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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房东妙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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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查过族谱,原来我的祖先都好有钱的,有田有地,家丁都几百人,后花园还大过维多利亚公园,真是威风到尽,我爷爷晚晚都有奴婢陪寝,玩女人都玩到骨头软啦!

       后来,不知传到那一代,生了个败家仔,赌一个晚上就输了十亩田,再赌就输去祖屋,结果连老婆都卖了,真他妈的混蛋。

       俗语话∶烂船都有三斤钉,这老祖宗来到香港就买了一栋楼在上海街。以前买一栋唐楼好便宜的,但除了这层楼,就什幺都没有留给我了。

       我乃九代单传,唯一得益就是这栋唐楼。几十年楼龄的旧楼,自己又住不完,当然是租出去啦!有个叫花姐的女人租了二楼去做一楼一凤,看她的招牌,由初时的纯情学生妹一直做到变成住家淫妇,后来自称是上海街萧小姐。

       然而人老珠黄,花姐去年竟患了子宫癌,死了。

       讲起花姐,她初入行时真是年轻貌美!初开始时,生意并不太好,花姐整日借酒消愁,我就趁她心情不好时,藉机会陪她倾谈解闷,顺便讨一点小便宜。

      

       记得有一次,花姐说有个变态差人用手扣住她的双手,然后槽质她,打得她成身又青又肿。我就乘机剥下她的衫,逐寸逐寸地检查。她不止有对乳房饱满,她的纤腰好幼好滑好细,我两只手用力一箍,但就轻叫一下∶“哟!”

       吓得我即刻缩手,惊怕捏断她的细腰。还有,她那臀部同一般大屁股的女人也不相同,两个小山丘真是又大又圆,让男人一见到就想摸,一摸到就想用块脸去搓,一搓落就想伸条舌头去舔,舔得几舔,自然会忍不住用牙咬。

       花姐有一招好绝,我一边舔她,但就一边弹呀弹个屁股,真是过瘾都全身都麻 !

      和花姐性交还有一样好处,她好认真!绝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是也叫,不是也叫,她叫床绝对是真情流露。我表现好时,她就会讚不绝口,赞到我天上有,地下无,但是当我的状态不好之时,她就会想办法帮我。用口、用手不在话下。她有好多道具,又穿皮靴皮底裤,又扮护士,又扮女警。总之,我觉得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全面性妓女。

       还有一样也不可不提,我和她性交不下数十次,她未收过我一次钱。这样好相处的女人,竟然会生子宫癌,真是天意弄人!

       花姐死去,我伤心极了,为了她,我足足有整个月心情不安乐,就算见到漂亮的女郎都起不了头,花姐没什幺亲人,身后事都是我帮她办理!

       最近三楼的住客又移民了,于是就一齐招租。有班北妹来租屋,不用说,又是北姑鸡的架步接客啦!我加了一倍租金租给她们,但她们并没有有还价就租了二楼,反正有租交就行了,理得她们做鸡或者做鸭啦!

       三楼租给一对夫妇,新婚不久,那女的都生得好端正!开头她就不肯租,但男的说第二个地方租不到这幺平租的住处,兼且交通方便,邻近地铁站!

       二楼那几位阿姐真大手笔,竟然大肆装修,见到面问她们说∶“哗!豪华装修哦!

      怎幺这样大手笔呀!”

       “做生意当然要讲门面哦!”

       “说的也是!门面漂亮可以收贵一点嘛!”我笑着说道。

       “收得贵,恐怕你们做老闆的又不肯上来哩!”

       “像你这幺漂亮的女孩子,多贵都有人争住来找你啦!”

       “你这幺识货,新开张第一场就留给你了!免费的,记得明天上来啦!”这女孩子真风骚,她的广东话又说得不甚正,一字一字地念出来的,份外蚀骨。听她那把声都会心痒痒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楼下找她,开门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包租公,你这幺早来找谁呀?”

       “找莉莉呀!小姐,你又叫什幺名字呢?”

       “我叫媚媚,是莉莉的同乡。”

       “哦!难怪你跟莉莉一样漂亮迷人啦!”我讚美她,这是真心的话,她长得十足十周海媚那个样子,一对销魂眼简直有电的!

       讲得几句,莉莉出来开门,她说道∶“陈先生,这幺早呀!我们要中午十二点拜神之后才开张,到时,请你来吃免费套餐啦!逢门今午始为君开呀,嘻嘻!”

       哗!这幺风骚,真要命!媚媚听见了,也说道∶“如果你有本事吃得下,我都提供免费餐一份哩!”

       “哗!发达啦!一于上楼养精锐储够本,一阵大展鸿图,大发雄威,大放光明,大肉棒插入洞,哈哈哈!

       我有一种药,好有效的,做爱之前两个钟头吃一粒就会龙精虎猛,好似被鬼上身似的,包有表现。今天有两个女人等着我,看来吃多一粒不会死吧!我想了一会儿,死就死啦!死在女人胯下,同李小龙做对地府兄弟又如何!

       十二点钟一到,我就下楼去,两位青春美女夹道欢迎,问我想先做那个?我说最好两个一齐来啦!

       她们用好不屑的眼光望住我下面,问道∶“包租公,你有多少能耐呀!”

       “六寸半,不过,这不是讲长短,是讲劲力嘛!”

       “那你脱下裤子啦!”

       “是不是我脱下裤子你替我含呢?”

       “中午套餐头一盘就含含吞吞,进房嘛!哥哥。”莉莉一边讲,一边伸了伸舌头。

       “已经好久没有女人称我哥哥了,莉莉,你真行,一见你就开始抬头,小鸟要出笼啦!”

       “媚媚,你都一齐将来,我你一齐服侍这位公子啦!”莉莉向媚媚招手。

       一入到房,我都未动手,莉莉就揽到我几乎透不了气。我左手伸入她底裤里面,地毯式搜索了一轮之后,乾脆扯下她的裤子。媚媚在我后面,用身体磨我背脊,然后,她拿了把剪刀,对準我下面。

       “喂,你想绝我子孙吗?”我吓了一跳。

       “放心啦!我只是想帮你的底裤度剪个窿,等你只雀雀伸个头出来。”媚媚应道。

       “你疯了!脱下裤子就行了,要这幺麻烦吗?”

       “我喜欢剪呀!行不行啊!”

       哗!死了!这两个女人肯定心理不平衡,但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唯有暂时扮作若无其事,只好见机行事啦!

       媚媚果然在我阳具对正的位置剪了个洞,我那条肉棒第一时间就夺门而出。

       “哗!好伟大哦!”媚媚叫道,跟住就跪在我面前,双手抱住我那条肉棒玩起来。

       我以为但会含了含,舔几舔就算啦!可是她却在製造三文治,用她一对乳房夹住我那条肉肠。媚媚肯定不是第一次这样服侍男人了,因为她的手势纯熟。她轻轻磨几下,就将我的阴茎拉住,对我说∶“要湿一湿才过瘾!”

       我以为但会帮我含住,用她的口水做润滑剂啦!那知她望一望莉莉,莉莉就跪下,媚媚随即将我的阳具喂入莉莉口中。

       “哇!你都好识得利用人哦!”我说道。

       “朋友是要来利用的嘛!”媚媚好得意地说。

       莉莉的口水还多过稚多利亚港的海水,我好似一只船浸入一江暖暖春水,好舒服。

       她的舌头就好似一只船桨,摇呀摇呀,为我撑船掌舵,一时摇摇左边,一时摇摇右边,我只舟舟本来好似漂在大海中的一条船,有了她的舌头生动了。

       正在迷迷癡癡之际,媚媚突然将我只『舟舟』从莉莉嘴里拔出,夹在她双乳之间。

       哗!你估我只舟舟是登陆艇?刚刚潜完水,又要我上高山!媚媚个山峰好高好大,我只『舟舟』就夹在她峡谷之中。低头一望,又见到两个山顶上各有两朵千年灵芝,就好想爬上山顶採摘。媚媚这个山头简直是个活火山∶第一,她好硬,热辣辣,好似个暖炉。第二,她会动的,我条肉棒不用动,任由两个火山上下磨擦,真是舒服极了。

       正当媚媚用她对奶磨我阴茎之时,莉莉却呆呆地望住我!我觉得好奇怪,于是对她说道∶“你都来玩啦!脱下你那个奶罩,等我可以轻舟已过万重山嘛!”

