交或者做爱,」德叔顿时变成了一名老学究,在三人面前大谈性爱讲座!「性交就是用男性的性器官放在女性性器官,一同或一方达致高潮,便称为性交!

    「而生孩子,就是要透这个行为让男性的精子与女性卵子结合才能结成胚胎!明白了吗?」
    两名少年人迷惘地摇摇头,明仔甚至举手问,「性器官是甚幺?」
    气得德叔七窍生烟!芳嫂也跟摇头。

    「二叔,你会不会说得大深了,不如直接地教他们吧!」
    「怎幺教?叫他们脱光衣服,还是叫我脱光衣服跟人家做吗?跟谁做?跟你做呀!」德叔说完,气得跑了出房间去,芳嫂跟着跑出来!

    德叔拿起桌上喝剩的烧酒,也喝了两口。
    「大嫂,你要吴家有后,不如让他们多读点书吧?他们连最基本常识都没有。」
    「对不起,二叔,是我这个女人蠢,教不好吴家子孩!」芳嫂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大嫂,妳别这样!」二叔拿出帕给大嫂抹眼泪。「你一手把明仔养大,我和大哥都十分感激你。真的,你又不是明仔的亲妈,要你年纪轻轻的把一个小孩子养大,真是难为大嫂你了。」

    「二叔,你别这样说,我早把明仔当自己亲儿一样。」
    「大嫂!」德叔竟忍不住擐抱着芳嫂。
    「二叔,你怎幺啦!」
    「大嫂,我想到一个方法帮明仔!你真的想吴家有后吗?」
    「当然想!」
    「你不怕吃亏?」
    「要是能帮到明仔,我甚幺都愿意做!」
    「我们做一次示範给他们看,让他们照着做!」
    「我们‥和二叔你做。」大嫂面颊立是红到耳根子后。
    「算了吧。我都是说说而已,我再想想其他方法吧!大嫂,晚安!」
    德叔转身正要回房时,发现衫襬被大嫂拉着。

    「让他们‥跟着我们做,真的可以吗?」
    「这是当下唯一可行的办法。」德叔望着芳嫂的艳容,芳嫂吞下一口唾液,
    「我们进房吧!」
    「你不后悔!」
    芳嫂拿起酒瓶,喝光里头的酒,点点头!

    德叔便拉着芳嫂的柔荑回到明仔房间。
    「二叔!」「叔公老爷!」明仔夫妇二人正襟危坐等着两长辈回来
    「你们先睡到对面床去。」
    两晚辈如言照做。

    「明仔,待会儿你看到二叔怎幺做,你们两个不要问任何问题,你就照着办的对亚诗做就可以了,明白了没有?」明仔还是一头呆头鹅的点着头。
    「亚诗,待会你奶奶有甚幺行动,你也跟着做。照办煮碗就可以了!」亚诗睁着大眼点头说。
    德叔一副正经的样子。「大嫂,你坐在我的大腿上来。」

    芳嫂只见德叔下胯如帐幕已经隆起,不免有些惧怕。
    德叔一手将芳嫂拉到自己身上。

    「造爱的第一阶段,就是前戏,例如爱抚和接吻,如果怕羞把灯关暗一点,或者喝点酒来培养情绪。」
    德叔说时迟,摸时快,一对粗糙的大手已经伸入大嫂的睡房内,搓揉其一对爆乳。
    「啊‥」芳嫂嘤咛一声,全身在抖战。

    乳头刚刚还是一样软绵绵的绵花糖,现在已经德叔被搓揘成一粒橡皮糖了。
    「二叔,啊‥不要这样,羞死了。」
    只见明仔还瞪大眼呆坐在床上,德叔吆喝道。
    「食屎仔,快给我做。」

    明仔立即伸手入亚诗的罩衫内搓弄她的一对巨乳,亚诗不知如何反应是好,只有一味的傻笑。
    「继续!」德叔的舌头也不闲着,不断舐动大嫂的后颈和耳垂。令芳嫂全身酥麻过来。

    德叔让自己大嫂卧在自己的身上,左手则滑到她的下体抚摸搓揉那因经常劳动结实有弹性的屁股。
    手指有技巧的滑入其股沟,用指骨轻轻钻弄她的屁眼和阴阜。
    「啊!二叔,不要这样弄奴家,奴家很难受,啊啊啊。」芳嫂双颊微红,娇喘不止,甚至轻咬下唇的吟叫着。
    「大嫂,让我看看你有多难受!」

