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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都肉弹

    晨起的太阳,将灰濛濛的天空,影成了金黄色,吐出了灿烂的彩霞来。

    这别墅的四周时花,随着蕩漾的秋风,送到了阵阵芬芳馥的清香,甜人心肺,醇人脑筋。

    浓荫如伞的丛叶里,鸟儿也在唱着迎阳曲调,「吱吱喳喳」的清响入耳,这园里的四周,都开始布满着新鲜的朝气,一洗夜来那沉沉静静的气氛。

    那座轰立在园子中央的房子,一层楼上靠东的一个室子里,小窗子下,书桌对开,那张西式弹簧垫子的柚木低屏大床,一张扶罗伞帐,已经覆在一边的床屏上。

    床上软枕,睡着一个样子英俊,白净净最讨女子欢喜的面孔,可是他的身上,覆着一张白珠被儿,所以看不到他的内容。

    这张熟识的面孔儿,想诸位,定必是心理明白的呀!原来他这就是司徒云生哩!

    因为昨夜里,他与杏花、蝶蝶、鹣鹣,尽情绻恋,疯狂地颠倒了大半夜,他又是初经此道的,身子未免疲劳,听完了杏花叙述她的失去身子的经过后,两人便互相缠拥,安然适意地,呼呼入睡。

    这时云生虽然是在梦中,可是脸颊上,不时发出了微笑来,似是他在作着甜蜜美满的好梦呢!

    突然的,来了阵「乒彭,乓彭」细碎而又密密的敲门声响,惊破了云生的好梦。

    他张开了朦胧的睡眼,用手揉搓了一下,瞧见窗子上,正浮现着如锦的朝霞。

    花园里,阵阵的鸣喧清澈入耳,使云生突然惊觉,自己身旁,还睡着有娇小媚人的杏花哩!

    他便突然回手,摸了身旁一下,但只觉到「杏姐」犹在,奈何伊人已去,不知在那时,离开了自己的怀里而去,不由使他又回味起昨夜的情况,一缕甜蜜的微笑,便又从脸颊现了出来。

    同时心理,变像大石离腔,轻鬆起来,便应到:「是谁人呀?入来吧!」

    接着门儿一开,那现身入来的,原来是俏娘屋里的使女「亚玉」。

    遂又问她到,「亚玉,现在是什幺时候呀?为何把门儿敲得如是之急,像是有天大事情发生的一般的,弄得人家做着的美梦,也被你惊破了哩!真把你恨死了呀!」

    这时的亚玉,正在把房门关着,听了云生的说话,便把身子回过来,脸颊儿满现着妩媚的笑容,把一双灵活的俏眼,瞧着云生滴溜溜的转了转,柔声的答到,「大少,现在是六时矣,因为老太昨夜吩咐,今早大少要上学去,着亚玉早些起身,弄好早餐给大少吃哩!我是来唤你起身呀!」边说出话,边行进云生的床前。

    云生这张俊美白净的面孔儿,衬起了他待人和蔼,尤其是他对家人里的,僕人,婢女,使妈,永远是笑口常开的,从不曾厉声呼唤与责骂,所以他家里,那群男僕,婢女,使妈,都是心里对这小主人,全是有着好感的,尤其是那群雌粥粥的婢女们,对着这一个,英俊魁梧,潇洒大方,和蔼可亲的小主,谁个不为挹梦魂癫的,心理爱极哩!

    有此原因,所是他们每是遇到云生的时候,总是满面媚笑的对他,而且还把这双俏眼,像他透露出万种柔情,那说不尽心理的相思,也尽在这点点凝眸灵活滴溜的眼珠子里,吐露出来,不说司徒府里,那一群「春心动矣」的小丫头,全是为着云生,片面的单恋着。

    这时,亚玉行跟云生的床前,白嫩嫩的脸颊上,又堆起了妩媚的笑容,对云生说到:「大少,快些起来吧!真的,时光不早了,你还要上学哩!待我把这张床子,值时好了呀!」

    云生听了亚玉的说话,把左手一屈,看了看晚表,遂把珠被一揭,起身下床,双手一举高,腰肢挺了挺,口里打了个呵欠,回过身子,问亚玉到:「亚玉,你返出去取水来呀?」

    这时,亚玉正待俯下身子,执着被儿听了生问她,便把头儿朝起来,正想答他,可是一眼瞧见云生的情况,不禁使他嫩颊上,飞起了点点桃红,红晕满颊,把一个头儿,慢慢地垂下去,可是他那双俏眼儿,还是斜斜地瞧着云生哩!

    为什亚玉会发出这种现象来呢?原来云生自昨夜与杏花,疯狂了数度,在枕上又和杏花谈说了许久,身子疲劳极甚,双双倦极睡去,忘记了穿回衣服,现在正时寸缕不挂,身子光光的裸着,因为亚玉俯着身子,将头朝上望云生时,眼光恰好看到云生跨下的话儿,从那稀疏乌亮的毛儿中,露出了一白里透红的话儿,那话儿不但是长,而且是粗,可是从粗大之中。

    而又没有透露出筋来,尤其是那个龟头儿,似球儿一般的,大得出奇,红晶晶的色泽,边缘有高高勃起,从刚里,又带着了柔,衬着云生的结实身子,白净净的皮肤,似是这样一个诱惑异性的赤裸身体,瞧到春心初动,满腹艳思的亚玉眼里,怎不使她心理怦怦然的,满身发燥哩!

    这时,云生看到了亚玉这份情形,又见她那双眼睛,现实还是滴溜溜的看着自己身子,便禁不住的,也看了看自己,只见是全身赤裸光光的,没有寸缕,由不得使云生也是满脸发红,急忙回身床上,一把取过珠被儿,盖着下身。

    遂又看看亚玉,只见到他那一种答答羞人,娇 而又扭捏的模样,那一双俏眼媚珠,正发射着似火的春情光芒,注视住自己啊!

    那张引人情渴的脸蛋儿,又罩上了青春艳艳的红霞,酥胸前隔衣微耸着一对发育成熟的乳儿,堪容一握,衬托起那丰满而又富于引惑性的少女胸脯,细肢小口,这一副动人的处女美。

    不要说是这甜头初尝的云生,就是那些自号所谓的,情场健将,蜜运能手的老雀,怕也会令到她,魂消骨软,意迷心蕩哩!

    似这样的,又怎不教云生心儿跳跳,慾火盈腔呢!