       莉莉还是拉拉扯扯,不多愿意,我一生人最憎人婆婆妈妈的!见她怎样,就用力一扯,扯下她件内衣。一扯之下,吓了一跳,原来这女人装假狗,平时以为喜马拉雅山,原来是飞机场,真没味道!

       莉莉见我一脸蔑视的眼光,竟然眼角渗出几滴眼泪。我不怕女人恶,最怕女人哭,一见到她怎样的环境,心就软了,我连忙帮她抹眼泪。我记得孙子兵法里面有一招『声东击西』,我将这招变一变,变成『声峰击洞』。我嘴里就说她的胸细细粒容易食,别有风味,另一方面我的手就向她下体进攻。右手在前,左手在后,同时摸到防空洞,先在外边徘徊一阵,见对方有也火力回击,就一、二、三进攻,左边一只手指公,右边一只食指,一只插入肛门,一只插入阴道。

       “哎哟!”莉莉叫了一声之后就说∶“乾争争,痛死人!”

       我将两只手指拔出,伸过去叫她吮,让她自己用口水做润滑剂。那知她两手一推,将手指推给我,叫我自己吮!

       插入下阴那只手指就没问题,插入屎眼那只,有屎味,怎幺吮得落口呀!但我又不想破坏气氛,有点儿进退两难。就在此时,媚媚说∶“我来吮啦!”

       我说道∶“你不怕髒吗?”

       她好委屈地说∶“能够令大家开心,无所谓啦!哥哥!”

       死啦!死啦!她一句『哥哥』,我全身都软了,一颗心都交给她了,我心里在说∶“媚媚呀!我的心都趐麻了,我好想把阳具插入你的销魂洞了!”

       媚媚好认真咐吮我那只手指,看她那个样子,我就算把两只脚趾公让她吮,她都一样会这幺投入,这样好玩的女人,到那里去找呀!

       我再一次插入莉莉前后窿,一出一入,一深一浅,当正是自己的阳具,插到她丫口丫面,阿妈都不认得了。

       其实,这都是媚媚的功劳,我一边用手指插莉莉,媚媚就一边用舌头挑逗我那敏感的龟头,搞到我成身肌肉好似解剖着的青蛙,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的。

       媚媚真不简单,她有时咬住我的阴茎,于是只用舌头在外围顶顶撞撞。有时吮一下龟头,有时又舔一下龟身,最难顶的是她轻咬我个春袋。春袋里面两粒汤丸身矜肉贵,咬大力就会痛,咬得不够力又没有味道,所以我认为,要考一个女人叫口技功夫,叫她咬春袋就最好,不是个个女人都咬得男人舒服的!

       我给媚媚九十分,还有十分是我觉得人总会有进步,将来她一定可以含得更舒服,舔得更有技巧!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我以为仍然是媚媚在咬我啦!谁知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不见叫道∶“小姐呀!你在搞什幺啊!”

       原来媚媚用两个洒衫用的衣夹,夹住我的春袋,她还对住我笑问∶“痛不痛呢?”

      “当然痛呀?春袋痛归心呀!”我大叫。

       “好像没听过这样的说法哦!十指痛归心就听过。”媚媚道。

       “你变态啦!”我质问她。

       “你好正常吗?”媚媚反问。

       “我当然正常啦!”我理直气壮。

       莉莉插嘴道∶“你正常就不会猛插我的屁眼啦!”

       我被她窒住,好彩也反应够快,立刻应她说∶“鬼叫你屁股怎幺迷人!”

       “你好喜欢吗?你喜欢也不来吻吻!”莉莉道。

       我正想啜她的屁股之际,媚媚说道∶“等一等,你可别那幺偏心!你也看看我个屁股,看那一件好哩?”

       媚媚一转身,就同莉莉平排,两个屁股排在一齐,就有好大的差别。莉莉不仅奶子小,连个屁股都不大,不过,小是小,她好有线条,形状不错,如果当自己去小人国,都可以评为一流哦!

       至于媚媚,她的屁股就大得多,红红地,胜在股沟够深,股肉够丰厚,摸得几摸就会手软阳具硬。两个屁股,各有煞食之处,我也不理咐多,凑个嘴去,左、右各一个,狂啜一轮,就话∶“好肉呀!”

       突然,我想起以前同花花玩过一种游戏,我塞一支筷子入她屁股,她一起一伏的,好享受哦!现在有两个屁股,如果拿支筷子一头塞入媚媚,另一头塞入莉莉,叫她们自己磨磨叮,一定非常过瘾!

       我在女人面前好大胆,什幺都说得出,于是就照直讲。两女听见,同时间转身,两个阴户几乎塞到我的嘴,她们异口同声说道∶“你都变态的!”

       我骑骑笑,点头话∶“是呀,我变态的!”

       一提起变态,我就想起媚媚夹住我春袋那两个夹子,哗!好痛呀!我一手拔开两个夹,就走入厨房拿筷子,见到有几只鸡蛋,就顺手拿两只入房。

       莉莉见到就说∶“你拿两只鸡蛋做什幺?”

       我笑着说道∶“你估如果塞一只蛋入你的阴道里会怎样?”

       “去你的!又是变态的东西。你可不可以正常一点呀!”媚媚不屑我的所作所为。

       讲多无谓,行动最实际,我左一只,右一只,将鸡蛋在每个阴道塞一只,然后对她们说道∶“你们比赛一下生蛋,看那一个最快把蛋生出来。”

       两女虽然口硬,但都好就得人,我她们生蛋,她们果然好努力地生蛋,还玩得好过瘾哩!莉莉的臀部虽然小,但生蛋她就最威,首先把那只蛋生出来。

       那知媚媚不忿气,她说刚才不公平!她的屁股向上,莉莉的屁股向下,当然是莉莉赢啦!既然她怎幺认真,我又不妨认真一点,我先将媚媚双脚托高,用左边膊头托住,再用左边膊头托住莉莉双脚,单是抚摸这两对又滑又白的美人玉腿已经够过瘾啦,再看两个毛肉洞都在蠕动着,真是无能的男子都会翻生啦。

       我对她们话∶“喂!现在我塞鸡蛋入你们的窿,你你好自为之啦!”

       我很快就塞鸡蛋入她们的阴道里去,只见两人都好努力咐用阴力迫只蛋出来,媚媚肉紧到双脚乱踢,几乎踢歪我的鼻子!

       看见两只蛋在她们的阴道口一动一动的,真刺激,结果媚媚赢了,她就开心到笑,莉莉输了,她就黑口黑脸,我对她说∶“喂!玩玩嘛!你怎幺认真起来嘛!”

       莉莉扭两扭个屁股花∶“我不要,你和媚媚串通一起欺侮我!”

       女人真麻烦,怎幺小气!我不理她,见到两只毛肉洞,打破两只蛋,将蛋白蛋黄倒入她们的阴道里面。

       “哇!好过瘾!”媚媚这死女包真烂玩,她一点也不反抗兼任我搞。莉莉就计计较较,问我搞什幺。

       我说∶“润滑剂嘛!跟住就要炮製串烧鸡屁股。”

       此话一出,两女一齐踢开我,媚媚道∶“做鸡好失礼你吗?”

       莉莉又话∶“你嫌我你做鸡,即刻滚蛋!”

       媚媚话∶“你说我是鸡,快给钱啦!”

       两女一人一句,好似两只斗鸡似的,真讲不得笑。难道这就是崩口人忌崩口豌,我马上认错,自己刮嘴巴说∶“我口贱,我衰格,我向两位赔罪!”

       两女见我刮到嘴都红了,也就心软,媚媚对我说∶“要罚你才行。”

       “好,罚我,罚什幺都行。”我说道。

       莉莉说∶“罚你用口啜蛋白蛋黄出吃。”

       “没有问题,我啜。”我拍一拍心口,就用嘴唇接住莉莉的阴唇一啜,那鸡蛋就啜入我口中。

       媚媚说∶“轮到我,啜我呀!”

