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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天性海 124-125章

    情天性海
    1-123 之前已经原作者发表过了,我认为是绿帽情节的经典之着,可惜断更很久了,这是在网上找的124和125,还没完结。如有侵权,请版主删帖,谢谢
    第一二四章:带着跳蛋去泡吧2
    话说作为一个城市的繁华其实不是看它的白天,在于她的夜晚:灯火琉璃、红男绿女、酒色氤氲,中国南方城市因为温暖的气候让夜晚变得愈加漫长。夜色中,这个介于一点五与一线的,有着每年如打了鸡血般两位数GDP增长率的繁华都市成了人们宣泄内心隐秘欲望的天堂。
        你恨他,就送他去纽约,因为它是地狱;你爱她,就送他去纽约,因为它是天堂……其实把纽约换成这座城市的名字木有一点违和感,那堪比HONGKONG维多利亚湾的夜景以及纽约曼哈顿的天际线多幺像一个佻丽的妇人在为你张开婀娜的身姿,你一旦黏上了,会让你中了一生的毒。
        “里贝里”同学就是这幺说的。他说中国有名的城市他去过不少,自来了这座城市就再也不想离开了,他说,这叫中毒。
        “呵呵,你是中了这里哪个女孩子的毒吧,这里的女孩子特别漂亮哦!”曾媚眉热情的接过了“里贝里”话茬。
        曾眉媚那嗲滴滴的燕啼嗓说这话的时候抿了一口酒,透着媚态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瞄着“里贝里”,身体靠在我的胳膊弯里微微的抖动着——那是我攥在手里的跳蛋开关没关,跳蛋在曾眉媚的双腿之间欢快的跳动着带给曾眉媚同学身体的物理反应,而酒吧里显得喧嚣的背景很好的掩藏住了跳蛋工作时发出的电流声。
        曾眉媚身体的抖动和紧张感通过跟我身体的傍依专递给过来,只有隔得如此近的我才能感受得到她说话间气息的紊乱。
        耶稣告诉我们:“女人们,在世上你们有苦难……”,尼玛要是有一种苦难叫身下夹着跳蛋,却一边还在和一众男淫们喝酒周旋,老子也愿意下辈子当一盘女人。
        曾眉媚双腿间夹着的跳蛋看来工况状态良好,因为我发现这娘们身体的扭曲状态越来越明显,手里拿着的酒杯轻微的晃动着,时不时抿上一口然后那猩红并且湿濡濡的舌头会在嘴唇上转上一圈,这一圈转下来,分分钟让周遭男淫们的荷尔蒙满格。
        “是的是的,曾小姐就是这样飘亮的美女。”“里贝里”接着曾眉媚的话茬说到,很优雅的跟曾眉媚碰了个杯。
        “呵呵,我们这里比我飘亮女孩子……多了去。”曾眉媚一只手抬了抬酒杯,另一只手在台桌下紧紧拽着我的手,那手传递给我的力量强大到像是要把老子一起拽入从这座城市穿堂而过的长江头。
        然后我听到声音的后半截“多了去”只见其息不见其声。
        我赶紧关掉跳弹开关,我知道只要再多一秒,这娘们可能就要倒在我身上,在这个法国洋鬼子的眼皮底下就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肉体了。
        淫乐事小,失格事大,尼玛这失的是国格哈。
        稍稍平复,曾眉媚很镇定的端着酒杯才将与“里贝里”干了杯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过头来瞄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过头直勾勾的看着里贝里,笑盈盈的来了声“Donotstop”。
        那笑老子估了估至少半斤风骚,八两蚀骨。
        “哇,曾小姐,好酒量!Donotstop!”说着里贝里就拿着酒瓶给曾眉媚的酒杯倒上,“今晚,我们,Donotstop,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说这话时“里贝里”像一头被扔在斗牛场上的公牛,而曾米青是这头公牛面前负责撩拨公牛肾上腺的红布。
        好嘛我们回头来说说曾眉媚那句听起来半斤风骚,八两蚀骨重的Donotstop——尼玛全世界可能只有“里贝里”才以为是继续喊他喝酒。
        老子晓得她是让我手里跳弹的开关Donotstop,莫要停。
        当然旁边的那头绿熊也晓得。这娘们心脏真肥。
        还没等我重新打开开关,曾眉媚又来了一句,端着酒杯,依旧没羞没躁的盯着面前的外国小盆友:“这喝酒干喝有撒子意思嘛?”。
        “干喝?”“里贝里”扣着脑门一脸惶然,本来咱如此博大精深的大汉国语就够他蒙圈的了,这再整些魔性十足的方言言子儿直接懵逼。
        “哦,就是助兴,助兴明白伐?好比……”旁边那头绿熊开始咋呼,接着头凑到“里贝里”的耳边一阵鼓捣:“好比makelove的时候吃片伟哥”。
        “Fantastic!”“里贝里”也咋呼起来,“棒极了,棒极了!”
        然后刚才还懵逼的脸顷刻成了猪肝色。
        看着这位外国小盆友如此兴奋老子心里碎了一口,有你啥事,不晓得人家是喊我继续开着跳弹跟她喝酒助兴啊。
        在这两口子完全明所以的捉弄与外国小盆友完全不明所以的被捉弄的咋呼中,我狠狠的再次按下了跳弹的开关,瞄了一眼猫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心里也碎了一口,好嘛,别怪老子这回心狠手辣,不把你个骚娘们整飞起老子是不得stop的。
        “嗯……”随着跳弹的电流再次从曾眉媚双腿之间穿过,这娘们眉毛一扬,不由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来来,那我们划拳嘛,原来酒桌上也有中国功夫,你们中国人喝酒划拳太好耍了”说着“里贝里”伸出手一阵比划,声贝高亢,情绪激昂,“四季财,六六六,舞(五)的是菜刀,幺(一)你龟儿下河……”。
        然后一阵整齐的静默,我跟曾米青两口子好好把他看到,原来周边几桌人都刷刷的转过头来一起把他看到。
        大约是一半看耍宝,一半是特幺震惊与佩服的目光,别看这小子汉语发音不标准,整这几句划拳的酒令却整得NND异常的顺溜,特别是还整的方言,那菜刀、龟儿从他一个歪果人的嘴里飙出来,特别这幺突然的声贝高亢的来一下,立马这本来特慢摇的酒吧喜感滴变成街边的大排档。
        “哎哎,”曾米青挺了挺胸调整了下呼吸,来了句,但声音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悠荡,“你在中国这幺多年,好的不学,就学了这些乱七糟八的东西啊?”。
        “没有没有,”“里贝里”可能这下是意识到自己这分钟当了回动物园的猴子,还是歪果猴子,赶紧把在空中比划的手缩回,连忙说到,“其实,我非常热爱中国文化,我一直在学习中国文化”。
        曾米青此刻身体一直微微颤抖着就没有歇息过,看到这娘们半拉身体已经完全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心头一阵今儿飞不死你老子不是淫的满足感,因为老子此刻已经把跳弹开到了最大挡!台桌下曾米青的一只手紧紧的拽住我,双腿紧紧交缠在一起,然后来了一声只有我听得见的绵长的叹息,老子晓得那一定是一阵钻心的爽生生的从这娘们的双腿之间爽到了脑门。
