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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澜曲休之卷世代回翔之章

    繁星点点,朗月当空,静寂的夜,漆黑的夜,却掩盖不了隋侯山庄的一派灯火通明。

      「混蛋!家里银子多哇!半夜也点的这麽亮?」屋脊上一个娇俏玲珑的身影发着牢骚。「该死的,这麽大的地方,让我上那找去!」

      隋侯山庄说大也不是很大,它包括十二花楼、四季阁以及一些别的大大小小的庭院,总共不下数百间,但外人要想从中找到想去的地方,却也不是件容易事,尤其其中机关重重,暗哨密布,等閑之人,别说混进去,就连靠近都不可能。
      隋侯山庄由外而内分爲三停,最外面是庄丁和护院武师,再往内,有西域特産的大猎犬,最后一层是隋南扬的内宅,机关密布,没有他的允许,旁人休想踏进去半步。

      轻盈的身影轻灵的穿屋过脊,宛如夜空中随着花香飘舞的蝴蝶,如果这身影固定在灯光下的话,当可看到这是个极其俏丽明豔的少女。

      好似水中的游鱼游弋在水中间,虽是初次探入,少女还是避开了所有的岗哨,轻易的通过了外宅,这足以证明少女非等閑之辈,但她没注意到的,暗处有着不少的眼神在盯着她,隋侯山庄名着天下,自然有其独到之处,她自以爲隐秘的行动已经完全落入了人家的眼里,要不是遵循着庄主的命令,此时她早已经被截杀了。

      翻过丈二的高墙,少女脚踏实地,没等她站稳,一个巨大的黑影迎了上来。
      「啊!」少女险些惊叫出声,她纤手掩住小嘴,另一只手向腰间探去,準备在对方发声前拔剑制敌。

      「汪……呜呜……」一头巨大的西域雪犬张大了嘴,预备以巨大的叫声惊起庄内所有的人,却不想闻到少女的一缕体香后,乖乖的爬到她脚边,「呜……呜……呜……」的伸着舌头献殷勤。

      「哼!」少女摸摸它的脑袋,「小乖乖,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闭上你的狗嘴!」「就连这里的狗都懂得见美人而献殷勤,看来主人也是一个德行。」少女嘟囔着,凭着绝伦的美色,轻松过了好色犬把守的中宅。

      内宅和外宅、中宅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景象,地方不是很大,却透出轻松自然、随和融洽的气氛,虽然有几栋精致的阁楼,但配上玲珑的假山和清澈的小湖,并不显得拥挤,反而透出几分隽永和别致。当中的红色阁楼气势非凡,雕栏玉砌,直如鸟儿欲乘空飞去,两面有着宽阔和精致的回廊,一望而知即是隋南扬的主居。
      少女小心翼翼的落下每一步,生怕不留神中了机关,脚步踏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出乎意料的,直到她推开房门,也没什麽意外发生。
      「哈!运气真好,一样机关也没触动!」少女得意起来,她环顾四周,「东西会放在哪呢?这里?这里……」

      这隋南扬似乎是个非常喜欢光亮的人,从外宅到内宅,一到入夜时分,明亮的灯光四起,照得整个山庄宛如白昼,因此隋侯山庄又被称做不夜山庄。

      这间主居自然不能例外,通明的灯火照亮了每处角落,少女并没有发现任何可能藏匿的地方。「难道不在这里?」少女推开另一扇门。

      「这是……」刚推开门,就可感受到一股清幽的香气,属于七彩幽的香气,屋角的一番红萝帐围着光华夺目的宝贝,七彩幽开在栽在晶莹剔透的白玉盆里,散发着七色光芒,清新的香气弥漫在四周。她大喜之下,完全忘了一切,只想拿到它,完成自己的心愿。

      刚刚挥开红萝帐,耳边忽听得绳索响动,她还来不及了解发生了什麽,四条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绳索就已经缠住了她的四肢,并且收紧落实,让她定在原地似的动弹不得。

      少女用力挣扎着,却无法摆脱束缚,「怎麽回事?是哪个混蛋猪猡干的,快放开我!」

      一声清朗轻笑传来,「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擅闯我的卧室,居然如此诋毁这里的主人。」