       我立刻啜媚媚的阴户,奇怪,怎幺啜不出来。媚媚猛笑,说我没用,还说道∶“你小孩子的时候啜过奶吗?”

       “我十几岁的时候还在啜人奶呀!我不信啜不出来。”我吸一口大气,再啜一下,又不行,这时我见到她的阴唇又红又嫩,好不诱惑,心想∶我行走江湖十几年,都没失败在女人身上,今次一定要坑贱你们两个。

       这次我有备而战,我舔一舔嘴唇,吸一口大气,四唇相接,接到密不通风,然后,将口气慢慢呼出,呼到个肺空了之时,就失惊无神,用力一吸。这一吸,『骨』一声,蛋白连蛋黄好似火箭吸入我口,再吞入肚中。

       媚媚这死女包,整蛊我!明知我会用力吸,就偏偏放软个身,任我吸,弄到我几乎咳死。两条妹钉就捧住个肚狂笑,我停息一阵,正想玩筷子串烧游戏时,突然有人来按门钟了。

       莉莉去开门,来的是一个阿伯,五十零岁,他见到莉莉和媚媚都衣衫不整,四乳半露,就骑骑笑、眼金金,看到一对眼珠几乎跌出来。

       “哥儿,你想玩那一个呢?”媚媚问。

       “我?无所谓啦,就你吧!”

       媚媚笑着说道∶“两个一齐都行呀!不过收两份钱。”

       “两个?”阿伯反问。

       “好过瘾的!不信你问这位先生!”莉莉指住我。

       哗!摆我上台!不过见你两条妹钉听话,帮你们说句好话都行,于是我说道∶“三文治很好吃,包你食过翻寻味!”

       阿伯一口应承,就同两女入房,我就惨了!半天吊,以为今日可以玩劲的,那知个阿伯截住了,不过来日方长,机会多着哩!

       自从这对凤姐来了之后,成栋楼都热闹了,骑楼底那个招牌又大又醒神,左边写住『波霸献波』,右边写住『萧后品萧』,还有一行小字,写住『中式三文治』。

       楼梯口一直上到二楼,灯火通明,我半生人都叫过不少鸡,却未见过这幺利害的!

      有一天,竟然有各外国人上来,死女包竟然进军国际市场,真不简单。

       吃完饭,突然听见三楼好吵,一个男声,一个女声,闹到七彩,我只听见他们鬼杀般争炒,不知发生什幺事情,一会儿,见个男人赶个老婆出来,她老婆平时都好漂亮,现在哭了起来,就更加楚楚可怜,人见人爱。

       这位冯太太只穿了件睡衣,她老公也真是的,赶个老婆出街,想冻死她吗?莉莉和我同时间出来,见到冯太孤苦无助,就叫她到莉莉屋里坐一坐。

       冯太太是良家妇女,在一楼凤的屋里当然周身不自在啦,突然,又有客襟钟,那个客人见到冯太太,眼金金望住她,证明冯太的吸引力好过莉莉和媚媚啦!

       我见这样的环境,就对冯太太说∶“不如到我上面坐一阵啦!”

       冯太如坐针毡,当然求之不得啦!上到我家里,孤男寡女,大家都好不自在。我心想∶“死就死啦!这幺好味的肥猪肉,没有理由到口都不吃呀!”

       于是乎,我就倒了杯有料的可乐给她饮。冯太太平时同我都没有什幺话讲,见到面都只是讲一些废话。今晚就不同了,我问她什幺她就讲什幺,问一句,答十句,十分合作,我问她什幺时候结婚,但就由她怎样认识她老公开始,一直讲到她和他的第一次性行为。我问她老公点解赶但走,她就说她老公好暴力,晚晚都迫她性交,她累了,不肯做,结果结果就经常吵交。

       讲着讲着,她就由哭变成笑,又哭又笑,分明是药性开始发作了,我对这方面好有经验,知道是时候出招了,于是就用手搭住她的肩膊头作状安慰她。

       冯太说好热,叫我开冷气,我对她说道∶“不如脱去睡袍啦!”

       一脱下睡袍,就见到她手臂上面有被打过的伤痕。

       “你老公怎幺残忍呀!这样虐待你都行?”

       “不止呀!他还咬我的乳房,咬破了皮!”

       “给我看看!”这招叫打蛇随棍上。冯太望住我,眼睛里充满疑惑,她那对眼珠真是迷人到绝,眼大大,一面水汪汪,我一手扯开她那件底衫,拉低个胸围,哗!正呀!

       我一口就想咬落去,突然听见她大声一叫∶“且慢!”

       我吓了一跳,可是冯太太只是俏俏说道∶“不要太大力,温柔一点,好吗?”

       “好!当然好啦!这个要求很合理,温柔嘛!我会的。”

       我好温柔地用两片嘴唇去夹住她的乳尖,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她好甜,好香。我的舌头围住个奶头转了十几个圈圈,然后就好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地吮吸着她的乳头。

       男人真奇怪,个个女人都有对奶,其实每对奶都差不多,但偏偏想试一试每一个女人,看有没有什幺分别。

       冯太太那对奶子,好似两个番石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胜在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一种结过婚的女人特有的女人味,我就偏偏喜欢这种味道。

       咬着咬着,冯太太竟然比我还肉紧,她自己剥得一件不留,抱住我,但她的功夫就普普通通,不过,她那个肉洞就胜在够紧,够收缩力,我的阳具一入到里面,就好似有条橡筋套住龟头似的。好彩,她都算好汤水,插得两插,就淫水长流,还有一种好强烈的淫水气味!

       我其实也可能有点儿变态,皆因我有一个嗜好,就是喜欢闻女人的淫水。淫水真的好味!个个女人的味道都不相同,我一闻到那阵气味就会好冲动。

       于是,我愈插愈大力,愈插愈有劲。冯太太平时的样子好斯文,做起爱来也没有技巧可言,不过胜在够狂、够放、够蕩。但的腰好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她的嘴不停地吻我眼耳口鼻。

       其实,我都不想太快玩完,不过,没办法啦,只怪自己学艺不精,插了不够一百下就要射,一射就射了十二下。这都算是我近年最好的记录了!

       射完之后,她好不满意,想再做一次,但我都没味啦,一于睡大觉。

       天一光,冯太太就说要走了,临走时,她语重深长地对我说∶“陈先生,你的人这幺好,我也不想骗你,其实我同丈夫之所以闹交,就是因为他沾花惹草,将性病传洩给我,总之,我劝你尽快去验一验身。”

       死啦!这次可坏事啦!我一直都说女人信不过啦!冯太太那样子还纯过周慧敏,怎幺也想不到和她寸风一度竟会惹出这样的事来!

       到厕所小便时,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觉得隐隐作痛,看来都要即刻去验血!回心一想,去看私家俬生,就超码要几百块,就算去公立医院都要收挂号费啦!

       我做人醒目,当然有计谋啦!拨个电话一问,再拨个电话去家计会预约,却是约都不用约,即刻就有期,叫我下午去,难道香港真的没有什幺人去捐精?

       去捐血可以免费验血,去捐精就免费帮你验身,横竖我钱就不多,精就大把!见到个护士小姐,登记好但就替我验血。

       验血报告未出来前,我紧张到成身都震,淋病就话有得医,洩上爱滋就真倒霉咯!

       真好彩,验血报告说我什幺事都没有,可以捐精,我拿着有个兜进一间房,幻想着和刚才那个护士小姐性交。我左右手轮流来,终于要射精了!这一回我射了十三下,破以前喷浆的纪录,我拿着个兜交给护士小姐,觉得自己从来没试过这样威猛。

       捐精原来这幺简单,返到住处的楼下,见到冯先生拖住冯太太,她们昨天才吵交吵到七彩,今日又这样亲热,真是莫名奇妙。

       好在我都有收穫,冯太太个精赤溜光地让我看过,她的的乳房也摸过,她那个小肉洞都让我插过。我今日心情好散,看着冯太太扭着屁股上楼梯,我就在后面吹口哨,他老公突然拧转头,关公似的面孔,眼睛盯住我,吓到我都头都缩了。我心里骂道∶ “你好呀!老冯,下次我一定干得你老婆屁股开花。”

       经过二楼,媚媚突然开门拉我进去。

       “喂喂喂!你绑架呀?”我风趣地说道。

       “别顾着说笑啦!你快去救莉莉啦!”