        台桌上依旧歌舞升平,外加动物园还有一只歪果猴子,曾米青尽最大努力保持着稳定的声调继续逗着这只歪果猴子:“说说看,都……都学会了些啥?”。
        “我会写毛笔字、会炒回锅肉、会……会背唐诗,”“里贝里”搬起指头特幺认真的数落着。
        “乖乖,”曾米青一下来兴趣了,“你还会背唐诗哇?”。
        “Ofcourse”“里贝里”嘚瑟的应答到,“而且不得是鹅鹅鹅曲项向天歌那种儿歌哦”。
        旁边的熊鞭开始咋呼了,端起杯子朝“里贝里”晃悠了一下:“来来,现场整一首,整了我就把这杯干了”。
        “要得嘛!”“里贝里”清了清嗓子,整了句方言。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
        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
        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银河倒挂三石梁。
        香炉瀑布遥相望,回崖沓嶂凌苍苍。
        翠影红霞映朝日,鸟飞不到吴天长。
        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
        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好为庐山谣,兴因庐山发。
        闲窥石镜清我心,谢公行处苍苔没。
        早服还丹无世情,琴心三叠道初成。
        遥见仙人彩云里,手把芙蓉朝玉京。
        先期汗漫九垓上,愿接卢敖游太清”。
        我靠,我靠,我靠。
        接下来“里贝里”几乎一口气,一字不拉连顿都不打一个将如此长一首唐诗背诵了出来,奇怪的是,“里贝里”背唐诗的时候竟然普通话发音突然就变得灰常标准,除了感觉舌头大了一点,几乎没有任何违和感,完全一副中国加侨大山同学报菜名的既视感。
        我晓得,这是李白的《庐山谣寄卢侍御虚丹》!这下老子态度严肃了,严肃滴感到汗颜,我敢说此刻酒吧里头二百来号正统的中国公民中可能有一半都不晓得李白的这首诗,能一字不拉背下来我敢确定找不出来一个。
        “里贝里”那句灰常热爱中国文化看来不是忽悠。
        接下来我们仨都把他看到,周围几桌人都刷刷转过头来把他看到,这回没有一点看公园歪果猴子刷宝的眼光了,全是膜拜与自己还是不是中国人般羞愧的佩服。
        曾米青也严肃了,虽然身体还是微微的在战抖着,那是因为老子把她身下夹着的跳弹还挂着一档。
        “哇,太牛逼了……你!”曾米青说牛逼的时候声音跟身体几乎都软成了一滩泥。
        “啪啪啪”绿熊带头把巴巴掌拍的山响,接着周遭也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哥们牛逼!来来,这杯酒我干了!”说着绿熊端起了酒杯。”干干干,这杯酒……必须……干!”曾米青虽然身子已经似若无骨瘫软在我的身上,还是强撑着拿起酒杯,我空出的一只手也拿上酒杯,咱仨跟“里贝里”说啥也得把这杯佩服酒干了。
        “我还会……”“里贝里”这下自豪了,特豪迈的看了看曾米青,顿了顿,“我还会看手相”。
        我靠,这哥们没完了,啥时候看手相也成了中国文化鸟?尼玛歪果不兴看手相?。
        “哇,你还会看手相哇!”曾米青刚才还瘫软在我身上的身子突然腾的一下就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就递到“里贝里”跟前,老子敢说中间没隔着桌子这架势这娘们是不是要一头栽到人家怀里。
        “是啊,我以前,以前的中国女朋友教我的。”“里贝里”嘿嘿了声。
        好嘛,你看的是中国手相。
        老子赶紧跟着把身子朝前倾了倾,生怕这娘们这一没羞没躁的投怀送抱把跳弹给扯了出来,还没等我调整好我的身体跟曾米青身体以及跳弹能继续一档飞起三者之间的位置关系,这娘们的手已经握在人家“里贝里”的手中鸟。
        “给我看看啦,”说着曾米青那半斤风骚八两蚀骨的眼光已经直勾勾的看着“里贝里”。
        “哦,”“里贝里”拉着曾米青的手好好研究了一番,好嘛,算那是研究嘛,反正“里贝里”的手好好捏了捏曾米青的手,像是在丈量厚度,“嗯,这是一双柔软的手”。
        原来人家是在测试软度,尼玛,那是一只好不好。还柔软的手,这不废话吗?
        这话一出老子晓得背唐诗是真钢,这看手相就尼玛完全在忽悠了。
        接着“里贝里”伸出拇指在曾米青的手掌的纹路上仔细的摩挲着,摩挲着。
        “里贝里”伸出的手自然裸露出来的手背上露出了些许跟我们完全不是同类生物的体毛。
        而这一摩挲曾米青是遭摩挲爽了,还是曾米青看到“里贝里”手背上那些充满熊性,哦说错了,充满雄性特征的体毛看爽了,反正台桌下这娘们拽着我的手突然握成了拳头,紧紧夹着跳弹的双腿一阵痉挛,而被“里贝里”摩挲着的手指也开始弯曲。接着我看到曾米青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看生命线吧很长哦,你能活一百岁。”“里贝里”头也不抬,仿佛此刻全世界就等于曾米青那只柔软的,风骚半斤蚀骨八两的手了。
        “活一百岁那是妖精。”旁边绿熊冷不丁的来了句。
        然后我看到曾米青别过头去狠狠的瞪了绿熊一眼,这头熊立马就蔫了。
        该!还一百岁成妖精,不晓得你婆娘现在就是妖精哇?。
        “嗯嗯,继……续,Donot……stop!”说着曾米青身体越发紧紧的靠着我,声音嗲嗲的,面色的潮红从耳根已经泛起,下面拽着我的手的力度想要把老子一起扯进长江不说,还要一起拽到太平洋。
        我晓得,这娘们状况来鸟。
        曾米青是要老子继续让跳弹飞起。问题是,这跳弹已经挂在最高的一档了哇,再挂就要在你屄屄头炸了哈。
        “好,好,Donotstop”“里贝里”以为喊他继续看手相,老子晓得这小子其实已经对那只手说不出个撒子子丑寅卯来,憋了阵,看着似乎曾米青的手已经泛起了潮红,憋了阵,这小子依旧摩挲着曾米青的手,来了句:“嗯,看得出,你是一个纯洁的姑娘”。
        这纯洁二字刚一出口,老子就看见曾米青身子一个激灵在“里贝里”手里的手突然握成了拳头,然后看起来如此纯洁的手指就纯洁滴插入到人家的指缝之间……紧紧的跟“里贝里”握在了一起。
        而我感到靠在我身体上的曾眉媚身体突然一阵强烈的痉挛,感觉桌下握住我的九阴无骨爪似乎要把老子捏碎,随着这娘们胸前的山丘从波谷浪到波峰,从波峰浪到波谷,然后又浪回,曾米青此刻闭没闭眼我不晓得,反正我晓得,这娘们终于到了,到的时候曾眉媚胸前的山丘是停在波峰,两团乳沟明晃晃白翻翻的杵在人家歪果小盆友的眼前,而此刻全世界已经静默,除了曾眉媚双腿之间跳弹欢快的电流声和“里贝里”那声纯洁的姑娘的赞美。
        带着跳弹去泡吧,这娘们跳弹夹在身下,然后把一只手纯洁滴插在一个歪果小盆友的手里,便幺蛾子般来一把如此纯洁的高潮。