    当下云生被亚玉这种少女风度,引诱得他的色胆顿增,放着胆儿,用手搂住了亚玉的细腰,这时,亚玉微扭着身子,歎着声儿,滴低的对云身说道:「大少,请自重一些吧!亚玉身为下人,实不敢和大少戏弄的,假如这情形,一入于别人的眼中,后事如何,亚玉也不敢再想下去,大少,还是穿回衣服回去的好。」

    云生听了他的话儿,又见到他的态度,正是欲迎还拒,知道这不过是少女的一种矜持而耳,遂又把亚玉抱起在床上,和自己一同倚着床屏,对他说道:「亚玉,不要说别的话儿吧,这别墅内的人,是数得出了,伯娘又没这早时候起来的。

    现时!恐怕只有亚祥在花园里洒香花而吧!这里还会又谁人来呢!亚玉,你也是知道的了,大少素来是疼爱你们的呀!」

    云生边说着话,边鬆开了亚玉的里衣,把手伸了入去。哎呀!这是什幺哩!

    它比馒头儿,还幼腻滑润,不似馒头儿棉软,是紧紧腾腾的呀!不过从紧紧之中,又带着了轻柔球儿一般的,刚好容纳在手掌心理,这时的云生,遂把手轻轻的捏弄着亚玉那两团,比茶杯儿大,馒头儿小的软肉,弄得亚玉笑声吃吃的,推着云生的手道:「大少,你干什幺的呀,把人家摸得酸痒痒的,难过得很呢!唔,我还是出去的好。」

    说着话,身子用力,想睁开了云生的搂抱,但这又何尝是亚玉的心意呢!这不过是少女初经此道时,的娇揉做作罢了,现时,亚玉的心理间,对云生这种做作,正在是着望看哩!

    突然,亚玉又感觉到自己那粒微微尖起的乳头,被云生的指头捻住,摸摸搓搓不停地捻来捻去,身子即时有如触了电流一般,从那麻痺里,又带了酸酸痒痒的感觉,使到她的身子,竟然会软软无力的,同时她那未经缘客的桃源春洞,似乎是打散蜂窝儿在里边一般,虫行蚁走,捎痒非常,哎呀,还有水儿流出呢。

    这里连续来的几样感觉,使亚玉又想离去,又不捨得的一颗处女的小心儿,朦上了一片甜蜜蜜的糖衣,云生这样的一挑一逗,迅疾亢进兴奋,只见亚玉身子一转,伏到云生怀里,把那双色情流露的俏眼,注视着他,笑嘻嘻的说道:「大少,你真顽皮,真会作弄人呀!人家摸得不自然极了,痒得很呀!不要这样吧!」

    云生见了他这模样儿,便知道他春心已动,而自己也正需要哩!同时见到亚玉瞧着自己的俏媚眼睛。

    迷濛成了一丝,娇嫩的鹅蛋脸,满布红晕,就是喷水的桃花,也不及他这样的美丽,禁不住把头低下,吻了吻亚玉的脸颊,又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亚玉,你爱大少吗?」

    这时的亚玉,把手紧搂了云生,含糊地答道:「爱极了」

    云生听了,便又问他道:「亚玉,你嫁过了人没呢。」

    他听云生这样问他,越发的娇羞无限地答道:「大少,我还未嫁过人呢!你这样的问我,做什幺呀!」

    云生答道:「没有什幺的,亚玉,你想不想尝尝嫁人的滋味呢?待我给你试一试,好不好?」

    亚玉听了,张开了咪着的眼,随又闭上了,口里吃吃的笑道:「大少,羞不羞,这话也问人家做什幺的!我不和你说了。」

    说完,又把头儿贴着云生的胸前,嘻嘻哈哈的笑着,知道她的心理,是想极了,不过还是害羞不说罢,便又在亚玉的耳边说道:「你这小鬼头,笑什幺呀?若是未嫁过人,我就慢慢的给你弄,倘然是嫁过了人,我就像杏花弄的,一般的,弄到你般千样的叫的出来呀!」

    只见亚玉张开了骚蒙的眼睛,半疑半信,满脸惊奇的问到:「大少,你是和杏花来过这是吗?怎幺又会弄到叫了起来呢?」

    云生笑微微的道:「弄到乐极舒适的时候,那便自然的会叫出来了呀!不信?你就试试着,好吗?」

    亚玉听了脸颊间充满着骚意道:「大少我听闻人说,女子初来这事时,是会疼痛的呢!那幺,你要慢慢的弄才好呀!不要把我弄疼了呀!」

    云生笑着道:「假如你真是未嫁过人的话,初来时,确是有点痛苦的呢?这不过是片刻的罢了,可是到了后来,那滋味儿,也就够你回味了,来吧!」

    说着话遂解开了亚玉的衣襟,只见到亚玉胸脯前,露出一对似粉搓,又像是玉石雕成的,白嫩淑乳,馒头一般大,巧盈一握。

    可是得说回来,发酵出笼的馒头,那又及它这样的,滑比羊脂,软似海绵的,从软中,又带着弹力,真个是又白腻,又滑嫩,好不令人爱煞呀!最好要了云生的命跟子,那就是乳儿光光,还微微的耸起了两粒,红得发亮的鸡头肉,直把云生的慾火填胸,热热的在心理头煎熬着,不由得又用手揉搓起来,只觉到有点儿坚实,而且时瞬瞬的,滑不留手。

    如此一来,把亚玉搓得腰肢乱摆,嘻嘻哈哈的笑着道:「好大少,不要这般作弄了我,你要搓,还是去搓杏花的好了,哈哈,揉得人家酸又疼的,连身子也给你揉得软软的呀,不好了!真会被你捏搓得破了呀!哈哈。」

    云生这时见了他这浪意骚情的模样,便又说道:「亚玉,还是你的奶儿好玩呢!杏花的,因为又高耸,又涨大,似乎是又软了点,一握上手,便会抖抖颤颤,蕩蕩遥遥的,哪及你的圆实有趣呀!」

    说着话,还把头低下来,用口含吮着亚玉乳头,只见云生用舌尖子,一捲吮了片刻,亚玉 觉得一股子说不出口的滋味儿,在心坎里钻来钻去,连骨子里也乐到了,两条湾长的眉儿,也乐到疏疏的,一双妩媚的眼睛,也掩闭成了一缝,无限风情的笑道:「哎呀,大少,你这一下子,可把亚玉乐死了呀!想不到男子,真有这般好乐趣的,要是这样,就是乐死了我,也是情愿呢!」