       “什幺事,要叫人救命?她在那里呀?”

       “在她房里,正在接客。”

       “那不错嘛!客似云来。”

       “是一个变态的客人!他来过三次,一次比一次变态,上次差一点整到莉莉残废,这次更离谱。”

       “真的吗?”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莉莉尖叫一声∶“哇!救命呀!”

       我问媚媚为什幺不报警,媚媚说∶“做这行生意,免得过都不想惊动警方啦!”

       “说的也是,不过,我都没办法啦!”我说道。

       “但你是男人嘛!”

       唉!女人只懂得利用男人,好!死就死啦!既然信得过我,一于捨命陪女人,我拍一拍心口,吸一口大气,一脚就踢开门。只见莉莉被一个男人倒吊住两只脚,肛门里插住一支点着的蜡烛,阴唇也夹住一支红蜡烛,还有,莉莉个屁股被人画上几个同心圆,中间油着红色,原来那个男人在飞标,用莉莉个屁股做靶。

       哗!这样玩都行吗?我望着那男人,大叫道∶“你是不是神经病,这样的玩法是不是想搞出人命呀!”

       “喂!我有给钱的!我给双倍价钱哩!”

       “有钱就可以乱来吗?”我大声说道。

       “出得来做,应该预着这样啦!”他也大大声地说。

       “没有有预着这样哦!真不好意思。”我也大声地说。我一直都好怕他会亮出黑社会背景,好彩她没有,证明这人也没有什幺背景,这样一来,我就恶啦!

       他对我说∶“你这女人不给玩就得回水。”

       “回你条命啦!你搞到她一身伤痕怎幺计算呀?赔汤药费再讲吧!”

       “你说什幺呀!那里有一身伤痕呀?”

       “你放什幺屁,心灵上的创伤怎幺计算,先拿三万银汤药费,赔赏慢慢再讲!”

       “大哥,有事慢慢讲嘛!算啦,算我倒霉,不用回水了,就这样算数了。”

       那男人灰溜溜地走了,我见莉莉脸部表情好痛苦,我就走过去,一下子就拔出屁股上面的飞镖。

       “哎哟!好痛呀!”莉莉叫着。

       “不怕,不怕,一阵就没有事了!”

       “我不要,我要你搓搓那里!”莉莉真会诈娇。

       “等我放你下来啦!”我说道。

       “不要放呀,我喜欢吊住让你摸。”

       “你呀!刚才那人吊住你,你又乱叫?”

       “我喜欢让你吊,不喜欢让他吊嘛!”

       真给她气坏,不过,我觉得自己好荣幸,好有面子,能够得到美人垂青,真是死了都值得!我跪下来,正想伸条舌头出来舔她,媚媚站在我后面笑道∶“嘻!你对莉莉这幺好,难怪得她说发梦都梦见你性交啦!”

       我望一望莉莉,她竟然面都红了,证明媚媚不是说谎!原来『鸡』都会面红!真是少见!

       我拔出两支腊烛出来,莉莉就对我说∶“不要放我下来。”

       “不放你?你想怎样呀?”

       “床上面有条皮鞭,你拿过打我!”

       死女包!原来自己有被虐待狂,还说人家虐待你,会不会我错怪刚才那个男人呢?

      不理啦,我都很少玩SM这东西,既然佳人赏面,当然要奉陪。

       我拿着皮鞭,轻轻撩她两下,莉莉说∶“你咐疼我,真不枉我对你好哦!”

       我轻轻地打,她就诈痛狂叫,一时又叫痛,一时又叫好过瘾。打完之后,我就想到一个好刺激的性交方法,我拿两张凳,分别放在她屁股两边,然后我站在两张凳之上,一左一右,于是乎,我的肉棒就对正她的肉洞。我的龟头在她阴毛之上磨了磨,磨到硬梆梆就插进去。

       接着,我就一起一落,一出一入地抽插起来。初时还以为好过瘾,原来好辛苦,第一∶方向不对,我的阳具胀硬之后好像高射炮向天,现在却要要射向地。第二∶我好似坐隐形椅,累得要死!

       莉莉就过瘾咯!我锄得几锄,她已经有高潮,不停地喘气,叫得不清不楚,难为我这幺卖力!

       插了一会儿就射出来,我将肉棒一抽,就将精液射向她的乳房。这餐免费餐可吃得好辛苦,我腰又痛,脚又软,放莉莉下来后,就拜拜走人,下次都不这样玩啦!真是贴钱买难受。

       这几个新房客都算好合作,月尾就自动自觉交下个月租,不用追数,今日拿两张支票去银行入数,返到楼下,吓了一大跳,情况真的乱过打仗,十几个蓝帽子加上军装围住条上海街,然后一、二、三,狂风扫落叶式将黄色招牌拆个清光。

       一见到我,莉莉就走过来说道∶“陈先生,来啦!整碗餐蛋面请你!”

       “你们被人家拆招牌,还吃得下!”

       “哦!由他们拆啦!阿姐大把钱,拆了更好,反正我都想换一个大的!”媚媚道。

       “不要钱吗?”我顶了她一句。

       “花得多少呀!让男人多干两次就够啦!”媚媚说道。

       话没说完,莉莉已经整了碗麵出来,味道真不错!吃完了面,看见莉莉伸了伸脚,摸了摸胸,哗!引死人!突然间,我眼前一亮,怎幺莉莉的样子这幺像澳门小姐李莉莉呢?以前没有留意,是因为莉莉的乳房小到我根本无法联想到李莉莉身上去。于是我合上双眼,双手乱摸,脑子里就想着李莉莉。

       男人就是幻想型的动物,我在两个乳峰上面搜索,想攀上高峰,摘粒天山灵芝。奇怪啦!怎幺没有?我睁开眼一嫡,哈!原来我不是在摸她的乳房,而是在摸她的屁股!

       莉莉半闭双目,口中哼着绵绵软语,都不知她在讲什幺,总之就是在叫我干她、插她,莉莉好像发狂使得,原来她讲粗口时劲过我。

       平时,我一听见觎女人讲粗口就会有性反应,现在正处于性高潮期间,听到女人讲粗口,天呀,我死啦!我爆血管啦!

       射精射了七、八下之后,我就开始平静下来,当我离开莉莉时,原来媚媚的客已经走了 。媚媚笑着对我说道∶“玩得这幺劲呀!”

       “媚媚,你的客人走了好了吗?”我笑住答她。

       “是呀!你同莉莉入房这幺久,我已经和三个男人性交过,让他们射精三次啦!”

       媚媚不像是在说笑!究竟是我好劲,抑或三条麻甩佬好差呢!

       莉莉同媚媚这两条死妹丁,真的是说得出、做得到,一个礼拜之后,居然挂了个更大的招牌上去。不过,招牌上的字句就有不同,加了句『买一送一,样样都行』。

       自从莉莉一厢情愿当自己是我的女人之后,媚媚就比较少和我交媾了。说真的,其实我是比较喜欢和媚媚性交的,除了她的大乳房、大屁股,我最欣赏的是她的鬼主意,好像第一次,她就用剪刀剪穿我的底裤,初时吓了我一跳,但到现在我还记住,还想再玩多一次。

       今日,我上去找她们,莉莉一见到我就好像蚂蚁见到糖,欢喜地向我投怀送抱。我称讚她们的招牌,问道∶“是谁想出来的主意呢?”

       莉莉说道∶“我同媚媚一齐想出来的。”

       “怎样买一送一法呢?”我问。

       “一份钱,两个人服侍,怎幺样,便宜吧!”

       “便宜!我都想试一试”我打蛇随棍上。那知莉莉红着脸说道∶“我服侍得你不够吗?你有什幺不满意呢?”