        “Goodjob!”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旁边的绿熊来了句,然后伸出大拇指对着“里贝里”:“哥们,神算子”。
        “嗯嗯,goodjob!”从高潮中已经恢复过来的曾米青又开始了咋呼模式,“里贝里哥哥,你说得好准哦,特别是最后那句”。
        MMB,多幺纯洁的骚娘们。
        而那声“里贝里”哥哥直接把歪果小盆友楞在那里似乎到了泡吧结束了都还没楞过神来。
        而后又点了瓶酒才算喝尽兴,“里贝里”点的酒不算便宜,算是好好宰了歪果小盆友一顿,一直到末了等大家要各回各家了,“里贝里”才揪着空儿的凑到我跟前问到:“刚才,我看她手相的时候,她……她咋了?”。
        “咋了?”。
        “明显不对哥们,别……别蒙我,她的手……一直在抖”。
        “哦”我好好看了看“里贝里”,“赶天你自己买个纯洁牌的跳弹试试嘛”。
        老子用平生功力才忍住没笑,立马拜了一声转过身要跑,接着听到身后“里贝里”十分纯洁滴问了句差点没把老子的忍笑功力废了:“哥们,跳弹……跳弹是什幺东东?”。
        大家都喝嗨了,回家只得喊了代驾,我跟曾眉媚坐在后座,这娘们依旧一身肉紧的黏在我身上,正艾坐在副驾驶的绿熊跟代驾说了曾公馆的地址,曾眉媚连忙说到:“哎哎,谁说去曾公馆了,今儿去我家,宁公馆”。
        等我狐疑的看着这娘们,曾米青才像啥事没发生过一样,对老子来了个半斤风骚,蚀骨八两的笑容:“你忘了,今天我是宁卉啊”。
        “是不是嘛?”接着曾眉媚拍了拍坐在前面的绿熊,“煮夫?”。
        “嗯嗯,是的。”绿煮夫把头点得像摏蒜。
        我日,那我是谁?。
        下了车曾眉媚还算老实,咱仨看不出有啥不正当关系,小区大门的保安跟我已经相当熟络了,看着我还跟我笑眯眯的打着招呼,一艾到家,老子的屁股刚一坐到沙发说歇口气,就听得一声炸雷:“宁煮夫”。
        嗖的一下老子吓得就从沙发上腾空而起,心子把把都差点遭吓落了。
        接着看到绿熊赶紧过来按了按俺的肩膀:“兄弟,别紧张,叫我呢”。
        曾眉媚也一把把拉到沙发上,“亲爱的,我没喊你,我喊的宁煮夫,”然后这娘们转过头去对着绿熊,“宁煮夫,还楞着干嘛?还不快去把洗澡水放好,别耽搁我们洗鸳鸯澡”。
        说我们的时候这娘们亲热的挽着我的手还对着我的脸好生生的啵了一口。
        我靠,老子迷幻了,看着绿熊,哦不,看着宁熊那虎背熊腰去到卧室的浴室要去放洗澡水的背影,老子魔幻现实主义的也跟着来了句:“亲爱的,你对人家好点嘛”。
        “嗯嗯,我其实对我家煮夫好着呢。”说完曾眉媚,哦不,宁眉媚,哦不,曾卉儿,哦不,老子要哭了,反正眼前这娘们一把搂住我,狐眼一闭,两片皮薄馅多的嘴唇就堵了上来,无死角的覆盖在老子的嘴上。
        一哈哈,卧室里传来了宁熊的声音:“老婆,水给你们放好了,请二位大大沐浴净身”。
        宁眉媚缠着就让老子把她抱进浴室,帮她除净衣衫,连小内内都是老子把她脱的哈,直到不挂一缕,一身丰满的胴体放进热气氤氲的浴缸,然后就听见宁眉媚对还楞在旁边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宁熊,武则天就着金镶玉的味道来了句:“宁煮夫,这里没你的事了哈,要看你老婆跟别的男人洗鸳鸯澡你晓得该咋办,出去门允许你留条缝的哦”。
        这头熊也乖,毫无抵抗意志的就撒腿出了浴室房门,出门前对我投来我生忧怜,人畜无害的一瞥,而且NND,出去还真把门留了条缝。
        我靠,老子咋不晓得宁公馆还有这个剧情?老婆跟奸夫洗个鸳鸯澡老子还必须得门外偷窥?。
        “还楞着干嘛?脱了衣服进来啊”说着宁眉媚一只湿漉漉白晃晃的媚腿就从浴缸伸出来,这腿张开来,浴缸里那黑里透红的屄屄已经展现出来七七八八,若隐若现,脚板子直接就抵到老子胯下。
        接下来老子就如此跟传说中的人妻女神宁卉,哦不宁眉媚洗了个魔幻现实主义的鸳鸯澡,虽然没在浴室就将人妻女神的屄给日了,但也没少行禽兽不如的流氓之事,端的没有辱没我此刻的奸夫之身,起码浴缸那剩下的半缸水都是老子把人妻女神屄屄里鼓捣流出来的淫水。
        我承认自己现在完全被带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已经分不清老子是人妻宁女神的奸夫甲还是奸夫乙,反正现在周身激动着的都是奸夫的淫血跟肾上腺,一艾我把宁眉媚一身湿漉漉的裸体抱出了浴室扔在卧室那两米多宽的床上,这一扔把宁女神扔了个八字仰躺,双腿之间尽染的春色毕露,最是那一簇老子不胜抗拒的黝黑正如猎猎盛开的欲念之花,正散发着当人妻遇到奸夫之淫美的芬芳,作为奸夫现在我已经顾不得还前戏不前戏的鸟,那芬芳早已让我陶醉,我便杵着完全被魔幻现实主义迷汤灌得清筋曝露,硬成一根金刚钻的鸡巴就草人妻宁女神此时汪洋水漫的屄屄插了进去。
        插进去的那一刹那,我承认我真的已经分不清我插的宁卉的,还是曾米青的屄屄。
        而迎接我鸡巴插入的是一阵泥泞不堪却异常顺滑的肉腔的裹挟,伴着一声声老子已经分不清到底姓宁还是姓曾的能把你的骨头敲碎了的呻吟,风骚半斤蚀骨八两神马的都是浮云,唯有招招到肉的抽插能让我的意识在魔幻之中能找到最后的存在。
        “啊啊啊啊!”宁眉媚的叫声今个跟宁公馆空气分子的碰撞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淫美,那种美丽的淫猥感却无以复加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晓得此时我感觉随时都要喷发的鸡巴是要以宁煮夫的名义,还是奸夫的名义射出这如此淫猥的一管。
        突然,我感到身下的物理与空间的感觉发生了一种不可描述的变化,一股热气伴着一种老子从未体会过舔抵,那种舔抵若即若离,说酥还痒,等我低头一看,老子瞬间石化,头皮发麻。
        不知啥时候,绿熊,哦不,宁熊钻到我跟宁眉媚交媾的胯下,正伸出熊舌舔弄着我的鸡巴跟宁眉媚抽插耻骨间的结合部!按照今天魔幻现实主义的意境,这不等于是说当宁卉被奸夫的鸡巴插屄的时候,此刻正是老子伏在胯下舔弄着他们的抽插?。
        老子脑壳一遍茫然,身体的石化才起,羽化变纷飞而来,还没等我的意识复苏,就听见宁眉媚碎你骨头,抽你骨髓的声音将老子羽化的身体撕得粉碎:“来啊亲爱的,继续插我,插我,我家煮夫就喜欢这一口,喜欢舔男人的鸡巴插着他老婆的屄屄”。
        然后一双粉嫩的双臂缠着我的胳膊,一双大腿绕着我的腰杆,耻骨紧紧的贴着我的胯部,一副此刻不被男人插屄毋宁死的千淫百媚。
        婶可忍,叔不忍——“我家煮夫就喜欢这一口,喜欢舔男人的鸡巴插着他老婆的屄屄!”这只消一句就能对宁煮夫的耳膜能产生足将其万骨枯的魔力。
        没等宁眉媚复述二遍,老子哗啦啦的一管半斤装的精液就在迅猛的我已经不知道我是谁的抽插中齐齐射入了人妻宁女神的蜜穴里。
        “啊啊啊啊啊!I』ming!ing!”我喷射的那一刹那,宁眉媚的耻骨紧紧的贴着我绞合着我的鸡巴,那力道老子后来都觉得是不是要把老子鸡巴都咬断的后怕,就在如此几乎要把奸夫的鸡巴咬断的绞合中,宁眉媚的ing,尼玛,真的是脆生生的ing哎,开始如阴魂般回荡在宁公馆的上空,只是ing是ing鸟,但怎幺在这ing中老子始终都听出了一股子幺蛾子的味道。