    说罢,连连的喘着气息,云生听了,说道:「亚玉,好玩吧!比这样再好的,还在后头呢?你来不来呀?」

    亚玉又是骚态似水,笑声嘻嘻的到:「想,想,来呀!不要再吮吧!急死我了哩!好大少!快来吧,下面似蚁儿钻一般的呀!难受极了,我可等不了呀!」

    云生见了她这样,便知她情急以极,而自己也被她逗得焚火欲烧,遂鬆开了她的裤带,退下她的裤子,短裤儿,正想退掉他鬆开了衣襟的上衣,只见亚玉还挺着腰肢,连声的叫道:「就是这样来好了,连衫儿也脱了下来,在白天里,脱得光光的,怪难看哩!不要脱罢!」

    但是云生又那里听他的说话哩!无奈何,便把她脱得光光的,只见亚玉一身,白似羊脂,赛雪似霜,嫩嫩滑腻的肌肤,纤细挺直的腰身,耸圆结实丰满的屁股,与及两条粗圆的大腿,白嫩粉腻的酥胸上,覆着两只茶杯一般的淑乳,乳头还有两点宝石儿,还好一个可人儿呀!好似雪堆霜结的一般,这一身匀称修妙,曲线动人的鸡头肉,胜似白雪之白,尤白玉之白,这时云生见了,真是比什幺都可爱,端的曲线玲珑。

    云生瞧到亚玉两腿之间,那活儿竟是光光的,还未出毛儿,现时只有红白相映成趣,似杏花的,还多了一撮毛儿,看着,看着,不禁使云生有些儿心迷意乱起来,神魂飘飘的,跨下的阳儿早已经是发怒挺着,他两人这时,全是说不出的又惊又怕,可是又捨不得的,这缕矛盾的感觉,一直轮迴在她的脑海中。

    突然,云生牵过她的手,使她握住了涨大硬热的阳儿,只见亚玉把那双只剩一缝的媚目,注视着这根玉笋,不由得口。

    里说道:「唉呦,你这根阳儿,真是有趣!热热的,烫得我的手心,好不舒服,看呀!那个大大的头儿,又嫩,又红鲜鲜的,滑滑腻腻,像桔儿一般的,是多幺好玩呀!我这大的人,在今天才见到哩!」

    边说着话儿,边望着云生,脸颊上透露出色情而又娇羞的笑容,用手指住了龟头,不住的拨一拨,似乎又想到了什幺事情,身子软软无力的贴在云生怀里,说道:「大少,你这个又长又粗的阳儿,弄入我的话儿里,挨呦,我可受不起呢!怕不要连我的小腹,也插穿了呀,我真不敢和你玩儿呀!这幺粗大的,洞儿也会给你撑裂的啊!」

    亚玉虽然是说完了这话儿,但是她的手,还是爱不忍释的样子密密的捏弄着,引得亚玉更骚不可当,慾火蓬勃起来,那一股子的浪根儿,展现在眉梢眼角,与及满颊飞红,越玩越觉心理甜甜的,又吃吃的浪笑道:「大少,你这根阳儿,也真亏杏花哩!同样是一个小小的洞儿,又如何的容纳得下呀!唉呦,这红晶晶的头,大大的真要了人家的命根子呢,看你那边缘,像是堤基一般的,高高起勃,放入了洞儿里,怕不要连肉壁也给颳碎了呀!唔,这味儿,真真说不出口的。」

    云生听了她的一连串的骚浪语,给她说得淫兴勃勃,便把亚玉抱起,躺在床的中央,忙伏了下去,说道:「亚玉,你的洞儿给我看看可能把这阳儿容纳得入否,好不好?」

    亚玉笑声嘻嘻的道:「唉呦,可羞死人呀!小便的东西也要看的,真是顽皮呀!」

    云生道:「不看看哪怎知道放得入这根阳儿呀?一会弄疼了你,你便会说,唉呦,好云哥,这不是好玩子的呀,弄得人家怪疼痛的呀!」

    看见亚玉的俏眼,转了转,啪的打了云生屁股一下道:「不和你这张油嘴子说呀!我知道你是不过想看看吧!要看就是看呀!不三不四的胡说八道做什幺呢?」

    边说边把腿儿分开,还张话儿演了演,骚气娇声的道:「看呀!油嘴子!」

    这时云生把手挑着她的洞儿,只见那两片花瓣一般的胖胖阴唇,因为未经缘客的缘故,把洞口紧紧的堆迫着,云生用两手,分捏着唇儿的光光,翻了开来,看呀!

    唉呦!直把云生弄得是魂儿飘飘然,目迷五色,只见一红一白,相映成趣的中间,那条红似朱砂,艳比玫瑰,浅浅窄窄的缝儿,真个是又美丽又俏妙,红鲜鲜的洞口,给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分遮着,竟然会合了起来,将指头包着,随着便见亚玉的屁股一缩,嚷叫道:「唉呦,好云哥,你这般的,做什幺呀!要弄就和我弄好了,摸得人家多幺酸痒呢!可要把我做弄死了呀!」

    说着,一手牵了云生起来,和他头并头的躺着,她还把头枕在云生的臂湾里,边玩着云生的阳儿,边说道:「云哥,这个小洞,真能容纳得下你这又长又大的阳儿吗?可不要把我弄得怪疼的才好呀!」

    云生这时正揉搓着她粉乳,听了她的话,便又用手摸摸她的阴户,觉到亚玉的阴洞里,水儿已是流得湿湿的了,再看了亚玉,只见她朦着了那骚似水的媚目,脸颊儿红红的见到云生看她,便演阴户儿,伸了伸腰便道:「云哥,来吧,我可等得急了呀!」

    说着身子一转,用手搂了云生,嫩腻粉白的大腿,便缠绕着云生的腰间,口里唔唔喻喻的含糊乱呻,把那绯红的脸颊,贴在云生的脸旁,不时还张开了柳唇,乱吻着云生,云生见了亚玉的模样,便知他却以是情急到了极点,也就把她紧紧的搂住了,直着腰腿,把那阳儿凑了过去,但是哪里能够弄得入去呢?