       讲到不满意就多了,不过,阿妈教落,免费餐可不要嫌三嫌四!我望住莉莉,勉为其难地说∶“十全十美啦!”

       莉莉拖我入房,她说最近学会泰式人体按摩,问我想不想试一试?”

       我当然想啦!『人体按摩』好过瘾的!我去澳门试得多啦,不过香港的妹仔次次都做到汤不汤,水不水,技术好差。 O-I-2

       莉莉叫我上床,就开始用有限的乳房同我磨,为了柔滑一点、她搽一下油在自己双乳,又搽得我全身都是,她磨我的鼻、磨我个耳朵,磨我的嘴唇、我一边享受,一边五爪金龙,抓她个屁股。她那对奶猛磨我嘴,死都不肯换位、问她怎幺不磨其他地方?

       她说道∶“你的鬍子好性感呀!”

       “我今天不记得剃鬍子!”

       “你以后都不要剃啦!你留鬍子很有型哩!”

       “留鬍子?没有问题,长鬍子为妹留嘛!”

       “我又不要太长,像这样长短,就够啦!”

       “留长一点可以戳入你的阴道嘛!”

       “你想戳死人吗?”哗!她的声音实在娇媚,她的屁股还扭了两下,迷死人了!我一口咬住她的乳头,当香口胶似的,越吃越好味。我当莉莉就是我老母,乳娘之类,我肚仔饿,要食奶奶,于是抱住她对奶子。

       “够啦,够啦,你咬住我的奶头,会咬掉的!”

       “我要吃奶呀!”

       “我又没生还在,那有奶给你吃呀!我去拿牛奶给你吧!”莉莉推开我,走出去拿牛奶。我见到床下有一对小巧玲珑的女装鞋,就拿起来玩。

       莉莉拿了一大碗将来,见到我在玩她的鞋,就掩住嘴笑道∶“你有恋鞋狂吗?”

       “我、我不知是不是恋鞋狂,我要女人就千真万确。”我对她说。

       “你捉住我的靴不如捉住我对脚比较实际啦!”

       “鞋就是鞋,脚就是脚,不同嘛!”

       “鞋是死物,我的脚是生的,你舔舔它,它会有反应呀!”

       “你好想我舔你的脚吗?”

       “你不想吗?你仔细看看,香港小姐都未必有怎幺可爱的脚呀!”

       我留意一看,莉莉的美腿真的好吸引人,应大就大,应小就小,大腿肉好结实,白雪雪,膝头肉中有少少骨,小腿就更加迷人咯!好像什幺呢?真讲不出了,总之好美。

       “怎幺样呀,你还没看够吗?”

       “看够又怎样,未看够又怎样呀!”我问。

       “看够就动手啦!摸摸它,吻吻它啦!好多客人都这样哩!”

       我伸手去摸,摸完大腿摸小腿,我发觉一样奥妙、摸女人的脚最好闭上眼睛,不要用眼睛、要单纯用手去感觉。我由她的膝头一路顺住脚肚摸下去,摸到脚踝,再摸她的脚背。

       莉莉脚背的皮肤幼滑,我忍不住要摸多几下。摸到脚趾,莉莉突然震一震,我睁开眼一看,真是奇观呀,死女包竟然半闭双目、一条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好像有性高潮似的。真奇怪,难道她的脚趾竟像阴核那样敏感。

       既然她喜欢,我有不计较,我就当正她每一只脚趾的一粒阴核、由轻轻力摸到大大力,大大力又摸到细细力、总之摸到她阴道出汁为止。

       我以为她已经好满足啦,那知道对我说∶“摸摸就算了吗?”

       “我巳经好有心机摸啦!”

       “你,吻它啦!”原来衰女包想我用嘴舐,男人大丈夫,舐就舐啦!我先舔她的脚骨、再用鼻闻闻她的脚趾,莉莉的脚说是臭又不时,说是香好又太不可思议,但事实上真是好有刺激作用。

       我再闻多几下,就开始觉得好兴奋,于是,我就伸条舌头入她的脚趾缝舐。我舐得几下,就整只脚趾放入嘴里面。

       真想不到,我会沦落到帮一只『鸡』吮脚趾,不过、好在越吮越有味,我就捧住她一对脚、吮完脚趾舐脚底于是舐到不亦乐乎!

       舐了一会儿,莉莉说道∶“你刚才说要喝牛奶呀!”

       “你的脚趾好味过牛奶,鱼与熊掌,我拣脚趾。”我说道。

       “你可以鱼与熊掌都一齐要呀!”

       “我当然想啦!”

       莉莉从我手中将她那只玉腿一拔、然后将脚趾漫落牛奶里,再抽出来,就对我笑着说道∶“新鲜炮製的牛奶凤爪,你慢慢享用啦,公子!”

       “多谢娘子!”我见那些鲜奶浸满她的脚,慢慢从五只脚趾滴落地下、就马上用口接住,并且逐只脚趾吮。吮了一会儿,莉莉又用脚趾沾一次鲜奶,让我吮到痛痛快快。

       莉莉笑得好开心,她话从来没有男人肯和她玩这类游戏,我是第一个。她都算知情识趣,她对我说∶“刚才你服侍完我,我好开心,好过瘾、现在轮到我服侍你啦,你躺下去,动也不必动。”

       我说道∶“不用你说我也已经躺下来啦!我已经累得动也不会动啦!”

       莉莉说道∶“那你有什幺心愿,你讲出来,我一定会成全你,只限今晚!”

       “好不好讲过就算,你不会反悔吧!”我问。

       “是的。”莉莉好坚决地说。

       “你发誓啦!发毒誓。”

       “好,如果今晚我做得到而又不听你的话,上天保佑我生爱滋死。

       “哈!你中计啦!”我故作吞吞吐吐说∶“不过、你不準后悔哦!”

       “你讲啦!我不后悔,快点讲,你想我怎样服侍你啦!”

       我拍一拍心口,就讲出我真真正正的心愿,我说∶“我想媚媚同你一齐服侍我。”

       突然,空气互相凝结了,寂静了十秒后,莉莉盯着我,不知她在想什幺,然后,她忽然重重地打了我两巴。

       我说道∶“喂!你叫我说的哦!你自己说一定会实现我的心愿,为什幺又打我?”

       “我没有说不答应嘛!我好开心,我开心时就喜欢打男人,你气死吧!”

       死了,莉莉只有两种情况之下才讲粗口、第一∶叫床之时。第二∶好愤怒之时。

       我说道∶“不要就算了,当我没说过啦。”

       莉莉又打了我两巴,说道∶“我发过毒誓,你想我生爱滋死吗?”

       我说道∶“发誓、当食生菜咯!”

       莉莉说道∶“我没有你们那些狗男人那幺衰!”

       莉莉果然出去,拉了媚媚进来。媚媚说道∶“你们两个人的事,拉我做什幺呀!”

       莉莉说∶“人家喜欢你呀!没有你无法勃起,没有你不会性高潮呀!”

       媚媚道∶“不会吧!哥哥仔。”

       哗!真是男人杀手,讲句说话都可以今我硬起来、真是女人之中的极品呀!

       莉莉说∶“现在我们两个一齐服侍你、你满意啦!”

       我笑着说道∶“我都不想你太辛苦,多一个人可以分担嘛!”

       莉莉说∶“你那把死人口,又要讨打!”

       说着她又打我几巴掌,打到我脸都红了。

       媚媚说道∶“好可怜哦!这样打法,不痛吗?”

       莉莉说道∶“他喜欢人槽质,你不打他,到天光都不会硬的!”

       媚媚说道∶“是吗?让我看看他的雀雀。”

       媚媚抛一抛媚眼,用手指弹两弹我已经变得半硬的雀雀,就笑着说道∶“见到我都不硬,即是我都没用啦!我走了!”

       我即刻有反应,说道∶“不要走呀!硬啦!即刻硬给你看看。”

       我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还不够硬,怎幺办呢?

       媚媚一边笑,一边说道∶“大哥哥,最后一次机会给你,我轻轻啜它,如果不时即刻硬到可以插我,就要即刻走了。”

       “好呀!你啜啦!我不信你啜我都不会硬,你怕我无能吗?”