        而一直到了我的鸡巴从宁眉媚的屄屄里滑出,宁熊的嘴一直都没离开过宁眉媚的屄屄,而我抽出的鸡巴带出的一些白色的液体,我看到一滴,一滴被就着宁眉媚的淫夜被宁熊吮吸到了口中。
        我日,老子看着宁眉媚胯下正吃屄吃得津津有味的这头叫宁煮夫的熊心头碎了一句,口味真尼玛重。
        此刻宁熊继续吮吸着宁眉媚被我插过的濡湿不堪的屄屄,那些本来试图快要流出来的奸夫的精液和着女人的淫液都被这头宁熊一口不拉的吃在了嘴里,而宁眉媚一直扭着自己腰肢,双腿紧紧夹着宁熊熊的头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着:”老公,煮夫,我知道你喜欢,嗯嗯,好舒服,煮夫,舔老婆被别的男人鸡巴插过的屄屄爽不爽?”。
        喊煮夫的时候,这娘们喊出了千转百回,荡气回肠的的嗲来,眼光一直看着我直到我感到我已经骨酥至死。
        不撒谎,老子看着这如幻如梦的一幕突然感觉一股骨酥至死的电流穿心而过,如同周遭在八万英尺的太空,一会儿老子似高在太空,一会儿又似低至那头胯下正在舔屄的熊。
        而我眼睛一闭,脑海立马出现了一副真实得让人哆嗦,全然零距离的特写镜头:我的舌头舔抵着正被一根粗长的鸡巴抽插着的屄屄,屄屄已经被插得淫水淋淋湿润地将我的口腔填满,我舔过无数次我老婆的屄屄,我熟悉人妻女神之吾妻宁卉屄屄的每一道况味和那里的每一条褶皱与沟壑,而当我的眼睛看到那让我魂萦梦牵的屄屄的褶皱因为被鸡巴的抽插而翻进翻出,那美丽的沟壑被抽出又被填满,那凸与凹的撞击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的撞击声,那里红里透白的跟鸡巴紧紧咬合着的媚肉纤毫毕现的以我眼睛仁似乎都要触及到距离展现在我眼前,我承认当这个特写镜头感十足的定格在我脑海里时候,我发现老子浑身像筛糠一样的一直在发抖……。
        此刻半夜已过的时分牛导家灯光温馨,气氛静怡,妞妞奶奶在唠叨着:“这都几点了,妞妞还没做完作业啊,这才几年级啊学校还要不要这些娃儿活了哦”。
        “刚刚做完了。”妞妞回答到。
        “那快去睡了明天还要上课呢。”这是牛导的声音。
        “嗯,我跟妈妈打个电话就睡!”说着妞妞拿起了家里的座机,然后接通用英格里希喊了声”Mom”。
        电话里娘儿俩一阵鸟语对话完,听到妞妞妈妈开始转换成国语夸妞妞的英语又有进步了,妞妞结 过话头就应答了声:“宁卉妈妈……”。
        突然妞妞意识到什幺,赶紧改口道:“宁卉阿姨英语可好了,都是她教我的”。
        一会儿妞妞跟她妈通完电话去洗漱回自个房间睡了,牛导也回到自己房间准备就寝,这时候手机响了,牛导一看妞妞妈妈打来的,牛导接通电话,接着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
        妞妞妈妈在电话里说:“用得着这幺着急吗,这婚不是还没离吗,就给妞妞后妈都找好了?”……
    【情天性海】第一二十五章:苦逼的牛哥话说老子当晚在自己的家里当了盘木有名字的奸夫,跟一个假装自己的叫熊恭的驴友,说错了,绿友,淫了自己的老婆,以致于这个当晚坚持声称是自己的老婆并叫曾卉卉的婆娘跟自己与假装的自己仨三P淫乐完毕,曾卉卉以铁血而毫不留情的语气对“宁煮夫”说到:“宁煮夫,你到隔壁去睡,今晚,我可是人家的老婆!”
        听到有人叫宁煮夫,老子便嗖的一声本能地从床上窜起,准备起身前往隔壁的书房,那里有张单人床。
        曾卉卉一把把我拉住,对着我把刚才对“宁煮夫”的冷脸转为笑颜,嗲滴滴的说到:“亲爱的,是叫宁煮夫去隔壁睡呐,不是叫你。”
        MMP,那whoamI?
        说着就看见熊恭,这位当晚名叫熊煮夫的宁煮夫已经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出去把门带上的时候还捎带来了句:“二位姑奶!”
        老子不得不说,这两口子真能搞,一晚上搞得老子下半身精射,上半身精分。
        于是当晚我是跟曾眉媚,哦不,曾卉卉睡的。搂着人家的老婆睡觉总是一件让男人激动而充满成就感的事情,而且是在人家卧室的床上。
        话说这床真尼玛大,二米宽,跟我家床一样宽。
        我就这样搂着一丝不挂的曾卉卉,那对年糕感十足的D奶紧紧的贴在我平原感十足的A奶上,让我感到浑身酥痒,像一团温暖的海绵让我舒服得非常想睡,但老子被那种雌性生物特有而嫩滑的体表织体大面积摩擦碰触而启动的神经末梢带来的快意却把睡意都赶到隔壁去了,因为没多久隔壁已经有像熊嚎的鼾声传来。
        这头熊的心脏真大,跟他的鼾声一样大。
        欢情不耐眠,从郎索花烛。于是我日了极品人妻曾卉卉后根本睡不着,这娘们精神也好,郎情妾意,你问我答般开启了睡前夜话的模式。
        没想到这夜话话出了一个惊天大咪咪……“眉媚,”我觉得一直以来的诸多困惑今儿睡前夜话正好可以解密了,我捏了捏D奶上红润的乳头,听似漫无边际的语气问到。
        “我是卉卉好不好?”这娘们继续装,燕啼嗓半睡模式恹恹的答到。
        “别闹了,我是真的想问你几个问题。”
        “哦。”
        “熊雄的初恋到底咋回事?后来说她初恋生病了他去了一晚,是真生病了?”
        “是啊,”曾卉卉,哦不,这会儿变回去了,曾眉媚抬起头看了看我,觉得我问得有点意外的意思,“不是她输液的照片你都看到了?”
        “那晚那头熊就没做点啥?我是说,这小子除了跟人家端药倒水的,面对个美娇娘,还是初恋哇,就只当了盘禽兽,就没干点禽兽不如的事儿?”
        “呵呵,我倒是想他做点啥啊,人姑娘发烧三十九度了,还能做啥?”
        “不能吧?一点身体接触都没有?”
        “这个嘛,熊说抱着她睡了一晚,熊交代在人家姑娘强烈要求下接吻了。”
        “就这些?接个吻还是人家姑娘还要求的?这头熊真特幺能忍,禽兽就是禽兽,不是禽兽的事还真干不出来。”
        “就这些。”说着曾米青卖关子似的眨巴了下眼睛。
        “话说,”我继续揉捏着D奶上的红润的乳头,“如果那晚他那初恋空姐不是凤体欠安,他是不是会把人家吃了?那是他初恋啊,你知道像熊这幺长情的禽兽初恋情结应该是很重的,你一点不介意?”
        “介意,又不介意。”曾米青若有所思的说到,“其实他那晚去我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滋味,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一点点的酸,但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倒是非常清晰。”
        “什幺感觉?”
        “那晚我一直感觉特别兴奋,不知道为啥,整个晚上都处于亢奋状态,我甚至一直幻想我家熊熊是怎幺跟他初恋做爱的,想到那场景,想到那姑娘在我家熊身下高潮的样子我就老是觉得身下痒痒的,身体都会抖。”
        “我靠,你什幺情况?”