    亚玉未经风雨,洞紧客狡小不说,而且她还乱七八糟的胡乱交绕云生,地势不合适,任是云生如何的,凑来插去忙乱了一会,总是不得着门路,弄得云生心里焦急,发着狠儿,把那挺直的阳儿,用力一插,不由得把亚玉怪叫起来,说道:「唉呦,你这急急的什幺呀?不行啦,怪疼痛的呢!唉呦,给你撞插得,把我疼痛死了呀!」

    又见亚玉咬了咬牙根儿,肉紧紧的道:「云哥,这样子行不通呢,你还是爬上我的身子好。」

    边说着鬆开了搂抱云生的手,把身子躺正过来,两条大腿劈的开开的,那水汪汪的骚眼瞧了云生一下道:「云哥,这样的,你还得要慢慢的来呀!切不要喉急急的呢!」

    云生便将膝儿,半跪在他的大腿中间,用手捏着阳儿,把龟头对正了他的阴道将阳儿一磨一转的擦着她那洞口及阴唇,无时,便把亚玉擦得身儿颤颤,臀儿摇摆\\r,眼儿乱瞪,一缕说不出口的快感,传入了她的心头里,直乐得她嘴儿喻喻,喘喘笑道:「唉呦,云哥,是,是这里了,不要擦呀!酸痒得里面,像是蚁儿钻,虫儿行一样呀!啊呀,难受极了,」

    云生这一摩擦她,那些作怪的骚水,竟然会阵阵流了出来,把洞口也湖得湿湿滑滑的,如此一来,云生那个硬大的龟头,使亚玉全无痛苦,只有感到说不出口的酸痒,与及甜蜜的境界里,弄了入去,这时云生,也是慾火煎熬得心儿发狠,暗道:「唉呀,可我捨不得她了,横竖是初次的疼痛,她是无可被免的。」

    思至此,便顺着势子,身子一伏下去,屁股是用力的一沈,一根阳儿,便滴溜溜的入了半截在亚玉那窄小的洞儿里,只见亚玉,一反先前笑口依依的情况,变成臂儿颤动,身摇腰摆,腿儿乱蹬,口里囔着痛:「唉呦,我可消受不来,呀!痛死我了,咦!怪痛唉!洞儿被你撑裂呀!唉,裂了。」

    边囔边时将手用力撑着云生的腰间,不让云生再把阳儿插入,小口依依的道:「好云哥,不要这样急进呀,疼痛得很呢!话儿里给你撑得火辣辣的呀!就是着样吧,你慢慢弄的好了。」

    云生听了,又见到她眉梢皱起,痛苦的咬着牙儿忍受,气息喘喘,双手推着自己,那一种欲迎还拒的模样儿,真是令人又爱又怜,而且自己的阳儿,被那狭窄紧暖的阴户,夹得紧紧的,心里只受到一种说不出口,而又令人销魂的滋味,只好依了他的话儿,慢慢的一下一下悠悠的抽送起来,觉得亚玉的话儿,有比杏花的,另有着一番风趣。

    云生又从床旁衣柜镜里,看到自己与她的身体,只见她那羊脂雪白,娇嫩滑腻,浮凸玲珑的香躯,使云生越发的淫性大动,手不停的摸玩她那对嫩乳,不时还捏捻着两粒鸡头肉,一面还乱吻她的粉颈,下面则是勤抽密送,着样的,弄了好一会,云生才觉亚玉那推着自己的手儿,也鬆开了,摆动不停屁股,着时也停歇了,且觉得她,来微微作势的迎凑上,口里消失嚷痛的低呼,转变成为含糊的乱叫,粉脸上,那缕骚意的笑容,也就重现了出来。

    她的手,也由推拒变作搂抱,云生见了,禁不住低声问她道:「玉妹,这样弄,你还会痛苦吗?」

    亚玉微微的笑了笑,把媚眼斜逗了云生一个浪情的眼光,吃吃的笑道:「痛是痛过了,过还有一些儿麻辣的呢!唔,好云哥,你弄吧!」

    云生听了,真是心花怒放,这句话儿,正是他渴望着呢!这时,云生只觉得心里甜甜的,像朦上了一层糖衣一般,底下便开使用力,渐渐的由顶至根,没头没脑的抽插起来,即是弄得唧唧水响,床击格格,看他那两片花瓣一样红鲜鲜,又温暖,又软腻的阴唇,紧紧的含着阳儿,不歇的一吞一吐,而且是水儿四溅,像极了熟透的大蜜桃,被棍子插破。

    连汁儿也流了出来,弄呀,弄了一会,亚玉给云生弄得他快活舒适,而使他渐渐地浪了起来,只见他腰肢用力,密密的将屁股往上演着,迎凑那插下的鸡巴,顶抽送得亚玉,初时痛苦异常,继则渐入佳景,在则浪浪骚骚,口里也初时则唔唔呀呀,继而唉呦喘叫,现目则是含糊浪呀,连连叫着道:「好云………哥,快点吧,不………痛了呀,用力……点来……喔,唉呦,真是好………玩子呢!乐死了!」

    云生知她,这时候,正所谓苦尽甘来,得着了甜头,也就真的用力插进抽出,如此一来,双方都得着了奇趣,正是一个初尝滋味,一个再次回甘来,两人都是初生之犊,这一顿的狠干猛弄,只见床帐震动,格格滴滴,小声吱吱,时时沙沙,她还把腰肢扭动,舞动臂儿,朝着上面掀掀兜兜,迎来凑去。

    云生也是手不停的揉摸粉乳,口儿乱吻亚玉绯红的脸颊,底下及抽猛插,床上肉光滚滚,突闻亚玉又连连嚷叫道:「唉呦,好云哥呀!真想不道这玩意儿,端的有趣极了呢!痒………呀,连骨子里,都酸到了,呀呀,快………快弄来呀,咦!你那龟头儿,真要命跟子呀,那粒………粒肉儿,被你点的……怪适意唉,颳得我的腔道,乐意极啊!啊!来呀!」

    这时,云生也觉得亚玉的浪情,真不下于杏花呢!他们两人,正似朝阳趣史里,杏花是合得,亚玉是飞燕,思至此,由不得淫性蓬勃,用力的下下至根,着着贴肉,把亚玉那初经风雨的桃源,堆迫得小山丘似的,肉与肉相撞,迫迫拍拍,连亚玉的小腹,也捉撞得一起一伏。

    云生还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玉妹,和你弄一个款式儿,好不好?」

    她听了,张开了她的眼,半惊奇,办诧异的说道:「咦!好云哥,弄这玩意儿,也有花式的吗?那真是有趣极了呢!说给我听听吧。」

    云生看到了她这种骚进骨子里的样子,越发使他觉得心里甜蜜蜜的,随即说道:「花式儿,多得很呢,有在椅子上的,有企在地上的有躺在床口的,就是这般的睡在床中,也有很多款式的呀!呀,还有呢!那就是弄屁股般呀!」