       媚媚真的低头一吻。哗!收买人命呀!男人女杀手呀!她不是巾一巾就算,她先用嘴巾我龟头最敏感的部位,然后上下唇用力一夹、再用条舌头一顶。呢三个动作连贯得好準好快,我想莉莉在旁边都看不出这一招的妙处。

       我那只雀雀招架无力,成身充血、胀到要爆炸似的。

       媚媚说道∶“算你行啦!胀大了又好威猛哦!”

       莉莉说道∶“不如我你一齐啜他吧!”

       媚媚说∶“好,先讲明,如果他喷出来时,那个接受。”

       莉莉说道∶“我接受咯,全部喷入我口中,我吞食他的精液。”

       我一听见将有两个女人抢食我条肉棒,就觉得自己好伟大。她们真的好合拍,一人托起我一只脚,分别搁在她们的膊头之上,就开始替我口交了。

       “好不好味道呀?”我问道。

       “好臭!”莉莉闻一闻就说。

       “你不识货,媚媚你说呢?”我问道。

       “又不香,又不臭、初时就苦苦,继续几算好味道吧!”媚媚说。

       她舔完龟头,就用条舌头舔我的春袋、弄得我成身都又骚又软。

       “你含住我的龟头啦,好痒呀!”我大叫。

       “是吗?我用手帮你抓痒,好不好呢?”莉莉说。

       “好呀!快一点吧!”

       莉莉一口含住我的阴茎、我那东西不太硬,她当然含到根部,不过她也真是牙尖嘴利,她磨磨吮吮、磨到我几乎出汁。

       “好过瘾呀!媚媚,你都来啦!”我说着,一边还伸手去摸她的奶子。

       “你又没多一条、一条叼两个啦!”

       “你舐我的屁股啦!”

       “不要!”

       “要啦!我会报答你的。”

       “也好!你可要记住报答我。”媚媚果然用舌头舔我屁股。我感觉一条又湿又暖的『毛巾』,一直帮我抹个屁股,这条毛巾不用问当然就是媚媚的舌头啦。『毛巾』抹完左边,又抹有边,然后在我股沟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徘徊。

       好舒服呀!不过,还没符合我的要求。我说道∶“再努力啦!求求你。”

       “哥哥仔,已经去尽啦!做足一百分啦!”媚媚说。

       “还没有哇!还不够一百分。”

       “你想要我做什幺,讲啦!”

       “我要肛交。”我大叫一声。

       “肛交?”你想搞同性恋吗?”

       “是用舌头肛交,你条舌头伸入我个屁眼,哎呀!救命!”我末讲完,莉莉突然用力咬我条肉棒。哗!我猛地震了一震,我想到这幺快就给莉莉玩完啦!真可惜!那知,莉莉好识做,她将我的龟头吐出来,我的阴茎在想喷未喷之间,终于都忍得住,好彩。

       莉莉对我这幺体贴,我真感激她,不过、一波未完,一波又起,媚媚然伸条舌头入我的屁眼。我又是一震,这次、真的是神仙都难救,我知道完啦,玩完啦。不过,临玩完这十零秒钟才是整个游戏最刺激哎部份,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我对莉莉说∶“含住它。”

       “你要喷了还要我含,我不要!”莉莉竟然讲过不算数。

       “你成全我啦!”我求她说。

       “你叫媚媚含啦!”

       “你刚才答应过,喷浆之时你接受嘛!”我说道。可是已经太迟了,第一滴精已经喷出来了。

       莉莉一手握住肉棒说道∶“好,我受两把,媚媚受其余的。”

       莉莉真是眼明手快、我第一下喷出时,她及时用口接住、全部射入她的嘴里。跟住第二下又射进她口中。第三下和第四下其实只相隔好短时间,但就就在电光石火的短促时间之内,媚媚同莉莉已经换了个位。

       我那条肉棒刚才明明插住莉莉口里,现在就插住媚媚。平时我喷浆时都是第一下最劲,跟住就一下比一下弱,但这次就不同,我一见到媚媚那对大乳房,一条肉茎就再度充血。第三下都喷得好急,我感觉媚媚退一退后, “伊伊哦哦”地叫。我一共喷了十下,一身都软了,懒洋洋瘫在床上。

       莉莉含住精液说道∶“怎样处置他那些精液?”

       我说道∶“吞下去啦,好补的!”

       媚媚说∶“既然补,你自己吞啦!”

       莉莉加把口说道∶“跟我接吻。”

       我推开她说道∶“不要!”

       媚媚话∶“算啦!人家当我们两姐妹是『鸡』嘛!大爷舒服完了,不需要我们这种下贱女人,我们走啦,不要阻住大爷休息!”

       我马上说∶“不能这幺讲呀!我当正你们我是我的老婆哩!”

       莉莉同媚妮相视一笑、莉莉首先将精液吐入我口中,然后轮到媚媚,吐得我满口精液。我以为精液一对好难吃,其实又不算太差。

       两条衰女包齐声道∶“吞啦!”

       “吞就吞嘛!”我骨一声就一口吞下去道∶“你们满意啦!死女包、这样玩我!”

       玩过这次之后,我和她们两个的关係就亲如兄妹,所不同的,是我们属于有性爱关系的兄妹、不过又不算乱伦、真过瘾。

       妮媚同莉莉从此当然不用交租,就算她你要交,我都不好意思收啦!

       生活写意地过了三个几月,有一日,我竟然见到楼上那个黄伯进入莉莉那间屋里。

       这个老东西,追他交租他就说好手紧,叫我通融几天、玩女人他就有钱。

       我越想越气愤、于是就冲进去、见到他已经脱得光光的,刚好插入莉莉那里,我一点都不客气,一手帮他拔出来。

       “黄伯,你好吗?”

       “陈先生、你做什幺呀!想杀死人吗?”

       “我想你交租,你有银叫┅┅”

       我那个『鸡』字还未讲出口、莉莉睁起牛眼望实我、吓到我吞下个『鸡』字下肚改说∶“你有钱风流、当然有钱交租啦!”

       “唉!我真的是连人权都没有了,好!好!我交租。”

       莉莉捉住他说∶“我的钱呢?念你还没做完,收你五折。”

       黄伯好痛苦地说∶“阿姐,可怜我啦、我六十几岁、又没有老婆,又开不足工,我都是没有地方发洩才来帮衬,现在汤不汤、水不水,我只剩一张红底,给了你连开饭的钱都没有着落了。”

       “算啦,算啦!你走啦!以后别来了。”莉莉说道。

       我和莉莉玩下半场,我发觉莉莉的乳房真的是美中不足。

       “你怎幺不吮我的奶呀!”

       “好,好。”我应酬着说。

       “我知道你一直嫌它小,你一见到媚媚那个大乳房就好似蚂蚁见到糖,见到我就连这里都死啦!”莉莉用力捏我的阴茎,好彩,没被她弄断!

       之后两个礼拜,我都没见到莉莉。只见到媚媚一个。我们两『兄妹』可以更深入地研究对方的身体构造啦!”

       “莉莉到那里去呢?”我问媚媚。

       “她去旅行散心!”媚媚答。

       我都懒得再问、捧住媚媚那对乳房,就好像捧住全世界似的,好有满足感。媚媚自称是大波妹,自然有实力。她那对奶好像另有生命使得,一弹一弹的,真好玩。

       我说道∶“我不用手玩了,要用口玩。”

       她笑着说道∶“好!一样都欢迎。”

       我就用口咬住她的奶头,她照样塞过来,塞了我一口,真是好玩。接着,她用一对乳房替我按摩下身、这招乃是绝招,她说靠这招赚钱的,我都试过了,的确是一种非常舒服的好享受。媚媚双乳夹住我那条肉棒,然后运功一夹一夹的、把龟头夹住,将个嘴凑过来,用条舌头顶我个龟头。她的十只手指就捏住个春袋轻轻按摩,哇!真是个四面楚歌、十面埋伏!好难忍呀!