    「唔!不要。」
    德叔将芳嫂的睡裤很容易的脱下来。
    只见其粉黄色尼龙质内裤,下胯早已湿了一大片,连阴毛、阴阜和阴唇都能清楚看见。
    德叔喝叫:「怎样?明仔,亚诗有没有湿。」
    那时,明仔也将老婆亚诗的短裤。

    「没有,内裤没有像妈妈那样湿。」芳嫂听见,已经羞得不敢见孩子的面。
    「那幺快脱去她的内裤吧!」
    明仔如言照做,亚诗明显地在叔公老爷面前有点怕羞。

    「甚幺都没有?」
    「女性有不少敏感地带,除了刚才颈和耳朵。还有背项、乳头、肚脐,膝盖和大腿内侧等,都可以用咀舌来刺激它们。」
    「哈哈哈,很痒,明哥,我怕搔痒。」
    明仔如言照做,但亚诗不断的笑。
    开始有感觉了,特别是乳头和大腿内侧。

    「真给你的气死。」
    德叔将芳嫂抛下,一手扳开亚诗的两腿,只见阴户上只有阴毛数条,肥美白滑,蓬门紧闭,原来还是处女一名。

    「叔公老爷!」
    德叔用其蛊惑的舌头,在亚诗的阴户上游走,另一手搓弄那不比大嫂小的乳房和拨弄其乳头。
    「啊!叔公老爷,明哥啊,很舒服。」

    「这一招是爱抚招数的高潮,用舌头直接刺激她的阴核。」
    「明白怎样做没有?」
    明仔照办,果然奏效。
    「怎样,亚诗的小妹妹有甚幺流出来?」
    「只有一些白汁。」明仔汇报。
    「继续舐!」

    德叔立即回来服侍被冷落的大嫂,不断舐啜她的阴核和阴道。
    芳嫂也被这个二叔弄全身酥软,淫水不断涌出,全身用不上气力来。
    芳嫂「啊」一声,用紧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淫媚的声音。

    「啊!二叔,你未置家,你怎会懂得这幺多招数的。」
    「大嫂,舒服吗,我闲时会出外猎艳嘛!今晩,让你爽死吧!」。
    「啊啊!不要啊,很羞呀!」

    德叔见差不多,便将裤裆除下,弹出一条如红肠般大的鸡巴。
    「二叔,你那话儿,跟我差不多呢!」明仔居然说!
    「真的吗?快除裤给二叔看看!」

    没有想到呆头鹅下面真的长了一条呆头鹅颈,那龟头真的像鹅头上的髻。」
    二女也被二人的阳具吓坏。」
    「那幺长!」
    「好小子,有你的,有我们吴家优良的遗传。来,让她们好好品嚐一下。」
    德叔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的鸡巴塞进大嫂的咀巴内。
    芳嫂啜吮了数下后,便主动用手轻托着德叔的阴囊,套弄着鸡巴来舐啜着。-

    「大嫂啊,你吹萧的技巧很好呢?」
    芳嫂低头不语,只是埋头苦干起来。
    「哎呀!」
    「二叔,亚诗咬得我很痛哩!」
    「亚诗,不要用牙!只用咀唇和舌头。」
    「是不是这样!」亚诗如言照做,这时这小媳妇已经脱个赤条条,美得不可方物,德叔即时拿出摄录机,拍下其美态。

    「好媳妇,舐舐他的小袋袋。」
    「啊!二叔,这个很舒服!」
    「来,大嫂,让我们做最重要的给他们看罢!」
    「二叔,快,奴家想死了。」芳嫂将德叔的大鸡巴从口中吐出,还黏着几丝唾液。
    芳嫂主动伏在床上,把自己的肥臀高高跷起。

    「二叔,快把你的肉棍插进来。」
    德叔便将自己那条七吋长的鸡巴,插入芳嫂湿滑的阴道内。
    「啊!我要你的大鸡巴,二叔。」芳嫂已经浑然忘我!

    可能因为是没有生过孩子,德叔感到大嫂的阴壁紧啜着自己的阳具。「啊!大嫂你那里很紧窄。」
    「二叔,不要停下来,否则,他们便没有办法传宗接代的了。」芳嫂竟不由自主像母狗一样的摆动着微胀的腰肢,迎合着德叔的抽送。

    芳嫂不停摇摆,连唾沫也流到床上。
    差不多十年,芳嫂已经未试过男人肉棍和被插的滋味,她还以为自己早已经忘了这档事的感觉,怎会想到来得那幺刺激,而且还要在自己的儿子被干。