    亚玉听了,无限神往的说道:「好云哥,真是有多这花式吗!同时,屁股也是弄得的吗?唔!你这样东西是和杏花弄过了,不然,你怎会知道这幺的花样儿呀!哈哈,来呀!歇会儿,你得和我弄弄才好。」

    云生听了,越引动了他的兴子,便使出了劲儿,密密耸着,边抽,边说道:「好玉妹,你说我和杏花弄过了,真是冤枉死我嘛!这不是我想出来的呀,等弄完了,待我给些东西你看看,你便明白了,不信?我现在和你弄弄好吗!」

    这时候,亚玉正是苦尽甘来,得到甜头之际,便把那骚似水滑的媚目,朝着云生,浪浪的说道:「唉呦,好云生,这时,我正得着乐儿呢!雪,用力点,带前面弄过了,在和你弄别的花式好了,唉,来呀,痒得很呢!」

    云生也是给她的紧暖溅溶的话儿,箍夹得阳儿,密密的在她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直弄得两人舒畅受用,骨软筋酥,痒酸得全身像是融化了一般,飘飘然的爽快尽緻,只听得一片的,滴滴搭搭,唧唧吱吱,如那气息喘喘,笑声嗤嗤,又再的响了起来,亚玉留出来的骚水,连雪白床褥,也染湿了。

    弄着,弄着,又突然的听见亚玉叫了,唉呦!我的好云哥呀!要不好了呢!死了,这滋味儿,我不会说出来呀,唉呀,尿水也被你弄出来,唉唉,来了呀!」

    亚玉叫着,只感到自己的身体,係是放了开来的一般,慾火冲动得,连花心也开了,抵受不来,觉得自己的身子,微微的抖颤了一下。

    便有一团热热的水儿,由话儿的深处, 了出来,由不得手儿用力,紧紧的抱着云生,两条大腿,也亦绕在云生的屁股上,口里只是唉唉连声低叫。

    这时,云生有感觉到自己的阳儿,突被他的阴户里,来了一阵热,知道自己也要射了,便将阳儿用力的插入了她的话儿里,再将小腹紧贴住亚玉,阳儿在里面,跳动了一下,阵阵的阳精,便朝着亚玉的心花射去。

    登时亚玉手足乱颤了一阵,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身子,似是泥遇着了水,全溶散了,媚目紧闭,口儿微合,喉里吐出含糊的低叫,只听得是唉呦,死了,乐死了呢!以下便含糊不清,只是闭上了眼儿,回味着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儿。

    这种滋味,就是执笔的人,也没法形容得出来的,恐怕非要女人亲临斯境的领略过,也不能知道呢!

    两人互相软软无力的拥抱了片刻,各自起来整理残迹,亚玉一眼看到了自己的跨间与及腿下,那话儿的洞口,点点腥红和那骚水,混和着的,湖成了一片,不由得把眼儿,娇微的斜视着云生,万种柔情的道:「云哥,我保守多年的宝贵幸福,纯洁的处女身子,今日一旦全付给了你,希望你切不可把我丢诸脑后,学那些牙籤大少一般,饱食远逸,或是始乱终弃才好。」

    说到这里,又用手指了只跨间,说道:「云生,你看呀,刚才遭受了你那顿轻薄,像是暴风狂雨摧残鲜花一样,把我弄得落红片片,难为他竟然会这样的狠。」

    那俏眼子,溜溜的转了转,这模样儿,真个是无限风情,连骨子里,也酥透了,禁不住的一把搂抱着亚玉,双双躺下,随手将那块布儿丢入床底,连着在,软枕底下,取出了一叠相片来一边给亚玉。

    边说着道:「给你看看吧!花样儿多着呀,瞧你中意哪个呀!」

    说着话,又用手抚摸着亚玉的粉乳,轻研慢捻的搓弄起来,亚玉随即接了过来,唉呀只见亚玉看了,那平复过后的嫩颊,现时重又再次的绯红,这叠相片里的人影,果如云生上先所述的一般,真是他平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使他觉得又有趣味,又是神奇,青春的慾火,在她的心里,澎湃汹涌着,又听得他吃吃的笑道:「唉呦,怎看不出你这般文诌诌,竟会收藏着这一大叠的春意图呢!哈哈,坏东西。」

    说到这儿,亚玉又似诧异的神气,把手摇摆着云生的身子,问道:「好云哥,这羞死人的事情,也会有人做出来吗?」

    云生也是微微的笑答道:「玉妹,他们也不过是为了钱呀!有谁似你现在丰衣足食,又得着云哥的疼爱呢!」

    她听了云生的话,无限娇羞似的,将身子软软地任贴着云生,两眼淫情溢出的注视着画儿,口里嗤嗤地笑着,云生遂为他解释着画里的意义,谁个花样是:美女缓纱,西施进宝,玉女照镜,那个又是,饿蛤吞龙,猛虎出洞,百鸟归巢,与及所谓,金龙戏水,运手偷桃,暗里侍郎。

    亚玉突然看到一张,两个女性假凤虚凰互相玩弄的花样,便是急急的问云生道:「呢!云哥,同是女子,也可以来得这幺的事情,啊啊,你看看,他两人那话里,还有阳儿插着呢!他们又从哪儿弄来的呀,看他两人还是像玩弄得非常有兴呢!云哥,你快看呀,那个女子还把插在话儿理的阳儿,向上一撬一撬呢!快看吧,好云哥,这一张花样,是叫做什幺………名称?」

    云生看到了亚玉这一幅浪章骚态,淫情尽美的模样儿,不由得心里又是飘飘然的,微笑答道:「玉妹,这张花式你觉得很是奇特吗?这张正是他们称为「假凤虚凰」的花样呢!他两人用的阳儿,是胶製的呢!」

    这时,亚玉看得眼淫淫,脸颊红红的,心迷意惘,顺手乏开了那叠相片,呻了口气说道:「云哥,时候不早了我要出去工作了,不看了。」

    边说边起来,穿回衣服,下了床,还把手抱住了云生的头颈,张开小嘴儿,吻了吻生便开门出去,在掩回房门的时候,亚玉还将头伸入来,抛给云生一个媚意的眼波儿,嘻嘻地笑了笑,也就关回了房门而去。

    一日,云生的母亲,买了一串名贵的念珠回来,使杏花送往别墅给老太,这夜杏花洗浴后,步出花园散步,正在悠然自得,被那凉沁沁的晚风,吹抚得心旷神怡,穿着花径而行,阵阵浓密的花香,随着风儿扑入鼻管,越发的使胸清气爽,胸腔泰然。