       不行!我一对要忍,不可以就这样玩完。我今晚一定要和媚媚正面交锋,我心意已决,于是我好狠心地一脚踢开她。

       “你怎幺啦!发神经吗?”媚媚说道。

       “不是发神经,我是要和你合体。”我佔了个有利位置,一只手捉住一只脚、把她两腿一分,就露出有个又红又热的肉洞口。于是对準了目标就想插进去。

       “喂!你没还戴套呀!”媚媚着急地说道。

       “我想打真军!”我表明心态。

       “你真是坏了脑子,我天天接客、你不怕我洩吐爱滋,我自己都怕啦,还有,我这两天是排卵期,你想我替你生孩子吗?”媚媚说道。

       说真的,我是好想她给我生个小孩子,不过想还是想,我始终都戴上个套。媚媚的下阴时宽时窄,视乎她有没有运起『阴力』,她的『阴力』好利害的!可以收缩到一个阴道几乎密不透风,好彩她都算是有『水』之人、她的淫水简直是要几多,有几多。

       抽抽插插之间,我就有些神魂颠倒,下身在那里狂插,上身就玩弄她那对饱满的大乳房。她简直是波霸,我将个头塞入去,用我块脸同她磨,真的好疏肝。

       “你要出来了吗?”媚媚问。

       “你好想我快些出来吗?”我反问。

       “不!不是的,你慢慢插啦!好过瘾呀!”她一边呻吟,一边喘气。

       “你天天都有不知多少男人插啦,有什幺特别吗?”

       “哦!不同,一点儿都不同。客人个个都是快枪手、插十秒二十秒就玩完了,没有你这幺犀利、你插极都未完。我、嘻嘻!我下身好 ,好 呀!”

       “是吗?好吧!我就一直插到天光。”

       “你真的这幺劲!我不信。”

       “今晚我就插到你阿妈都不认得!”我已经极度兴奋、开始语无伦次。媚媚亦愈来愈放、她伸条舌头出 ,在空气中一伸一吐,好似条蛇似的,逗得我更加冲动。

       “你的白蛇托世吗?你这样子好像蛇头哩!”

       “是呀!我就是白蛇精,你怕不怕呢?”

       “这样好玩的蛇,怕什幺呢?你那条舌头一舔一舔的、想舔什幺呀!”我问。

       “舔你啦!你的舌头给我啦!”

       我伸条舌头过去,我们两条舌头就在空气中接触、纠缠在一齐。媚媚的口水真甜,我和她四唇相接、就用力啜她的口水,再吞下肚子。

       有人说女人的口水是补品,可以补肾补身,我信呀!尤其是这幺好玩的女人哩!

       媚媚开始叫了,她终于叫床啦!她终于屈服于我的床上功夫,终终于被我制服啦!

       我看过亚视的三国演义、知道有一招叫做乘胜追击,于是我加多几成肉紧、上下夹攻,一定要插得她落花落水,天花乱坠。

       她的叫床好过瘾、一直叫阿妈!我听得好烦、忍无可忍之下,就说道∶“你不要叫阿妈啦!叫别的行不行呀!”

       媚媚果然好听话、跟住她就叫阿爸。我为之气死、我决定辛苦一点,都要教会她怎样叫床。我说道∶“我教你叫床、我叫什幺你就叫什幺!”

       我从来未试过教女人叫床这幺荒谬,这都算是历史性创举了。她一直点头、于是我就叫∶“哎哟!你好劲呀!我死啦!我被你插死啦,求你放过我啦!救命呀!”

       那里知道媚媚说道∶“你叫的这些我都懂啦,我在小说里学来的,平时对住客人扮叫床时就这样讲的嘛!我现在又不时扮叫床,是真的叫床呀!啊呀!呀!我的妈妈!我的爸爸呀!”

       “媚媚,我真的服了你啦!”我听她又爸又妈,妈了十分钟、烦到呕,就决定不再玩、于是左手食指按一按自己肛门与阳具根部相会之处。这里是我的死穴,一按就会出精,结果、我射了八下,然后睡下来,享受媚媚事后的按摩。

       再过了几日,突然间听到楼上大吵大闹、我听到冯太太又哭又闹、冯先生还用粗口破口大骂!跟住就『砰砰澎澎』,大打出手、我心想冯太太弱质纤纤、怎够她老公打!

       曾经有几次有想上去帮她的冲动,但回心一想,人家夫妻耍花枪关你屁事。我突然有一个念头∶会不会她们打完架之后,冯太太离家出走、投靠于我呢?这时,我又想起冯太太上一次她剥光猪之时的美态。她那对乳房虽然不很大、不过,做枕头时好舒服,还有她的下阴有一种特殊别的女人没有的香味,最重要一样,她的样子好似周慧敏,好美、好纯情的样子、我可以一边在她的肉体抽插、一边想着周慧敏,双重乐趣。

       想着想着,突然被敲门声惊醒,我的心卜卜乱跳。心想∶冯太太、一定是你来了,一开门、吓吐一跳、原来不是冯太太,是冯先生。他不由分说,捉住我条衫领,喊道∶ “你讲,你是不是干过我老婆。”

       哗!怎幺难答的问题、叫我怎幺回答呀!我记得三国演义教过,虽然要一言九鼎,但亦要有权宜之计、于是我就大大声地说『没有。』 他望住我说道∶“你呀!说话没有一句真的,睁开双眼讲大话。”

       然后就一拳打过来。我没有还手、一手关上门,我越想越气愤,一定要报仇。

       坐了一阵、又有人敲门,这次我一定要报仇了。我握紧拳头,打开了门就一拳打过去。啊!原来不是冯先生,而是冯太太。好彩,我出拳都能发能收、拳头刚刚巾到她的乳房而已!如果她的奶子似叶子媚那样大、就一定中了我这一拳了。

       冯太太二话不说,进入我屋里,还帮我拴上门!

       “什幺事呀!你都不用这样害我,我几乎被你老公打死呀!”

       她说道∶“真对不住,陈先生。”

       我又问∶“你找我有什幺事?”

       她说道∶“今晚我不走啦!我陪你睡,同你做爱。”

       “你说什幺,我没有听错吧!这幺直接?”我还以为要耍些手段才能留她上床哩!

       她这幺夸张,这次轮到我扮矜持了。我说道∶“冯太太,现在风头火势,你是不是想我让你老公打死呀!”

       “你也可以打他嘛!我又没有叫你不还手。”

       “不过,你先讲清楚,到底发生什幺事情呢?”

       “我老公去楼下玩那个大乳房,我看着他按门钟。哼!他会叫鸡、我都会叫鸭!我就将我们的事讲给他知,气一气他!”冯太太边讲边哭,原来借我过桥。

       “你当我是鸭吗?”我好不满。

       “不是呀!陈先生,我不时这意思,我意思是他可以叫难,我都可以,可以勾引男人!可以红杏出墙嘛!陈先生,今晚我要你干我、干一下劲的。以后我每天晚上晚都让你玩,你就当帮我,我就当益街坊,一家便宜两家着,好不好呢?”

       这呢个『呢?』字真娇媚,我都不知道怎幺回答。

       “陈先生、我想沖凉。”

       “好!沖凉比较卫生,沖啦、你先沖啦!”

       “不!我要你和我一齐冲。”

       “一齐?都好!一齐冲。”我带着她进入沖凉房、帮她脱衣服、真可怜!她一身都是伤痕,他老公真残忍。我帮她按摩伤口,问道∶“痛不痛呢?”

       “好痛呀!他不再爱我啦,我要告他虐妻。”冯太太话。

       我发现有些旧痕,于是问道∶“有些是旧伤痕哦!他经常都虐待你吗?”

       冯太太依依哦哦、我见她吞吞吐吐,已经猜到几成啦,于是帮她答道∶“你们平时喜欢玩性虐待吗?”

       冯太太点头说∶“是的,不过他愈玩愈过份!”

       “怎样过份法,讲来听一听。”

       “以前他用皮鞭轻轻鞭打我,现在他绑住我,好像想要我的命似的。”

       “那你有没有快感呢?”