      「你……」此时,少女才开始疑惑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和来到眼前的男子。很显然,这是间卧室,轻纱藤萝、袅袅熏香,显示了主人不凡的品味,眼前的男子,更是印证了这种品味。

      俊雅挺拔的身材,年纪越在四十许间,气宇轩昂、剑眉星目,嘴角边还挂着一丝温和的微笑,令人感到无论何事也无法激发他的怒气。

      「在下隋南扬」他微微施了一礼,看了眼缠住她的绳索,「姑娘驾临鄙庄,不知有何赐教?」

      「恶心的家伙!反正本姑娘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便!」少女扬起俏巧的小下巴,故做豪气。

      「是麽?金姑娘?」隋南扬轻松的一语吓了她一大跳。

      「你……你……你怎麽知道……」

      隋南扬仍在微笑,「金明珠,肖属马,娇俏泼辣,江湖上人称胭脂马,我可有说错?」

      「完了,底子都被人家摸透了!」金明珠咬咬嘴唇,兀自嘴硬,「既知道本姑娘的威名,还不快放开本姑娘,要不待会有你好看的!」

      隋南扬微笑着看着她,她那红红的樱桃小嘴吸引了他的注意。「放开你?」他突然向前一步,跨到她面前,擡起她的下巴,直接摄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动作如此迅速,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的热吻带入无边的情欲中。
      他轻巧的挑开嫣红的小嘴,分开洁白的玉齿,吸吮着芳香的液汁。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笼罩了她的呼吸,她只能发出急促短暂的声音,之后的抗议或咒骂全都因爲他炙热唇瓣的封缄,成爲模糊的呜哼声。

      当他灵活如蛇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溜入她的口中,勾引诱惑着她生嫩柔软的香舌时,她所能做的只有全身都因爲那过度亲密的接触而颤抖。

      他以灵活的舌,在她口中搅弄着,宛如在品尝着最甜美的蜂蜜,他的舌交缠、吸吮着她泛着香甜的舌尖,轻咬拨弄着她生涩的唇舌,一直吻到她几乎无法呼吸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她忙着喘气,贪婪地吸取氧气,全身软弱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一瞬间竟然忘记应该痛骂他一顿。

      隋南扬伸出手,爱怜地抚着她嫣红的脸蛋,「小珠儿,你的小嘴可真甜!」
      金明珠这才从刚才的销魂一吻中清醒过来,雪白的脸蛋因气喘和羞赧而变得火红,怒气却在转瞬间爆发出来。

      隋南扬早有準备,毕竟金明珠这胭脂马的绰号不是随便得来的,胭脂马也不是普通人能驯服的。他十分利索的躲过了她小嘴的一咬,却没躲过她的一吐。
      隋南扬毫不在意,「能得金姑娘檀口一吐,在下何其幸也!」

      「恶心!」她好象被踩上了尾巴的老鼠,暴跳如雷。「卑鄙、无耻、下流的大混蛋!」她气鼓鼓的小脸红扑扑的,虽然口出恶言,却也显得十分可爱。
      「七彩幽!金姑娘!」

      「呃……」金明珠一惊,「你……你……」她结结巴巴的道:「你怎麽知道?」
      「入我隋侯山庄,必是爲七彩幽而来!不过,看在我的小珠儿比较可爱的份上,咱们可以打个商量!」

      「谁……谁是你的小珠儿!」她转转美丽的大眼睛,「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说怎麽商量?」

      「这样!」隋南扬一拍手,「七彩幽就在这屋子里,我给你三次机会盗取,当然,每次被我逮到,你得付出点代价,这次是亲你一下,下次……」他不怀好意的扫视她凹凸起伏,玲珑有致的娇躯,「要是第四次被我抓到的话,呵呵……」
      金明珠听得浑身打了个寒战,犹豫了一下,「要是不答应的话,在这个大色狼的屋里可就危险了!」「没关系!」她安慰自己,「这次是不小心被他逮住了下次一定可以把七彩幽偷出来!」她瞪着隋南扬,「好,本姑娘跟你赌这一把还不快放开我!」