    行着,行着,突闻背后有人呼唤自己,杏姐,杏姐之声,清澈入耳,他便停了下步儿,回过身子看看,原来是这儿的亚玉,正密密的急走着自己,片时,亚玉走到自己的身旁,气喘连连的说道:「杏姐,今夜如斯有幸,竟作步月之举乎,昔者,李太白春夜游桃园,有一篇夫天地者,序儿,杏姐今夜的步月,李太白死而有知,我想他也会在泉下点着头儿,歎句,吾道不孤这一句话,我的好杏姐,我在后见你漫步而行,似乎是若有所思,我想杏姐今夜步月有感而做的文章,亦已经拟就腹稿了呢!读给我听听如何?」

    说毕,便弯着腰肢,吃吃的乱笑起来,杏花一听她的话,又看到她的模样,也被亚玉引诱得嗤嗤的笑着,不过他还伸过手儿,骚枕亚玉的腋下痒处,边搔,边说道:「亚玉,真不到你这小鬼头,利口便舌得这般厉害呢,这次,看我饶了你才怪呢!」

    说完真的将亚玉搂抱着,手儿不停的骚她,杏花这一顿玩弄,直把亚玉痒笑得花枝招展,身子摇摆似是风吹柳条一般,一双灵活滑溜的俏眼,也笑得同眼水流了出来,口里断断续续的不住求饶,杏花这手才停,不去弄她,亚玉气喘了一会,才平复过来。

    杏花微笑着问他道:「你这小鬼头,那张油嘴子,还赶取笑我吗?下次还是如此,看我不把你小鬼头,骚死了的!」

    不料杏花才说完了这话,亚玉斜了他一眼,还举起手,划着脸颊说道:「唉呦,好杏姐,我不过是说破了你的本心吧,唉,羞,羞呢!你现时心里,是想着什幺人儿!」

    边说边回过身子,直沿着花径疾走,不时还回过头来,向着杏姐扮个鬼脸子,哈哈的笑,把杏姐逗弄得又是恨,又是气。

    也就顿了顿脚儿,疾追着亚玉,这时亚玉沿着花径,直走进别墅后面,离围墙不远的一棵合抱榕树底下,气喘得无法在走,便只好坐在树脚下的草中,杏花也是走得胸口起伏不停,喘息连连的追到来。

    见亚玉坐在草地上,不住把手揉着胸间,便一把的搂着亚玉,双双倒在草地,至不示弱的,你弄,我玩,两人全是笑声嗤嗤的。

    缠了一会,才互相分开了来,各自用手拢拢,散乱的头髮,两人都是贴着身子,用背倚着树身,半倚半靠的坐着,两皆将是休息一下。

    一会,杏花半嗔带笑得问他道:「小鬼头,早先我心里,想着了什幺人似的,别的不说,就是我心间所想的人,你是怎是知道的,快说啦!你不说给我听听,唔唔,你看着吧!」

    亚玉也是笑口依依的答道:「我们府里的大姊王,你听着好了,你心里想的人,我不止知道他是谁,而且还知道你和他的………」说到这里,又是哈哈的大笑不止。

    亚玉这一顿到喉不到肺,半吞半吐的说话。

    把杏花说得心里痒痒的,好不难受,便低着声音说道:「好玉妹,你真是全知道了幺?快说给我听吧!把我急死了呢!」

    亚玉听了,便收着了笑声,脸颊,现出了一片无限神秘的表情,把双眼睛,闪闪的看着杏姐,柔声慢慢的说道:「你听的吧!你心里想的那人,就是………」

    亚玉故意的牵长了尾声,杏花果然又急急的追问道:「快说吧!是什幺呢?」

    亚玉道:「就是这别墅的小主人,你的云哥呢!你和他那夜在这边的书房里,那些事儿,我也知得清楚明白呢!大鬼王,是不是?」

    杏花听了,他和自己云生的秘密事情,竟然给亚玉,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现时又对面的说了出来,不由的脸颊绯红把亚玉搂到自己的怀里,问她道:「好玉妹,这些事情,你又是怎会知道的呀!」

    亚玉天真的道:「这是云哥说给我听的呢!」

    说到此,似乎是说走了口,连快的含糊其词,可是,那又怎能够瞒得过机灵的杏花呢!

    只见杏花的眼睛,转了转,又看怀里的亚玉,是一个娇小玲珑,妩媚俊俏,活泼天真,身子早已经发育完成,一身逗人怜爱惹人相思的处女美。

    根据她说这一句话,杏花也就心里明白,连忙的把他搂的紧紧,划着脸儿,係是复一般的,羞她道:「唉呦,你这小鬼头,还说我的闲话吧!你也是和云哥有说不出口的事情羞吧!羞吧!」

    亚玉究竟是年少天真,遭受了机灵由嘴的杏花,这一反攻过来,由不得露出了窘态来,只是将头贴着杏花的酥胸,口理不住得嗳嗳连声,嚷道:「唔唔,好杏姐,你这样的笑我,我依吗!我不依吗!」

    杏花见了亚玉这种天真的态度,禁不住心里的爱,用手拍着亚玉的背部,连道:「玉妹,不要害羞呢,杏姐是应你的嘛!快说给我听听,云哥,有没有轻薄了?」

    搂抱杏花的手,把那明眸,望着杏花,说道:「杏姐,这里竟得很呢!回房间里再说吧!好杏姐,今夜和我一床睡,好吗?」

    杏姐点了点头,说道:「好的,玉妹。」

    说完两人便起来,手拖手的,有说有笑,一路行回房间去,两人躺在上时,杏花又搂住了亚玉,问道:「玉妹,云哥是在那里和你来的吗?你可觉得痛苦吗?」

    这时候,亚玉有如依人小鸟的一般,紧紧的任贴着杏花,小眼睛一闪一闪地吐了出来,又恨,又怕,又不胜回味的眼光,柔声说道:「杏姐,就是你和云哥在你呢?亚玉听说,鬆开这儿的早晨,我去唤云哥起身的时候………」

    接着便覆述上面那一段,这一段又温馨,也旖旎的追述,与及亚玉出经人事时,那娇啼低吟,婉转承欢的情形。

    听杏花心里,怦怦跳动,神往异常,一缕 思慾火,也不禁被亚玉这一追述,用手解开了亚玉的衣扣,来弄着亚玉的小乳还捻住了哪粒鲜红夺目的鸡头肉,不住的捏捏捻捻,边把嘴吻着亚玉的脸颊。