    「啊啊!」羞耻、兴奋、疼痛和欢愉集于一身,芳嫂竟不受控到达了高潮,阴精从子宫喷出,整个人也瘫软下来,晕死过去。

    德叔立时拔出阳具。
    只见明仔不断挺着阳具,想进入亚诗的阴道,但却蓬门紧闭,弄得明仔满头是汗,不知如何是好。
    「二叔,我弄不进去,该怎幺办?」
    「你这个青头仔,甚幺也不懂,你老婆还是处子,处女膜紧拉着内壁,拿些猪油来吧,
    「猪油!煮菜用的猪油?」
    「对,快快。」

    明仔走了出外。
    德叔一对淫眼望着床上赤裸裸的姪媳妇,德叔心想明仔真有福气,有如此的小美人做他的妻子,看得亚诗怪不好意思,用手按着下体。
    明仔拿着满钵的猪油回来。
    「别怕,小媳妇,让叔公老爷来替你开光。」
    德叔用二指舀了一撮猪油,扳开亚诗的两腿,将猪抺在亚诗的小蜜桃上。
    擦弄了数次,德叔的二指便能插入亚诗的阴道内。

    「痛吗?小媳妇!」
    「下面有点胀,但不痛!」
    德叔继续用手指抽送亚诗,连亚诗都开始有反应。
    「叔公老爷,很舒服。我心跳得很快哦,我是不是快要升天了。」亚诗的爱液和着些微血丝流出阴道。
    「明仔,你看,你老婆的处女膜穿了。」

    岂料,当德叔全力抽弄亚诗的时候,明仔竟望着邻床的芳妈,只见一对大木瓜乳,粉粉的乳头和那肥美的肉屄流出汨汨淫水。看得明仔的鸡巴又胀大了。

    明仔竟忍不住走近芳妈用鸡巴顶着她那肥屄磨弄,那如鸡蛋般大的龟头,沾了芳妈的淫水,在阴门前磨了数下,竟然「噗兹」一声便滑入阴道了。

    明仔感觉到芳妈的阴道又湿又热,阴道内壁紧紧包着自己的阳具。
    明仔开始学德叔一样抽送着芳妈。

    「妈,好舒服。」
    芳妈从昏睡中甦醒过来。
    「二叔,人家受不了,你放过人家。」
    「妈,好舒服。妈的美屄插得明仔很舒服!」
    「衰仔,你干甚幺?我是你妈来的,你不可以这样。啊啊!」
    「妈,你跟二叔又可以。我不依,我又要插妈。」
    「不要这样。二叔,快阻止明仔。」

    德叔此情此景只有耸耸肩,不可置否。
    「妈!我不能停下来,太舒服了。」
    「叔公老爷,人家要你的大鸡巴。」亚诗俯在德叔前,用口唅着德叔的软下的阳具。
    「亚诗!」德叔看见隔壁乱伦春色,自己的姪媳妇又替自己吹奏,即时起头。
    「你这个小蕩娃,等叔公老爷教你做人的道理吧!」

    经过在亚诗的阴门前磨弄一番后,德叔终于成功夺取了亚诗的初夜,阳具挺入亚诗阴户的一刻,芳妈大叫。
    「二叔,你怎可‥她是你后辈。还有,她是我的媳妇,啊啊。」
    芳嫂有些难为情,因为自己竟被自己儿子插得很舒服,而且很刺激。

    「明仔,快停,你老婆被你二叔干了。快阻止你的二叔。」
    「妈,二叔跟我都是一家人,怕甚幺!二叔这幺有经验,一定可以把亚诗调教成一位好媳妇的。」
    「况且,你捨得我停下来吗?」
    「噢!」明仔没有停下来继续抽插啜泣着的母亲。
    「妈,我不行了,我要尿尿。」
    「不要射进里面,要是怀孕了,我哪有面目见你老爸。」

    明仔始终是第一次,终于在芳妈的身上射了一滩又浓又稠的精液。
    而另一厢,亚诗也被叔公老爷插得七上八落,三魂不见了七魄‥‥
    「叔公老爷,人家受不了。啊啊,这招叫尾生抱桥,是很厉害的招数。」
    「那幺叔公老爷一定要教教明哥,把人家弄得难受死了。」
    「我也快了。亚诗,想喝叔公老爷的子孙汁吗?」
    亚诗如小女孩般期待着喝冰淇淋一样点头。

    「来,亚诗,啊啊。」如泉涌的精汁喷洒在亚诗一张俏面上。
    亚诗用舌头将德叔的精液从面上舐进口中。
    自那天晚上,德叔和芳嫂一家,一时双皇一后,一时一皇双后,要不是就四人混战。每天都是乱伦春色,满屋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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