      他到墙角板动了机关,绳索自动缩回。

      金明珠揉着有些发麻的手腕,狠狠的盯着隋南扬,「这笔帐本姑娘记下了!」她跺脚转身,快速而怒气沖沖的离开了隋侯山庄。

      隋南扬凝视着她远去的背影,「真是个有趣的丫头,得好好陪她玩一玩!不过,长得还真是像啊!我真应该谢谢你的……」他摇摇头。

      光影弄移,时间飞逝,转瞬一个月过去,金明珠二度光临隋侯山庄,这次她可是轻车熟路,好似在自家院里閑庭信步般,较之上次更爲顺利的潜入,连那敏锐的西域雪犬也没惊动一头。

      她暗自得意,爲了这次盗宝,她可準备十分充分,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了解隋南扬的作息时间,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闭关练功,没有几个时辰是不会出来的,她有足够充足的时间拿到七彩幽。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还好,这次并没有触动什麽机关,「咦?明明在这里的,怎麽不见了?」一定是藏在哪个暗夹里。

      金明珠几乎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她正抱怨间,突觉脖颈后一阵热气扑到,好象有人在她背后吹气。她急速转过身来后退两步,背后真的有人,一个男人,他轻松的向她打着招呼,「小珠儿,咱们有见面了,我可想死你了!」
      「该死,这个混蛋怎麽闭关出来了?怎麽才能拿到七彩幽?对了,把他制服了逼供!」金明珠开心的想着,可惜的是她这个念头错得太离谱了,隋南扬的武功远远在她的想象之上。

      她的剑耀出七朵剑花,在隋南扬面前舞下一片剑幕,几乎晃花了他的眼,攻势虽然淩厉,但金明珠可没打算把他杀掉,手腕轻抖,七剑化一,正点在隋南扬的檀中穴处。

      「着!」她高兴得叫起来。

      可立刻她就发现自己是高兴得太早了,剑尖刚刚沾上他的衣襟,隋南扬只是微微撤了下身子,她的这一招就完全落空了,隋南扬的手臂顺着剑刃滑过,一招之内,就点住了她的穴道,令这个火暴的「胭脂马」动弹不得。

      他绕着她转了两圈,品味着她身上的芳香,「小珠儿,这可是你自投罗网,你说我怎麽处置你呐?」

      她一扬小下巴,闭上眼睛,「大不了像上回似的被你亲一下,我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隋南扬被她逗笑了,他手指拨弄着她鲜嫩的唇瓣,逗弄着她,「你太令我伤心了,竟怀疑我的接吻技巧!」

      她又是一扬下巴,表示你知道就好。

      「这麽鲜美的女孩子,怎麽能一个吻就了事呢?」隋南扬轻轻解开她胸前的衣扣,顺着衣襟敞露出来的缝隙向里抚摩她光腻的肌肤。他扯开她的衣襟,让那一双小巧圆润的雪白乳房弹跳出来,粉红色的乳尖因乍逢微冷的空气而坚挺起来。
      金明珠杏眼圆睁,不能置信的看着他的大手抚上了自己坚挺的玉乳,直到他俯下头,轻柔的含住她的乳尖,她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抗议的声音在他挑逗的轻啃下化做了嘤咛声,他的唇齿继续在她的乳尖上肆虐,另一手则在另一边乳房上揉弄着。他两掌开始揉捏挤压她弹性十足的浑圆乳房,双指捏住她胸上的蓓蕾,细细搓揉,轻轻拨弄,还不时的轮流吮弄两边的乳尖,使得两朵稚嫩的蓓蕾愈发绽放挺立已然变得湿润光亮的乳蕾上,强烈的情潮流窜她的全身,低声轻喘娇吟在空中回响。

      隋南扬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停止了对那撩人的玉乳的侵犯,解开她的穴道,还细心爲她扣上衣扣。她双目仍显得迷茫,还未从刚才的极乐中苏醒过来。他拍拍她的小脸蛋,「小珠儿,你只有一次机会喽!」

      她眼中射出爱恨难分的神色,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这人这麽肆虐轻薄她,应该恨他入骨才是,怎麽……无法理轻头绪,一跺莲足,她飘然离去。