    边说道:「玉妹,怪不得云哥为你想迷了心啦!你自己看看呀这好比羊脂白玉,又似岗峦初起的粉乳,顶上还点缀上这小小的一粒肉丁香儿,那不教他喉里痒痒的呢!」

    亚玉被杏花,柔弄得非常受用,也解开了杏花的衣襟,摸着他的酥胸说道:「杏姐,你说说自己嘛!你的那是够可爱呀,何止又高耸,又肥涨,又白腻,而且又是这般软滑,真是剥了壳儿的鸡春,比不上呢!真可惜我不是男子呀!不然现时这样的摸弄着,阿!你想想,不是连魂遍体,也会飘飘然的吗,啊!不!不!只可惜你不是云哥,假如你是………唔这便多幺的快活呢!」

    说时,一双柔情的眼波,瞧着了杏花,这些说话。

    使杏花听了,T不住的感到心里,有阵阵的甜蜜,E微笑着答她道:「玉妹,你也感到需要吗?这是容易的事情呢,现在杏姐也可以化做云哥一样的,和你快活呢!」

    亚玉听说,初则使她莫名其妙,继而见她那灵活的眸珠滑溜溜的转了转,便似明白的说道:「杏姐,是不是你要和我,来一幕假凤虚凰的玩意儿呢!」

    杏花听了,吃吃的笑着,说道:「是呢!你真聪明,假如不是这样的来弄耸一下子,消消这点火,不是说你,就是我也不能安然入睡呢!玉妹,你是怎样明白的啦?」

    亚玉娇真的说道:「杏姐,这又云哥说的呀!他还取出一大叠春意相片给我看呢!假凤虚凰也是其中的一张呢!他还说那两个女子用的阳具,是胶製的呢!」

    她这一串妙语,竟把杏花引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一面用力将亚玉搂得更紧一面又嗤嗤的笑道:「傻人,假阳具,并非只有胶製的一种啦!给你看看吧!」

    随说随在裤袋夹层里,取出了一条长长大大,软软和猪肠儿一般的东西来,亚玉便接了过来一看,只见只用滑腻的熟纱所製成,里面藏着一些硬梆梆的细碎东西。

    便又诧异的问她道:「杏姐,这条东西,死死实实的,也可以当作阳具用的嘛!似这般的,有什幺为呀!相信你是骗我的罢了!」

    杏花听说,不出一声的下了床,取过桌上的开水瓶,倒出些水在盆里,把那条猪肠似的东西,放下盆中,便又在上回床上。

    满现神秘的说道:「玉妹,等一下你就明白的了,现时,我们随着性子,玩玩吧!」

    边说边用手解脱了亚玉那条短裤子,自己也匆忙的脱去了衣服,两人全是脱得光着身子,亚玉瞧杏花的话儿,和自己一样,不过他是多生了一撮,乌亮的毛吧!

    同时,他那两片阴唇,没有自己的紧发,遮掩着阴户软软的微笑着,可以隐约的见到了,那条红鲜鲜的阴道腔口,不过杏花的话儿,因为他丰于肌肉,哪话儿现时看着,活像三春季节里,熟透了的大肉桃,涨大的饱满耸起,那条消人魂,蕩人魄,迷人心意,糊人脑筋的缝隙,玲玲珑珑,又似极肉桃的部面,加以阴阜上那些小草,遮得掩掩映映,这一个千人迷,万人醉的好去处,不要说是同性的亚玉见了全心砰跳动,假如是男子们看到了,不使她门头晕目眩,被这缤纷数色的话,引得他神魂颠倒,意乱神迷,这才怪嘛!

    不提亚玉心里,有此想像,且说杏花也看到了亚玉的话儿,觉得是长圆扁扁,丰满饱涨,那花瓣似的两片阴唇,大有房门似的,紧紧遮的径道,阴唇的边缘,纯脂一般的彩色,鲜红得有如玫瑰的俏丽,娇艳悦目,现时像是微开的花蕊,禁不住伏下身来,用双手掰开了两片阴唇,唉呀,这更不得了呢!

    里面朱砂,一般的颜色,那条仅容窄小的阴道,虽然是曾经缘客,履足于此,现时尤是花蕊含苞,不过是开放少许吧,有此缘故,越显得满湖皆春,阴道受了滑润,犹如牡丹滴露,腔到虽然滑腻,可是肉壁,天生成了微皱,交接时,双方得到的奇遇,便由阳物抽出插入,和这些皱叠擦颳着,所得到的呢!

    看着的杏花,这时再将面低下了些,便看到那腔道深处,有一粒拇指头大的肉核,因为杏花的头,与亚玉的话儿,相贴逼近,呼吸的气息,便吹着亚玉的阴道,吹得亚玉,感到腔到里痒痒的,那洞口便会一收一放,一合一开的跳动起来,杏花见了心想,似这样的一个,丁丁香香的小桃园,云生的阳具,自己尝过了,亚玉这个小阴户,又怎容纳得下呢?

    思至此,便问亚玉道:「玉妹,你是初经此事,云哥那条粗大的阳具,插了入去,你真的不觉痛苦吗?」

    亚玉脸颊绯红,低头的答道:「杏姐,我未和云哥来的时候,见了他的阳具,我心里也慌呢,云哥才把阳具,弄了入去,便撑满了我的话儿,痛得我连眼泪,已流了出来,他还搂住了我,不住的将那条阳具,在我的话儿里,出出入入的抽送起来,唉耶!当时痛得我,真是苦不能言,直而得发狠,咬下他的肉呢,不过他边玩弄着,边在我的耳边,低声的安慰着我,你想想,我那股子狠劲,又怎能发的出来呢!我经她这样的玩弄些时,唉呀!」

    亚玉突来这一声,把正在听出了神的杏花,吓了一跳,随即半嗔带笑的,骂亚玉道:「你可是做什幺呢?说得好好的,你又唉呀,唉呦,的鬼较起来,连我也给你吓惊了呢!」

    亚玉也给杏花骂得笑了起来,续说下道:「杏姐,真是作怪得很,我给云哥弄了片刻,里面的水,便流了出来,水经一流出,我的痛苦,便渐渐的减少,而緻消失了,反而会酸痒起来呢!到后,云哥每一抽送,我便受用非常,他越抽得密,我的乐趣,便越发增加,这滋味好,我也说不出给你听呢!」

    杏花听了亚玉的话,他的心里,也会发痒起来,又眼看着亚玉这个迷人洞,一股子慾火,使她冲动得有些忘了形了,禁不住的把只指头,探了入去,轻轻的一挖,但觉又软又暖,似是一团棉花,包没了自己的指头,不过棉花团,也没有这般的有趣吧。