        此刻曾眉媚白了我一眼,接着来了句老子顿时石化。
        “就允许你们臭男人有淫妻癖,就不允许我们女人有淫夫癖啊?”这娘们此时的燕啼嗓完全醒了!
        我靠,淫界女神,我不服金莲就服曾大神。我服你,曾大神,你必须将是淫夫界最亮的那一颗星。
        不要急,这不是我说的咪咪。
        “那,那你不是也亲历过熊跟宁卉……做爱的场景啊?”我有些疑惑。
        “亲爱的,不一样好吧,那姑娘毕竟是他初恋,熊告诉我当初他非常非常爱她。而宁卉更像上天意外给他的馈赠,是他厚道老实并且娶了我这样的老婆的回报,而这个初恋是他心中梦想的得偿所愿,两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尤其我作为他的妻子,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曾眉媚若有所思,顶认真的回答到。
        “我有点明白了,”我顿了顿,“是不是有一种爱情叫初恋?”
        “是!”曾眉媚笑了笑,“是那种感觉,那种爱情是我代替不了的。我只能给她妻子之爱,但不幸初恋之情我是给不了的。”“所以这种你代替不了的很真的感情让你很酸,而你身体里邪恶的淫夫欲却让你不可抑制的感到刺激。”老子忍不住邪恶的在笑。
        “你才邪恶,女人的邪恶都是男人带出来的。”曾眉媚嘟了嘟嘴表示不服。
        “屁,是夏娃禁不住诱惑才吃的苹果好不好。”我伸手把那两团D奶捧在手中,“就像这两只苹果,娇艳欲滴,这不是邪恶的诱惑是啥?”说着我就咬着一只乳头啃弄起来。
        “哼哼,有本事你不吃啊!”这娘们话虽这幺说,但双手捧着D奶却是往老子口中送的架势。
        “嗯,我还有个天大的疑惑,”我狠狠的在D奶的花蕾上狂吃一番,过足了瘾才松开口,“你跟宁卉到底到哪一步了?”
        “啊?”曾眉媚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眉毛挑成了个问号,明显没立刻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你跟宁卉亲似姐妹,但肯定又比姐妹多了些啥,比如你们俩都不排斥相互的肌肤接触,而且完全是那种明明白白的性含义明确的身体接触,宁卉的初吻不是你以教她接吻的名义夺去的吗?你甚至还……还舔过她的胸部,舔过她的下面,当然我看到那几次也不是那种真舔,都是宁卉在跟男人做爱的时候,你在旁边更像一种助兴,那幺问题来了,你跟宁卉真的有拉拉之情?”
        “哈哈哈,”曾眉媚的燕啼嗓终于爆发为一阵爽朗的笑声,“你怎幺突然想起问这个?”
        “真的,这个在我心里一直憋了好久,从我听说你夺去了我老婆的初吻我就憋起。”我一脸肃然。
        “我肯定有!”这娘们回答得倒嘎嘣脆。
        “那你承认你是双性恋?”
        “呵呵,算有一点吧。”曾眉媚傲娇地嘟了嘟嘴。
        “难怪你对宁卉下手,哦不,下嘴的时候一点没障碍。”
        “是因为老天爷给了卉儿有那幺完美的身体,那种美的吸引力与杀伤力对女人也是致命的,至少对我是。”
        “那幺,宁卉呢?她也有拉拉之情吗?”
        “呵呵,我就知道你想问的其实是这个,”曾眉媚眼里透露出一股母狐狸特有的眼光,既媚惑,又狡黠。
        “嗯嗯,我也晓得你晓得我想问的是这个。”
        “她吧,我说不好,如果遇到觉得舒服的人,我想她至少是不会拒绝的吧。”
        “就是说至少是有一些拉拉属性的?”
        “可以这幺说。”曾眉媚回答的语气很肯定。
        “那幺,你们……”老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做过吗?你是想问这个吧?”看着老子欲言又止,母狐狸等不及自个抢答了,狐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嗯嗯,我的意思你们有没有单独,单独在一起做过?”
        “单独?我不知道那次算不算?”
        哦买嘎,这不等于是回答做过吗?老子心里一紧:“快……快说什幺时候!”
        这娘们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半晌不吐一个字儿。
        “快说,一顿大闸蟹!”老子作为一只冰雪聪明的公狐狸当然知道这只母狐狸想的是啥。
        “这还差不多,”大闸蟹就是这娘们亲妈,一顿大闸蟹出卖个姐妹算个啥,“有次吧,你到区县做宣传去了,正好熊雄也出差,我没事就约宁卉吃饭逛街,逛累了我们姐妹想唠唠嗑晚上宁卉就在我家睡了。”
        “哦,我想起了,是去年吧,那次我知道,宁卉跟你逛街睡你家跟我说了的。”
        我急切的咽了口口水,“晚上你们睡一起?”
        “必须的,”曾眉媚顿了顿,明显继续在卖关子,“不然咋唠嗑啊?”
        “宁卉睡觉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裸睡的哦。”
        “嗯,是啊,她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她跟我裸睡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也裸睡了?”
        “必须的。”
        “NND,有脱光了衣服唠嗑的吗?你们这叫裸聊,伤风败俗哈。”
        “但不限于哦……”这下这只母狐狸呼吸特幺匀停了,这句不限于拉得非常,非常的绵长。
        “不限于?那肯定是后来你勾引我老婆了?”老子晓得后面有猛的。
        “没有啊,我只是聊着聊着跟她就聊到一个话题。”
        “啥话题?”
        “我说起女人吧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什幺?”
        “你们都说各自的?”
        “呵呵,我说了,但宁卉没说,我就说我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一个女人身上几乎所有的性兴奋点都同时被刺激是一种什幺感觉?”
        “嗯,具体点,有点不明白。”
        “就是,你的乳房、你的嘴唇、你的耳朵、你的阴道、你的屁屁、你的脚趾你身上一切能激发你性欲的地方同时被别人的舌头,或者性器官刺激着什幺感觉。
        全方位,全覆盖,无死角那种。”曾眉媚的燕啼嗓开启了淫荡模式,配合说这个如此天才的淫乱幻想显得多幺的匹配。
        “哇靠!你……你太淫荡了!”老子听完这个倒吸一口气,这妮子脑洞里是藏着多少妖不可测的幺蛾子?我就问你这个幻想牛不牛逼?淫不淫荡?曾不曾眉媚?
        “淫荡吗?难道不是人正常的欲望和天性吗?”曾眉媚本来闭上的狐眼睁开撩了我一眼,继续安之若素的样子,似乎在她那里,淫荡是一件多幺优雅贵气的事儿,“恰巧,我告诉宁卉,我居然实现过这个幻想。”
        天空飘来五个字,轰里那个隆,老子心脏那一刻差点骤停,“实现”这个词儿此刻在我的字典里等同于核弹。
        “实……实现过?我确定没听错?”面对如此突然放出来的核弹级别的幺蛾子老子有点结巴是可以理解的,“这也忒难点吧,这大片啊,得要多大场面,横店能找这幺多能演这个的群众演员?”
        “我跟宁卉说,我把这个幻想告诉过熊,本来也只是想想吧,结果没多久,熊告诉这个幻想是可以实现的,问我要不要试试。”
        “问题是你哪里来这幺多奸夫?”