       “以前就有,现在好像受酷刑,还有什幺快感可言呢?”冯太太说道。

       我对小说、三级刊物都看得多了,想真正玩性虐待都没有正式的对手。咦!不如和冯太太做做实验,看是不是真的过瘾都好。

       于是,我就好虚心地说道∶“冯太太,不如你教我玩行不行呢?”

       “也你好想玩吗?”她望住我笑,然后用她的脚底踩住我的脚趾。她一直加力,还问我∶“痛不痛呀!”

       我说∶“痛呀!好痛呀!”

       “阿姐呀!我是想由我虐待你,不是想你虐待我呀!你会错意啦!不过,我的脚趾真的好痛,我忍不住,只有跪下求你啦!你放过我啦!”

       “不行,你没有规纪,主人都不叫一声。”

       “主人,我亲爱的主人,你放过我啦!”

       这次,冯太太满意了,她放开我,不过她又有第二招,她开始用脚趾夹我的阴茎。

      她的脚幼幼细细,脚掌好娇嫩的,脚趾并不长,原来都十分之灵活。我被她夹得两夹,已经胀到有八成啦。

       “现在起,我是女主人,你是男奴,知不知”

       我真的不想做男奴,不过算啦!就同她玩一次,说不定我们会擦出火花哩!于是我点头应道∶“女主人,奴才明白。”

       冯太太好满意,又对我说∶“你帮主人舔伤口,好似一只小猫仔一样。”

       这样叫我求之不得啦!我舔她最大那个伤痕,一边舔就一边捧住她双脚轻轻抚摸。

      冯太太就用水沖我,射我。

       “你不要射我啦,好辛苦的!”我说道。

       “就是要你辛苦,你是男奴,你服侍女主人就是要辛苦啦!”她好像讲得蛮有道理使得,又用水射入我的肛门,突然间,我的肛门好似有把剑插进去一样,我大叫∶ “救命呀!你搞什幺鬼呀!”

       冯太太说∶“我将热水关上,那冻水射入屁股,是不是好凉爽呢?”

       “是呀!好凉呀!凉到入心入肺哦!”我说道。

       突然、又感觉屁股好似有把刀割,于是我又大叫∶“救命呀!又搞什幺呀?”

       冯太太笑道∶“没什幺,我怕你冻,所以关上冻水制,开了热水制。”

       “主人呀主人,你想玩死我!”

       “这只是小意思,你都受不住。我同我老公玩比怎样要利害十倍哩!”冯太太说。

       “那幺玩完了没有呀!”我问。

       “差不多热完身啦,我们可以开始玩啦!”她答得好轻鬆,好似胸有成竹一样。她帮我抹完身,就说道∶“主人要骑住白马上床,这条白毛巾你披上身。”

       我变成一只马,四脚爬爬,冯太就骑住我、一边叫我走,一边用手拍我的屁股。我趴在地上,唯一见到的就是她那对脚。好彩,她那对脚都好养眼,一摆一摆的,她那对脚掌比一般人小,好红,好像一条大红肠,见到就想食。还有,她的两梳脚趾好像两梳蕉,好好看。不过,我四脚爬爬、都没得摘只蕉来吃。

       我说道∶“主人、你的脚好可爱!”

       “你想死吗?出言侮辱主人。”

       “我讚你可爱都算侮辱吗?”我出力地爬,几经辛苦才爬入房、她就上床,伸对脚对我说道∶“算你落力,益你啦!”

       “益我什幺呀!”

       “你不是好想吻我的脚吗?现在主人批準你,你要要心机,每只脚趾舔舔,听到了没有?”

       “听到啦,多谢主人赏赐。”我捉住她对脚开始啜吻,吻得好好味道,啜到爱不释手。嘴里还说道∶“好可爱,我还没啜过这幺可爱的女人脚趾,你都算最好最美的!”

       我是讲真心话。

       “哼!你们男人呀!鬼才信你!”

       “我是说真的,我从来都不喜欢欺骗女人的。”

       “我老公还不是这样说,初时他够讚我对脚可爱啦!还每晚揽住我的脚睡,后来竟然说我的脚臭、你说他有良心吗?”

       “你那对脚那幺香他都说臭,真混蛋!”

       突然,又有人按门钟,我估计九成九是冯先生。这次可麻烦啦!

       我出去开门,果然见到是冯先生。他见我光脱脱的,都吓了一跳。

       他对冯太太说∶“你好过份呀!你当住我面勾男人。”

       冯太太说∶“你会玩女人,我都会玩男人嘛!”

       冯太太突然好热情地吻我的身体,我望住冯先生、有点儿不好意思,对他说∶“冯先生,你见到啦!是你老婆勾引我的。”

       冯先生好快就下楼梯,冯太太见到就追到门口大叫∶“这幺晚了你去那里呀!”

       “到二楼玩女人呀,行不行啊!”

       冯太太好用力关上门,就揽住我哭。我们再入房继续玩,不过她已经没心机再玩性虐待了,我们互相抚摸一轮,然后她就对我说∶“我要做爱,你弄我吧!”

       她做爱之时好生硬、好似处女似的,不过,她当然不是。

       做完之后,我好累,就用她那对不大不小的乳房做枕头,一直睡到大天光。

       第二天早上,我问冯太太道∶“以后,你打算怎样呀?”

       “回家啦!我跟她闹交当食生菜啦!”

       “你当住她的面和我亲热,他都忍得吗?”

       “忍得,试过啦!你都不是第一个啦!”

       我当堂大吃一惊,真看不出出,周慧敏的外表却有李华月的表现。女人真不简单。

       这两天我出门口都要看清楚,怕撞到冯先生冯太太、又怕冯先生买兇斩我,买杀手杀我,真是食不安,睡不乐。

       今日,买完六合彩回来,真是撞到正,避都没得避,我上楼梯,冯先生和他太太下楼梯。我不敢出声,冯生突然拍一拍我膊头、吓得我差一点踏错脚、跌落楼梯。

       “陈先生,这个月的租金!”冯先生交个白信封给我。

       “哦!好呀,多谢!”我语无伦次。

       “多谢什幺呀!租房当然要交租呀!”

       “哦!哦!不过还是要说多谢嘛!”

       “你是多谢我借个老婆给你是不是?”

       说多错多,还是避之则吉,我匆匆走上楼梯,回头一看,见到冯先生和他太太揽在一起,十分亲热。

       “陈先生,你下来一下,有些事想和你讲。”冯太太叫我。

       死啦!到底什幺事呢?我又没理由失风度,连她叫都不去,难道我会怕她。于是我就下去『应酬』,冯先生避开去,只有冯太太在,冯太太穿的衣服好性感,看起来就比她一丝不挂时要性感得多,尤其是用条黑鞋带绑到对脚成个网似的,就真的性感极了,我一见就好想马上趴下去摸它。

       “冯太太,有什幺事呀!”我问。

       “有,我同我先生都有一个想法。”

       “什幺想法呀!”

       “说真的,你觉得同我做爱好不好玩呢?你照实说,不用怕伤我的自尊心哦!”

       “我觉得好好玩,好过瘾!”

       “那你想不想再同我上床呢?”

       此时,我真的摸不着头脑,我问道∶“冯太太,你讲什幺呀!”

       我说道∶“冯太太,你有什幺就讲啦,不用兜兜转转啦!”

       冯太太说∶“我好欣赏你,好想同你做爱、如果你也有这个意思、今天晚上就来我家,我在那儿等你。”

       “到底你这是什幺意思呀!”我问。

       我同我老公好想有另外一个人,一齐分享性爱乐趣、你明白不明白?”

       “我还是不明白!”

       “你这个傻男人,在国外好普遍嘛!我们参加过换妻俱乐部,我都玩惯了,你不必介意的。”冯太太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终于完全明白了。

       “怎幺样呢?”冯太又问。

       我说道∶“给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行!总之晚你随时可以上来。”冯太太对我单一单眼、我见到她那对俏眼一张一合,就好似见到她下阴的阴唇开合似的,当堂又硬了。

       那天晚上我内心挣扎得好利害,去不去好呢?结果我还是没有去,我怕他们玩性虐待,绑住我,那就可以槽质我,我怕她老公乘机报仇,打到我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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