    亚玉给杏花不歇的,探探挖挖,退出探入,有时候像是阳具一般的插送,条又突然抵住了他的阴核,轻轻揉擦,也觉得他的鲜红阴道,有如巫峡峰溪,曾经春雨,水一阵阵的流了出来,亚玉给杏花弄得闭上了媚眼,掀着了小嘴,像是很有味,无限回甘,又如遭受了俏脾。

    亚玉这时的表情,似足了我们男子理髮时,给理髮师取耳,尝到的滋味一般,这时的杏花,也是眼里流骚,红晕满颊,

    一面挖挖掏掏,掏了又挖,一面又嗤嗤地笑着,挖呀!掏呀!只弄得亚玉腿柔身颤,连生嚷叫道:「唉呦好杏姐呀!你可是想便我的命根子,挖掉了吧,你看看,连骚水汗珠,都给你掏出了呢!唉呦,你挖着我的核子了,雪,杏姐你好,把他挖了出来吧,咦,你是做死吗,把我掏得这般模样。」

    杏姐听说,一时兴起的将指头抵经了他的核子,不疾不徐慢擦了一阵,掏挖得水声,吱吱唧唧,亚玉被他弄得难过极了,只把双腿用力的夹实了杏花的手,口里唉呦连声的,嚷怪叫起来,一把牵了杏花,伏在自己的身上,双腿双手,便用力的交缠着杏花。

    杏花这时,也是兴子大动,话儿涨得万分难过,于是便把话儿抵贴着亚玉的桃源,都个白雪雪,粉腻腻,丰满圆耸的大屁股随即旋旋转转,轻擦力研,腰肢款摆\\r,肥臀掀动,互相磨转起来。

    底下的亚玉,也回过手儿,摸弄着杏花的大乳,也是用指头,用力的摩擦着,他两人这一合体,床帐也会的的搭搭依依呀呀,连声的响了起来。

    雪白的肥奶,也是上上下下的不停震动,夹杂了杏花与亚玉的气息咻咻,喘喘低呻吟,不时还会唉呦连嚷,像是磨着痒处一般。

    于是,这间室子里,顿时的,又充满了无限春意,在这种同性相恋的细碎情调响中,突闻亚玉叫道:「唉呦!好杏姐呀!这玩意儿,又好弄,又新鲜呢,比和云哥弄着的,又不同了,和云哥玩弄得到的乐趣,像是吃糖果一般的,从那种甜蜜舒畅的受用里,还有些儿辣辣的疼痛嘛!呀!咦,杏姐,你这时弄得我,像足了吃糖柠檬,感觉倒是酸酸痒痒的吗,呵呵,杏姐,用力点磨嘛!痒得很呢!」

    亚玉呼叫完了这几句话后,真的像是吃糖柠檬一般的,只见他媚如笑,嘴儿依依,喉里含糊。

    暗暗的乱叫,杏花只是晕红了脸颊,媚眼里,吐出了浪意骚的目光,气息咻咻,白腻的酥胸,起伏不停,这大概是他做主力的缘故吧,这一顿的凶狠拉锯战,他两人,全是剧烈的摩擦,只见床幕无色,灯火无光,当当叮叮的涨钩做响,唧唧吱吱的水儿共鸣,捷捷咿咿之极声附和,拍拍迫迫之撞相应,与及亚玉一片的淫声浪语,喘喘呼叫,他两人真是得意忘形。

    突然,亚玉叫道:「杏姐,慢来呀,我才要将息一下子才行,你那假阳具,我还要玩弄一回,试看呀!」

    说着话,便将身子倒转了些,让杏花躺下,于是两人便互抱身躯,将息了片时。

    亚又是兴子勃勃的问杏花道:「杏姐,你那条假阳具,可以用了吗?快取来和我用一下子。」

    杏花听说,笑着的取笑亚玉道:「唉呦,倒看不出你这只小妮子,会有这幺骚浪的劲儿呀!怪不得云哥也给你弄上了哩!」

    亚玉给他取笑得羞红了脸子,半嗔半笑的要不做他,两人又互相嘻笑了一会。

    杏花吃吃笑着道:「好了,好了,不要这样的呀!待我和你玩弄一下,消消水儿,好安安稳稳的睡觉!」

    随说随下床取回了浸在水中的假阳儿,杏花还给亚玉看看,说道:「玉妹,这可以弄得罢,这是我们女子的活宝哩,你看看,只是这一根小东西,假如方是会弄的话,也便可以弄出种的玩意,玉妹,我想你是需要吧!」

    亚玉看到的,只是一条八寸余长,寸把粗细的玩意,现时浸了这一下的水,不似前总是死实实,现时是全条呀软里带柔屈缩自如,里面硬梆梆的细碎小东西,全会发涨起来,软软的撑满了,又听杏花这般的说,把他的好奇心,引动起来。

    便问杏花道:「好杏姐,真是有这幺多的玩意幺?那幺,你和我全弄好吗?」

    杏花听了,将舌头伸了伸出来,说道:「唉!我的好玉妹,你这小浪袋,杏姐没有这幺大的势力,来和你弄一遍了呀!你这幺猴急急的做什幺呀!慢慢来来了,不要多说吧,睡好一些,待杏姐和你好好的,畅弄一下啦!」

    说完,便自分开两腿,慢慢的将假阳具,插入了一半话儿里,留一半在外,如此一来,杏花便由雌,一代而变做雄。

    他还似模似样的,分开亚玉的双腿,将膝盖半跪,用手掰开亚玉的阴唇,将假阳具的龟头,插入了亚玉的话儿,身子跟着伴下去搂住他,腰肢用力,屁股慢慢的动起来,无何,便将那条长大的假阳具,两人各含一半,杏花便做主动,发出了劲儿,抽送玩弄,亚玉也是屁股密密的迎前起来。

    只看他们我拥你抱,你扯我拉,此插彼迫,彼送此抽的,哈哈嘻嘻,活像是粉蝶翻飞起舞,又似饥渴的饿马奔槽,各自把纤腰款摆,互相将腿儿乱撑,望望他两人的肚下,那一条假阳儿,分插着两个户儿,出出入入,吞吞吐吐,虽是虚凰假凤,却像是介有其事的一般,只见两人弄得,娇呻喘喘,粉乳摇颤,还不时将那骚得水的媚目,互相注视,脸颊满现着畅快受用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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