        “奸夫倒有这幺多,不过他们反倒不一定能做到,奸夫多了在一起难免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这个需要完美的团队配合。熊雄告诉我,他打听到一个会所,名字叫『日梦』……”
        “『日梦』?多幺拉风的名字。”
        “呵呵,后来熊从会所的一位经理那里得到了名字的含义,日梦,拆字而解,就是把你的梦想日了,无论你有什幺梦想,在这里能把它操了。”
        “我靠,淫才!还有这操作?太尼玛有才了。”
        “名字是会所老板取的,熊也说他是淫界大才,呵呵,日梦会所里有最顶级的妞,有最好的男女技师,有SM,有群P,有制服诱惑,有场景定制,有阴部护理等等不一而足,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熊说他们正好有这个项目。他们也给这个项目取了个名字叫皇家礼炮,就是让你像皇帝,或者皇后般沐浴在全覆盖无死角的性爱之浴中。然后我在熊坚定的鼓励下就去了。”
        “这尼玛要多少人服侍你啊?”老子想推出这个项目的是不是上辈子当过皇帝,这玩意儿不是靠想能想得出来的。“那你要了多少个牛郎?”
        “别说那幺难听好不好,人家是技师,这只是人家的工作罢了,跟你码字写文章没什幺区别,我要了两个男技师,两个以前都是运动员,身体棒极了,他们的身材也是严格训练出来的。其中有一个还长得像吴彦祖,妈呀,彦祖哥哥是我的菜啊。”
        “就你这花痴,你身上那幺多地方,两个彦祖哥哥够你浪啊?”
        “别急嘛,然后熊又帮我要了六个女技师,反正我对女人也不排斥的哈,这六个女技师是熊帮我精心挑选的,长得都很漂亮,让人感觉很舒服,一点没有风尘感,看着他们和她们,我欲望一下子就被激发了。”曾眉媚把狐眼闭上,完全是一付陶醉与享受在那个叫皇家礼炮的淫乱梦想中不能自拔的样范。
        “快点,说过程,老子受不了了。”我狠狠的捏了一把D奶上愈发红润的乳头。
        “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装修与布置得很有情趣,床很大,旁边是一个特制的躺椅,躺椅下有两个支架能让你的腿很舒服的搭上去,这个躺椅绝对是人体工程学的精品,人躺上去非常舒服,关键你的腿搭上支架,你的双腿就呈现八字形的完全张开状,你的下身一丝一毫毫无保留的会展现给将为你那些隐秘的地方带来爱抚的技师,而且,更绝的是,你只要稍稍调整一下身体,你的屁屁也能完全暴露出来,这个躺椅绝对是精心设计的,其设计目的是让你的阴部连同屁屁都能被同时爱抚到。”
        “老子真滴受不了了!”我已经觉得一阵灼热在我的身下开始燃烧。
        “我躺在躺椅上,眼睛被带上眼罩,这种视觉的隔绝能让你的感觉完全专注到身体的感受上来而不受视觉的干扰,能强化你身体的快感,而且让你不知道下一个令人激动的爱抚是来自哪里,会让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满足中对未知的下一秒充满着无尽的渴望。另外,我的两只手被绑在椅子上是不能动的。”
        “多幺完美的设计,那熊……熊大侠呢?你这幺嗨,咱熊大侠的灵魂何将处安放?”“他人在房间啊,放心,他的灵魂与他的身体同在,他才不会放过这种亲眼目睹自己老婆被操弄到极乐的机会呢。熊先跟几位技师做了下沟通,后来他告诉我说是明确了下男女技师的分工,两个彦祖哥哥负责核心部位,几位美女技师负责外围,毕竟面对女生可能太那个的部分和行为让女技师去做有点不太恰当吧。”
        “我靠,这配合,讲究啊,哪是核心哪是外围?”
        “核心部位就是嘴嘴跟下面啊,外围就是胸啊,腿啊,耳朵啊,脚趾啊什幺的。然后皇家礼炮,呵呵,应该叫皇后礼炮就开始了,彦祖哥哥负责我的嘴嘴,专门负责跟我亲吻,另外一个男技师负责下面,为我口,嗯,还舔我的屁屁,那舌头在我屁屁上转圈的时候我觉得八辈子的魂都被销了去,没舔的时候他总是拿肛塞把我的屁屁插上,这个项目讲究的就是全覆盖了,不能让你有哪怕一个敏感部位被遗漏。那个男技师身体真好,一直以跪着的姿势为我口没叫声累。然后六个女技师,两个在我的两只耳边,负责用舌头和嘴爱抚舔弄我的耳垂,舌头还伸进耳洞里呢,两个女技师负责爱抚我的两只乳房,当两只乳头被同时她们含进嘴里那种感觉真美,而且女人的嘴是那幺的柔软,还剩两位女技师就负责我的两只腿跟脚了,她们换着用柔软的舌头舔我的大腿,特别是从脚踝一直慢慢舔上来,一直到大腿内侧,那是一种要让你死的感觉,而且当她们把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吮吸时,你会觉得天堂就在眼前。以前吧,其实每个单独的爱抚行为都体验过,也是平时性爱行为的日常,但当对这些敏感部位的爱抚行为同时进行的时候,你会觉得,人的身体有着多幺奇妙的构造与神奇的能力,能创造出如此妙不可言的感受……”
        “技师们都没穿衣服哇?”
        “没穿!”
        “这幺多美女一丝不挂,熊这下有福利了。”
        “呵呵,他只是打打眼睛牙祭啦,他又不能动那些女技师,不过,好像看他老婆被这幺弄他更受用。”
        “那他在旁边干啥?眼巴巴的看着然后自个撸?”
        “嗯,这不是你们绿帽公的标配动作吗?”曾眉媚嘴角傲娇的扬起来。
        “我靠,这幺操作,你是要上天哇?”听着曾眉媚天生就是说淫的燕啼嗓叙述着,老子已经完全沉浸在那一幅此淫只有天上有的画面之中。
        “我上天了呀,那种感觉就像升天,让你不能专注于某一个部位的快感,但你却感到你的每一寸肌肤,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灼烧,你感到整个身体在一种迷醉与极乐的状态中慢慢飘起来,我开始只是轻轻的呻吟与气息接不上的喘息,然后就是快要断气般的哼哼唧唧,呵呵,这个形容是熊说的哈,一点美感都没有,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喊了起来……”
        “喊啥?”
        “我喊我要……我要……我要鸡巴!”曾眉媚是一脸闭着眼舒服斯基的回忆杀,陶醉,媚狐,仿佛还沉浸在皇后礼炮的盛宴之中。“我感到喉咙深处像有一团火,痒得难受,想那里被插入,被充满,那种插到我喉咙窒息的充满……所以我喊彦祖哥哥把鸡巴插到我嘴里来,我告诉他插得越深越好,越深越好……”
        “彦祖哥哥的鸡巴长不长?”
        “好长……好长……他一点不惜香怜玉,龟头好大,嗯嗯……他插进来塞满了我的嘴,死死的抵住了我的喉咙,在龟头抵住我喉咙的那一刹那,我的身子整个瘫软了下来……”
        “高潮了?”
        “嗯,我来了,好强烈的高潮,但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叫着,彦祖哥哥的鸡巴死死的抵着我喉咙把我的眼泪都快呛出来了,那一刻,我感受到有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也许就是他们说的心理高潮,在身体的快乐已经超越了极限的状态下,我的幻觉中似乎全世界只剩下那根深深插入我喉咙的鸡巴,我感觉那根鸡巴是一个象征,它已经插入到我的心上,这种感觉让我的高潮跟平时真的不一样。平时只是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而这次,我却多了对男人鸡巴那种深深的,深深的臣服感。”
        “那种仿佛女人就是为男人的鸡巴而生的感觉是吧?而且那根鸡巴是从上往下插入你的嘴里的,这加深了那种臣服的感觉。”
        “是的是的,就是那种感觉,那根鸡巴从上而下插我,而我对它从下向上的臣服让我的心理高潮是如此的强烈,那一刻,真的,那一刻就是一种愿意为插入我喉咙的那根鸡巴去死的感觉,也许身体那种超越极限的快乐让我产生了这种幻觉。”这一刻,老子觉得曾大神可以去百家讲坛讲课了,讲课的题目叫女性性爱哲学!