      不同于上次的间隔,一个时辰后,金明珠又溜了回来。她心中也有些难以取舍,直觉告诉她,再来盗七彩幽,可能会越陷越深,可得到七彩幽,是她毕生的心愿,隋南扬一定想不到她一个时辰后就会返回来,她心情也有些沈重,想到拿到七彩幽后,从此再不用和这可恶的隋南扬见面了,竟莫名其妙的感到一丝酸楚。
      七彩幽就放在屋角的桌子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辉,如馨如兰的芳香弥漫屋中。
      她看着这天下闻名的瑰宝,「隋南扬,你以后还会记得我这盗宝的人儿吗?」
      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揽住她的细腰,柔和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我的小珠儿就这麽迫不及待想重回我的怀抱了吗?」

      「啊!你……」微张的小嘴被隋南扬的大嘴堵个正着,他的舌伸入她的口中,霸道的挑逗着丁香粉舌,撩拨着她的情欲。眩晕的感觉上沖,热血上涌,她迷失了自己。

      「这小妮子,这麽敏感!」他把被吻昏的金明珠平放在床上,把她双手拉过头顶,一条银色的带子随之缚上,她四肢已遭牢牢地缚住,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他俯下身轻咬一下她的红唇,开始解她的衣服。他解开她的上衣和下身裙裳,粉色的肚兜轻掩隆起的酥胸,沿着那玲珑的曲线而下,他松开了她下身的贴身内裤,半褪的直到露出那光泽圆润的腹部。修长匀称的大腿,细丽纤功的蛮腰,粉窃般的玉臂,以及小巧尖挺的嫩乳,每一分曲线都是巧夺天工。

      沿着她娇润的丰臀滑上柳腰,再滑到她柔若凝脂的酥胸上,享受她白玉丝缎般的触感。她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是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她的双颊蓦然泛起两抹绯红,正要起身躲避时,却发现自己四肢已被牢牢地缚住,动弹不得。「天蝉丝!」那银色的带子她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正是她母亲传下来的独门法宝,一旦被「天蝉丝」缚住,任何人都挣脱不开。

      他注视着那纤秀的身材,比例十分匀称而且凹凸有致,水嫩的肌肤像水晶般玲挑剔透,那徘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菱唇。凝脂般盈握的雪丘上顶着鲜嫩的红樱桃,纤柔的腰肢下是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充满了无比魅惑,看得他下腹紧抽。浑身热烫。

      他直勾勾的盯着那对雪白如凝脂般的乳房,眼底喷出慑人的火焰,金明珠又惊又羞又害怕,但美丽的雪丘却像有意要展现自己的美,迅速肿胀丰盈,红豔的乳尖像两颗晶润饱满的樱桃,因她的挣扎,而晃蕩着诱人的波浪。

      他抚摩着圆润的双乳,「你逃不掉的,我的小珠儿!」他抚摩着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拿了一杯酒放在她小巧的肚脐眼上,那锁视她的眼睛带着轻笑与露骨的欲望,警告地道:「小心呀,小珠儿,这杯酒要往哪个方向洒下去,我就从那个地方品尝这杯美酒的味道。」

      她惊喘,旋即涌现羞窘的尴尬,他故意将这酒放在她的圆润脐眼上,一旦倾下,往哪个方向而去,她会不知道吗?瞬间一股如火般的热力从双腿间窜上,她不禁全身泛起桃色的豔红。而他则侧躺在她身边,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

      她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危险的目标,全身僵住的连稍大的气都不敢喘一口,就怕肚子的酒,往那不该倒的地方倾去,她小心翼翼的、颤抖着声道:「放……放在这……多不……好,不如……你……你喝下去……省得……浪费……」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顺着她柔嫩的脸蛋,画过她的肩,滑下她纤细的粉颈,他贴近她的胸,温暖而撩人的气息在她粉色的乳尖上蔓延。

      胸上传来他舔舐齧咬的挑逗,四肢被缚的她娇喘地紧握着拳,扯动「天蝉丝」,体内深处漾着悸动,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爲腹上的那杯酒将决定他下一刻唇齿掠夺的方向。

      他的手掌覆上她另一边的坚挺圆润的乳峰,放肆的挑逗着她硬挺的奶头,接着顺着自然的曲线,顺着她绷紧的娇躯而下,避过那脐眼上的酒杯,往那半褪在腹下的贴身内裤而去……

      她再也忍受不住的尖叫起来,狂乱地颤动身躯,腹上的酒杯应势而倾的倒下一股清凉,她感觉到那腻凉的酒液流过裸滑的腹部,窜进了双腿间游洒而下。随着酒杯的倾下,两人目光交视,无声的激情蕩开,火辣辣的欲望在他眼中燃起,在他灼人的缠视下,她遍体霞红。

      没有她反驳的余地,他扯下仅余的遮碍,顺着酒迹,攻入了她两腿之间。她被紧缚着的双腿无力合起,只能任他托高自己的香臀,让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他的唇舌之下。

      嫩红的肉缝微微绽开,臀部的挺起托出了那颗火红的花核,鲜嫩的肉壁和耀眼的顔色让隋南扬的欲火升腾到极点。

      他有些狂乱的吻着那道柔柔的窄缝,展开第一波的攻势,他邪笑着,以指尖摩準着她已经溢满花蜜的柔软花瓣,之后缓慢而诱惑地滑入她紧窒温润的花径之中,来回移动着,他吻着她修长的双腿内侧,最白皙柔软、敏感娇嫩的肌肤。
      「不……要!」她全身颤抖着,连声音都像在哭泣,娇躯因爲渴望而不断颤抖,她挣扎着,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有些湿润,「你……你……」,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挑拨着花核,让淫水随着雪白的大腿淌下来。她终于受不了了,「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你……你欺负我!」

      他猛地弓身,灼热的男根窜入她体内,她因爲徒然的痛楚而惊叫出声,一时之间脑海里一片空白,本能地抱紧悬在她身上的精壮男体,咬着唇发出轻吟,只能知道他的巨大几乎要撕裂她了。他已经在她的深处蠢蠢欲动,每一下呼吸,都牵动了两人的心跳,「嘘!不疼了,等会儿就不疼了。」他诱哄道,长指来到两人结合处,轻柔地抚弄着,让她能够快些接纳他。她的花蜜润滑了他的占有,他缓慢地揉弄着,在听见她的低吟时,情不自禁地以浓浊的低吼配合着她。

      「呃……」她拱起身子,承受着他愈来愈强而有力的沖刺,本能地响应他。当疼痛褪去,过多的欢愉让她无助地颤抖,她在他的移动沖刺下低吟、扭动着,娇美的身子与他的身躯紧紧交缠着。他的挺动愈来愈快,愈来愈有力,灼热的肉棒在柔软花径中反複进出,他将她逼到了最接近情欲的顶峰。她的全身紧绷着,喘息的声音与他配合,在他最后急促的插入时,将汗湿的娇躯紧贴着他颤抖着。
      他最后深深的一击,直嵌入了她的最深处,让她难以承受地拱起身子,紧紧闭上双眼,热流溢满了她的花房,蜜道内壁剧烈的收缩着,吸纳着他的精华。空气中飘洒着欢爱过后的气息,她愉悦的享着高潮之后的温柔余韵,享受着他的温存。

      他梳理着她的秀发,「对不起!我没遵照约定,第三次抓到你就要了你,但你实在是太可爱诱人了,我可爱的小妖精!」

      她向他皱皱秀气的鼻头,用力抱紧他的腰,「不怪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是麽?」他邪笑着,「那我们再来一次!」

      「不!」她吓得紧缩在他怀里,甜腻腻的笑着,「人家受不了了!」

      他爱怜的用棉被裹住她赤裸的娇躯。她好奇的问道:「你怎麽会有‘天蝉丝’嘛?」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再次伏上把她压在身下,「这是段很长的故事了,我慢慢跟你讲!」伴随着气喘和呻吟声,一片春意遮盖了这块地方。

      天空的星星依旧在眨着眼,一派平安祥和的景象,金彩兰心中却焦急万分。
      她不停的来回跺步,思索着女儿可能的去处。

      「这鬼丫头!」她暗骂着,以前每次金明珠野归野,但出去三五天就必定回家一倘,所以自己并不阻止她乱跑,可如今却大半个月不见蹤影了,着实令她有些担心。

      她回忆着女儿最喜欢去的地方,她忽然想起,两月前女儿出去过一次,回来后身上好象带着股香气,并不同于她的少女体香,而是……好象一个很熟悉的香气!