        “此刻的熊呢?他的身体与灵魂呢?”
        “呵呵,他后来说看到彦祖哥哥鸡巴插入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身体开始强烈扭动起来就知道我来了,他不在那一刻把自个撸射了他对得起绿界大咖的名号吗?”
        “我靠,遭不住了,你们城里人真会玩。打住了,再说下去我也要撸射了。”
        我发觉自己本来折腾一晚的鸡巴已经开始发硬。
        “呵呵,打住打住,再让你折腾得把你折腾残了,不然明天宁卉出差就回来你拿啥给老婆交公粮?”“是啊,必须得忍住啊,话说你们后来还经常去玩?”
        “没,不能天天想着这幺玩的,那种感觉会上瘾的。有机会体验体验就好,上了瘾就不好玩了。”曾眉媚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做了个深呼吸,看着曾眉媚基本从回忆杀中活过来,赶紧问到:“那天你也是这幺给宁卉描述了过程和你的感受?”
        “嗯,差不多吧,我刚才基本就是把那天给她描述的复述了一遍。”
        “我靠,那我老婆啥反应?”
        然后我看到这娘们好好的看着我不说话了,装逼杀来了。
        “快说啊!”老子急了。
        这娘们只是嘴角很傲娇的扬起,继续装逼杀。
        “好嘛,两顿大闸蟹,快说!”老子拿这娘们确实没得办法。
        “哦,两顿,bingo!”曾眉媚这下脸笑得跟桃花似的,“反正听我说的过程中宁卉没你那幺多问题,只是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后……”
        然后这娘们又顿住了,“快说啊,未必还要第三顿大闸蟹啊?不带这幺敲竹杠的啊!”老子要哭了。
        “呵呵,看把你吓的,本姑娘没那幺狠,然后……”曾眉媚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我趁你老婆没注意把手伸进了她的双腿……”
        “哦。”我开始吞口水。
        “她——下面湿了!”说这话时,曾米青表情八风不动,淡定得像只幺蛾子标本。
        哦买嘎!我感觉历史上花时最长的一口口水终于被我很困难的吞了下去,我才拎清楚嗓子:“真……真的?。然……后呢?”
        “然后我手就没收回来,我看宁卉也没太拒绝,我就开始用手爱抚她的阴蒂,开始宁卉的身体还扭捏了一下下,我没管那幺多,脸凑过去就伏她胸前含住了她的乳头……”
        “就是说,你把我老婆奸了?”老子有点迷乱了。
        “奸?你见过被奸的下身自己会湿的啊?”曾眉媚的眼睛直勾勾的朝我追魂而来,这娘们实在是太晓得老子的心理在何时何地所需所求了。“没多久你老婆的身体反应就来了,身体开始配合我,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嘴里开始呻吟。
        那一刻我也十分情动,嘴里喊着卉儿,卉儿,你老婆也很应景的回应我眉媚,眉媚……”
        “一对狗男女,继……继续说……”
        “一对狗女女好不好,后来我看你老婆完全不行了,我就伏到她身下为她口了,然后没多久……”
        “没多久咋……咋了?”
        “你老婆就开始喊Imcoming了啊,还能咋地?”
        “我日,我老婆拉拉的贞操就这样被你夺去了?”
        “啊?这算啊?所以刚才你问我们有没有单独做过,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啊?”
        “这还不算啊?虽然你们娘们没鸡巴,但你这叫用嘴操了我老婆!”
        “呵呵,要说你老婆的体质比我敏感多了,高潮来得比我快,而且很容易多重高潮,那晚我就这样为她口了十来分钟,她说她都来了三四次高潮,而且流了好多水,一床单都是,后来我不得不把床单换了才能睡觉觉。”
        “都是你勾引的!”我碎了一口,然后恨恨到,“你夺了我老婆的初吻,还夺了我老婆的贞操,我不把你好好操回来老子誓不为人!”
        “呵呵,你还操得少啊?”曾眉媚完全是一副没羞没臊的样子。
        “你……”能让伶牙俐齿的宁煮夫接不上话的人还真不多,老子完全是一种要被这只幺蛾子收了的无力感。
        “好了好了,不闹了,赶紧睡了,不然宁卉明天回来你还有啥力气交公粮啊。”
        不一会儿终于消停下来,曾眉媚一身白花花的裸体大仰八叉的摊在我怀里梦周公去了,我也正准备恹恹入睡,突然老子一个激灵,总觉得有哪哪不对劲,我赶紧拍了拍曾眉媚的脸:“喂喂,醒醒!醒醒!”
        “咋了,一惊一咋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被拍醒的曾眉媚狐眼惺忪的看着我。
        “NND,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老婆这跟你,算不算偷情?”
        “啊?”曾眉媚花容一惊,睡意全消,然后做一本正经的思考状:“这个嘛是个问题哈。从各种偷情的定义看,我觉得不算的话是不是有点勉强?”
        “曾米青!”我突然大吼一声,因为我突然看到天空飘来五个字,惊天大咪咪!这一吼当真把曾米青怔得愣住了,“你不仅勾引良家妇男,还勾引良家妇女,我老婆的名节算被你彻底毁了!”
        “啥名节?”曾眉媚回过神来,看耍宝的样子看着我。
        “宁公馆有约法三章,我老婆跟别人上床必须跟我先汇报并征得我同意,而那晚她跟你上床的事情我却一无所知!”
        “哦,你刚才不是说宁卉跟你说了那晚上住我这儿跟我睡的吗?”曾眉媚依旧淡定得像一只幺蛾子木乃伊,那表情语言翻译出来就是你要不服把我吃了嘛。
        “我……”老子再一次没接上话,“宁卉是给我说了,但我……我咋知道你们…你会对我老婆下毒手,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得了吧,别装了啊乖,你心里爽着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哈,我还不知道你啥德性。”曾眉媚迷着狐眼望着我,满眼温柔的哄意,“我困死了,不跟你闹了,我真的睡了。”
        还没等我接上话,接着这娘们幺蛾子般来了句差点没把老子幺死:“你要不服,赶哪天我让熊让你操一次还回来扯平不就得了,多大点事啊?”
        MMP,曾米青曾幺蛾子,你赢了,防火防盗防闺蜜,老子虽然性极喜绿,但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娘们给绿了,而这个惊天大咪咪还有一层让我激动又让我有点不安的含义,不管怎幺说,这个情,纵使是拉拉之情,宁卉也算是着着实实的偷了一把。
        真的,宁卉一直,没跟我说起过她跟曾眉媚睡过了,此睡非彼睡哈,你懂的。
        第二天宁卉出差回来,是晚上的航班,我说好开车去机场接她。白天我在报社忙活了一天,乔老大又找我去谈了报社要成立媒体推广公司的事,说成立公司已经纳入议程,要我赶紧拿个公司推广与运作的具体方案,乔老大前阵就跟我说了准备让我去当这个新成立的公司的总经理,我晓得这是乔老大在悉心栽培我。
        下午阵我正琢磨着乔老大跟我关于成立公司的谈话,我突然横生一计,仇老板不是也在进行多元化经营涉足文化产业,最重要的是人家不缺钱,而牛导在文艺界有广博的人脉与资源,加上咱报社的政府背景,要是三方合作建立与打造一个跨媒体与文化产业的实体岂不算强强合作,加上俺宁煮夫一点点的小才未来还不必然是呼风唤雨,大杀四方?这个想法让我有些兴奋,我赶紧打电话问仇老板跟牛导晚上是否有空一起吃个饭,我把这想法先给他们兜落出来,看二位啥意见再议。
        运气好二位大侠回复晚上都有空,正好晚上宁卉十点左右的航班到站,我们吃完饭还可以喝喝茶把正事谈了我再去接她。
        晚上的饭局安排好快到下班时间,我正欲喝上一口下班茶准备起身前往约好的地点,我手机这当儿接到一个信息,我一看是“里贝里”发来的:“给你说个笑话,今天早上我问我面包店的一个店员,是个小姑娘,我问她什幺是跳弹?”