      「该不会是……」她歎息起来,目光转向外面渺茫的星空,下意识的抚摩着手腕上的镯子。

      金明珠看着湖水中自己的倒影,先前清纯的少女气息已经折射出了妩媚成熟的少妇体貌,她调皮的掬起一汪湖水,指缝间洒下的清亮水珠打碎了湖面的影象,激起一圈圈逐渐扩大的涟漪。

      强壮的臂膀突然从后面搂住她,熟悉的气息让她知道来者是谁,他的动作快速而简洁,撩起她的下裳,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说的驶入她的体内,两只魔手伸入衣襟握住那两团雪丘,让她的各种反抗化做喉咙内的声声娇吟。

      隋南扬让肉棒在狠狠的往里戳动了几下,才抽出来抵在后臀花蕾处,略一用力,半月来被他日日开发的花蕾自动发出欢迎的呼声,随着「吱吱」的淫水声,肉棒被温暖的腔肉包围住,金明珠也熟练的配合着他,小圆臀卖力的向后挺动着,迎合他一波波的进攻。

      极度欢爱过后的又一次高潮,她全身酥酥麻麻的,好似吸了迷香似的,仿佛漂浮在云端,又仿佛仁立在水面,每一根神经似乎都敏锐起来,脱离肉体的局限,感受到每一分细腻的触感,但同时却又瘫软无力,好象就要神游太虚,被快乐给淹没……

      她娇慵无力的软倒在他怀里,极度透支的体力使她只能乖乖听从他的摆布。
      清脆的铃声突然响起,隋南扬眯起眼睛。

      金明珠透口气,搂着他亲了一下,「又有女人进来了吗?」

      隋南扬点点头,「没有我的吩咐,没人敢进内宅,即便是武林高手也休想闯入!既然是青铃响了,一定是有女人闯进来了,只有女人他们才不会拦着!」
      「好了!」他拍拍她的小香臀,「很有可能是那个人来了,你先进去躲一躲,我叫你时再出来!」金明珠再亲了他一下,笑嘻嘻的跑进屋去。

      金彩兰进入内宅的时候,看到的还是原来这番熟悉的景象,依旧是那些精致的阁楼,依旧是那个清澈明净的小湖,只是……已经物是人非!

      她踏过绿油油的青草地,凝望着这座气势恢弘的主居,它是显得那麽的熟悉而又有些陌生,听惯了的话语好似又在耳边响起,「小兰儿,又有什麽不高兴了?来,让我们乐一下,把那些烦恼的事情都忘记吧!」

      她用力的摇摇头,把这些印象从脑中驱逐出去,但腰间传来的温热感让他知道这不是幻觉。

      缓缓转过身,她回过头来看到了那个她终究是要面对的人——隋南扬。
      隋南扬温然一笑,抚摩着她润滑的脸蛋,两手熟练而快速的解开她的衣裳,大掌轻车熟路的抚上她两团圆润的乳丘,雪白而丰满的乳房在他手底下变幻着各种形状,奶头虽然无法变幻,但在他掌心的研磨下,奶头迅速涨大变硬。

      金彩兰无法抗拒,她也不想抗拒,自己无法拒绝他,她早就知道,过去是,现在也是,所以她只有选择逃避,但现在她无可躲避,唯有再一次面对他。
      隋南扬上下其手,转瞬间两人已经是赤裸相对,伸手到她的下体,蜜壶处已经微微渗出了些许蜜汁,他爱怜的分开两片花唇,以指头挑逗,让它变得湿润。
      金彩兰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呻吟的声音。

      隋南扬不在意这个,他提起她修长粉嫩的大腿,让大肉棒抵在蜜穴入口处,金彩兰的双腿自然而然的习惯性的盘在他腰间。用力向前一顶,金彩兰发出声闷哼,毕竟有十八年没有过这种动作了。

      隋南扬略微停了下,留心她的反应,他让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左右旋转了一阵,看到她眉头舒展,俏鼻微扬,他才开始了这令人心悸的欢爱。

      尽管不愿意,但随着他的大肉棒一次次的撞击穴心深处,花心尽头的软肉经不起龟头的一再磨擦,金彩兰开始低声娇吟,并且随着肉棒的左右旋转,声量也随着变化。

      隋南扬压住她,尽情的享受着久违了十八年的绝美肉体,大力的抚摩揉弄着她愈发翘挺的玉乳赞美道:「小兰儿,你丰满了,我记得原来一只手就握得过来的,现在它们大了不少噢!」他弹弄着她鲜嫩的乳头。

      金彩兰不住摇晃着头,似乎是要躲避他的进攻,又似乎要他更凶猛些,粗大的肉棒快速的进出娇嫩的蜜穴,每一下抽动都仿佛要把她的心肝连着带出,空虚的感觉促使她挺高香臀,去迎接他下一次的插入。

      隋南扬知道她已经陷入了高潮的边缘,他擡起头,向主居里喊了一声。
      金明珠早就等不及了,看着美丽典雅的妈妈在他身下被弄得死去活来,她的小蜜穴里也早就湿透了,随着召唤,她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尽管即将达到了高潮,金彩兰还有一丝理智存在,但当她看到女儿一丝不挂的来到自己身边时,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了,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美丽的肉体剧烈的痉挛着,大量的蜜汁从蜜穴里喷出,像是要把十八年来久违的高潮一次要齐似的。

      金明珠吓了一跳,叫道:「妈怎麽了?是不是我把她吓到了?」

      「没事!」隋南扬拍拍她,同时把金彩兰的身子翻转过来,「她只是太高兴了!现在要让她也尝尝后庭的甜美滋味!」

      金彩兰全身虚脱无力,只能低声叫道:「珠儿,难道你也……你知道……他……他……是谁吗?」

      金明珠有些羡慕的看着母亲成熟而丰满的娇嫩胴体,暗想如果自己再多些欢爱的滋润,将来一定可以变得和母亲一样美丽丰满,她随口回道:「知道啊!不就是我的爹爹嘛!哦,也是妈你的爹爹!」

      「啊!」女儿出人意料的回答让她惊讶不已,「怎麽……会……会这样!」突如其来的震惊让她没注意到隋南扬的动作,他放肆的揉捏了一会儿她的白玉臀,让她的肌肉放轻松,他紧接着削开她的臀肉,让美豔的菊花蕾完全显露出来,他以沾着口水的手指开路,轻轻的开拓着通道,即使是手指,他也可以感觉得到那份紧窄和温暖。

      金彩兰的脑子完全乱了,女儿刚才的话在耳边回响,「妈,我知道你是爹爹的女儿,十七岁的时候和爹爹发生关系怀上了我,你怕世俗人的眼光和指责,选择了逃避,但爹爹一直在等着你带着我回来的,况且世俗的眼光算得什麽,在隋侯山庄里还用怕什麽,我们三人在一起相亲相爱不好麽!」

      隋南扬像是要打断她的思绪,腰一挺,肉棒完全滑进了她的极品后庭,肉棒被温暖的嫩肉层层包围着,爽得他几乎精虫上脑,他开始大力抽动起来,一面安抚着她,「小珠儿说得好,你还怕什麽呢,你还舍得再丢下我一次麽!」另一面,他以眼示意,金明珠立刻伏在母亲旁边,用略显生涩的口技舔舐她的玉乳。
      一前一后,两面夹击,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的想法发生了动摇和改变,脑中豁然开朗,十八年前她是怎麽舍得放弃爹爹的呢?她心中一直在眷恋着这美好的感觉。

      她发出一阵令人心蕩神摇的娇吟,反手搂住既是父亲,又是丈夫的隋南扬,另只手搂住既是母女,又是姐妹的金明珠,回头献上香吻,「我们今生今世再也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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