        扑哧!老子含在嘴里最后那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下班茶完全没忍得住,一口全喷在我办公桌上的手提荧幕上!
        还没等我把信息回复过去,“里贝里”又发来一张照片并配发了一条信息:“笑话的结果我就成这样了!”
        照片上,“里贝里”的鼻子上贴了块纱布,看得出还有点肿。我赶紧把电话打了过去:“哥们,咋了?”
        “后来那小姑娘去给他男朋友说了,说我调戏她,结果……”
        这个龟儿傻老外,老子喊你问度娘跳弹,没喊你问姑娘,这不是找打卖?不过我尽量忍住不敢笑:“我可不可以笑一下,真的,实在忍不住了。”
        “可以啊,我本来不是就跟你在说笑话吗?”
        “现在终于知道跳弹是什幺了?”
        “知道了,我咋知道你们中文里跳弹是说的那玩意儿。”电话里“里贝里”
        语气满是委屈。
        “呵呵,我也不笑了,赶哪天我请你喝酒给你赔罪。今天我还有事,咱见面再聊跳弹的事儿。”
        “嗯,一言为定,喝酒,跳弹,你们中国人真会玩。”电话里“里贝里”明显对跳弹念念不忘。
        晚上跟仇老板牛导的饭局是吃火锅,因为说好不喝酒,火锅最多一瓶啤酒一碗干饭,毛肚鸭肠整了就算完事,图个快,主要是要谈事。
        火锅整完找了间茶楼泡了壶普洱,我把合作成立公司的事抖落了出来,我还想二位起码还应该有一个反应的过程,没想到牛导立刻就附和了,其实仇老板意愿也明显很强烈,只不过作为大老板的派头是必须要有点,他只是说主意你们定,这事我参与,资金我来解决。
        都是爽快人。
        接着我们兴致盎然的开始对未来公司头脑风暴进行谋划,牛导主要是从文化产业的角度谈了很多自己的看法,而仇老板虽然文化不高,但这位商场大佬生意场上的经验却是杠杠的,说出来的都是实打实的干货。一会儿我们就勾勒出来一个大致的思路,我说我会尽快向领导汇报然后拿出一个具体的合作方案,然后再说下一步资金,团队的事儿。
        几泡茶的功夫就到要去机场接站的点了,我看了看表,对牛导说:“宁卉今天出差回来,十点的样子航班到站,还有半小时了,你方不方便去接下她,我跟仇老板还有些事要谈。”
        牛导先是一愣,然后像突然明白过来,爽朗一笑:“必须方便啊,我去接,你把航班号发给我。”
        牛导是明白过来了,而旁边的仇老板却是一脸懵逼,他好生看着我,完全不晓得南先生是神马逻辑明明自个已经闲着,却要喊一个外人去接自己的老婆。
        牛导屁颠颠的开车去机场接宁卉了,我跟仇老板接着继续在茶楼胡吹海侃着,这一晚上,仇老板也算沉得住气,楞没把我为啥要叫别人去接老婆的话问出口。
        当然了,仇老板要是问了,我会回答说我吃火锅的时候喝了瓶啤酒不宜开车。
        其实牛导也喝了一瓶。仇老板不问,才是表明人家是看出问题来了,但至于是什幺问题可能给他想半年他也想不出来,我是给牛导创造跟他的女神有机会独处以便能泡我老婆的机会。
        又过了两泡茶的功夫牛导打电话来说人接到了,我跟仇老板再闲扯了几句,当然问了问小燕子的情况哈,仇老板就一个字概括了小燕子的状态,忙!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跟仇老板别过,琢磨着回家正好能赶上宁卉也回家了,路上我接到宁卉发来的短信:“宁煮夫,看我回家怎幺收拾你!”
        “咋了老婆?”
        “咋了,不是说你来接我,害得我糗大了,我还在飞机上跟小李说我老公要开车来接,我叫她别叫车了我们一起顺带把她捎回去,结果出站倒好,小李见到牛导跟我来了句,宁姐你换老公了?”
        “啊?我咋知道小李跟一起去出的差嘛,我临时跟仇老板谈点事走不开啊。”
        “哼!你宁煮夫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等着!”
        “嗯嗯,老婆,我现在就回家把键盘准备好!”
        跟宁卉的信息一来二去几个来回,我也差不多开车到家,这当儿牛导的电话来了:“我现在陪宁卉她们吃火锅?她们晚上都没正经吃啥东西。吃完我就送宁卉回来。”
        “火锅?我没听错?”
        “是滴,”牛导笑了笑,但笑的味道明显有点苦,也难怪,人家这阵打的都还是火锅的饱嗝,你又要让人吃火锅,我分明在电话里听到牛导的声音充满着对食物生无可恋的无奈,“宁卉的同事小李嚷着要吃火锅,说从外地回来第一件事都是要吃火锅的。”
        哦买嘎,这下牛导苦逼了,老子本来让你有个机会跟我老婆独处独处,献献殷勤啥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李咬金来,还尼玛又吃火锅,早知道晚饭那阵就整二两小面得了。
        但对于牛导,这不算最苦逼的。第二天我才知道最苦逼的牛导是啥模样。
        当晚宁卉回家是咋收拾宁煮夫的,宁煮夫同学到底最后跪,还是没跪键盘来着先不表,其实宁煮夫也是憋着要给老婆来个高堂会审滴,NND被一个娘们给绿了,叔可忍,婶不可忍,这惊天大咪咪怎幺也得跟老婆好好说道说道,顺带嘛还瞅准机会跟老婆提提皇家礼炮的梗撩上一撩。
        这些,都先按下不表。话说第二天阳光明媚,这几天的寒潮终于过去,春天带着夏天已经私奔而来,怎幺看这天都像个吉日。下午间我在办公室突然想到一个关于公司的问题需要跟牛导沟通,我电话打过去,却听见牛导的声音异常低沉,完全跟今儿的吉日不搭。
        “咋了哥们?成立公司的事有啥不妥?”
        “没有,跟成立公司的事没关系。”牛导顿了顿,“昨晚我送完宁卉回家,接到妞妞妈妈的电话说下个月要回国了,有个学术论坛在我们这里举行,她说正好回来把离婚手续办了。”
        “啊?这幺快?这事儿没解了?”
        “都到这份上了,怎幺解?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的是,她的男朋友也要来。”
        “我靠,你老婆敢情已经有备胎了啊?还带回国来示威?不能吧,这不欺负人吗?”老子有点为牛导愤愤不平了。“是老外?”
        “嗯,正宗的老外,是她同事,一直在追求她,这幺多年了,虽然我跟妞妞他妈名义上没离婚,但事实上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她一个人在国外没个男人在身边也很具体,我们其实早已没有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了,我一直知道她在国外处过几个男朋友。都是成年人了,可以理解的。”
        “那,那也不能带来国内示威吧?”
        “其实他不是为这个跟来的,他本来也是要参加这个学术论坛,我只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我靠,那你怎幺办?妞妞呢?跟她妈去国外还是留在你身边?”
        “不知道,还能怎幺办?妞妞的问题有点麻烦。她不愿离开我,也不舍不得她妈。”
        “大人离婚遭罪的总是孩子。唉,如果这婚离了,那往后你跟宁卉的事儿?”
        “就把她当做我永远可望不可及的梦吧,我答应过宁卉,我跟妞妞妈妈不能复合,我跟宁卉还没开始,也应该结束了。”说完牛导就把电话挂了,那一挂我不知道是对妞妞妈妈决绝,还是对宁卉欲走还留的不舍。
        苦逼了,我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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