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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行天下】 第11-15集 作者:妖精

    本帖最后由 s175366 于 2015-11-17 20:41 编辑
    【横行天下】   

       作者:妖精
       出版社:河图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章:白家姐妹美如花

      对了!先去会萧绰,说不定她刚才吃的那速效春药正发挥药效,现在正六神无主、如饥似渴的等着我去抱她呢!呵呵……但萧绰似乎内力深厚,昨晚她吃下的春药,到跟她分开时都没有发作的迹象,看来我应该要再多加一颗春药!想到这里,六郎便叫负责侍候白雪妃的侍从厨房弄来绿豆汤,然后又将速效春药丢入绿豆汤内。

      六郎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悬空岛上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

      这时六郎来到驿馆,而驿馆的人因为六郎是白雪妃带来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并且还告知萧绰住的房间。

      六郎得知萧绰房间的位置后,便走到后院,来到萧绰的房门前,接着探头进去,喊道:「萧公子……」

      这时萧绰正盘膝坐在床榻上。不知道为什幺,萧绰觉得从离开福来居时,体内就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一开始她还不太注意,可从七星凤凰楼回来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而且头一阵阵晕眩,喉咙口乾舌燥,浑身更像是被浸了醋般软绵绵,于是她便运功来抵抗这种感觉。

      过了大半个时辰,虽然萧绰觉得那 股怪异的感觉有受到控制,可就觉得它在在腹中挥之不去,而且这种状况以前从未遇过,让萧绰怀疑自己要嘛是中暑,要嘛就是运功时走火入魔,应该日后只要好好调养就行了。

      这时萧绰听到有人叫她,不由得 起头,就见六郎提着一样东西进来,就笑问道:「有事吗?咦,你怎幺还没洗脸?」

      六郎道:「事务太繁忙,但唯恐怠慢萧公子,所以想说先让你解渴,之后我再去洗脸。」

      六郎朝萧绰拱手,说道:「萧公子,昨日夜里遇到叛徒作乱,承蒙公子仗义出手,谈笑间就斩杀恶贼,让小的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眼下天气炎热,就让厨房煮了退火的绿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4此时萧绰浑身正热得难受,见六郎送来绿豆汤,便高兴地赤脚走下床,并连喝两碗绿豆汤,抹嘴说道:「你真有心,像你做事这幺机灵,不知道担任什幺职六郎心想: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幺快就想收买我!让我就先来个投石问路,等我发牢骚嫌官小时,你应该就会趁机收买我,然后再向我打听悬空岛的情况吧!想到这里,六郎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就只是个跑腿的,说句实话,厨子领的银两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吗?像你这幺精明能干,居然就只是个跑腿的,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我就只是混口饭吃,而且我又没有像萧公子有如此厉害的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

      这时萧绰走到床榻前并坐下,道:「但如果空有一身好武功,头脑却很不好,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所以我欣赏的就是像你这种睿智的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悬空岛混得不称意,可以到我那里谋件差事……」

      说完,萧绰就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却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他上钩,仍沈住气说道:「但白岛主对我不错,虽然说银两给的有点少,但还是能过日子。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即使有天要走,也要先报答白岛主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并没有向萧掉透露他的姓名,而是把杨字拆开,取了个假名字。

      萧绰讚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想:果然是老谋深算,但你一个娘儿们,跟我当什幺兄弟,但萧绰这样急着拉拢我,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幺事情。

      想到这里,六郎便装作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如果有什幺不明白的事情儘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

      萧绰闻言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住那分喜悦,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岛主,原本是想来取经,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但有一些金银珠宝,所以放在家里总觉得不安全,便想让白岛主设计机关来保护那些金银珠宝,但让木贤弟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闻中那幺厉害吗?任何人都无法轻易靠近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数十位顶尖的奇门异士建造而成,如果没有图纸,就想要进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我们是刚来到岛上所以没见到,听说就在昨天晚上,宋军有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全军覆没,而且其中有一个女将,听说还是什幺骊山圣母的徒弟,武功非常高强,岛上的人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恃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 」

      说着,六郎仔细观察着萧绰的反应。

      萧掉闻言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冷静下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被抓到后会怎幺处置?」

      六郎叹道:「那十几个宋军探子,经过昨天晚上一番恶斗后,死伤不少人,只剩下几个女的,听说武功都不错,现在全被关起来,準备做成人皮灯笼……唉!真是可惜了!」

      萧绰闻言,心里开始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而且敢这幺大胆地闯入七星凤凰楼,恐怕只是会慕容飞雪。唉!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表妹,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似乎在思索救慕容飞雪的事,知道要引萧绰帮忙的计划成功,便暗自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一瞥见萧绰的纤纤玉足,体内顿时产生慾望,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致,真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至极!咦?你的脚腕上怎幺还带这东西啊?二说着,六郎伸出手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一条细小儿精緻的金鍊。

      萧绰闻言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幺大的胆子,居然敢摸她的脚。

      因为萧绰在大辽,那些婢女帮她洗脚的时候,可是连头都不敢 一下,何况六郎还是个男人,这令萧绰感到又羞又怒,但又不好责怪,只有慌张地缩起玉足;神情尴尬地说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物品,让木贤弟见笑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接着一屁股坐到萧绰身旁,大剌剌地搂住萧绰,说道:「既然已经是兄弟,那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萧绰的神情显得极其不自然,但还是勉强摆出笑容,问道:「什幺事啊?」

      「我们白岛主的身手十分厉害,而且他很变态,尤其特别喜欢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女,所以抓到那些人后,就会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表情认真地说道:「我是因为你跟我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诉你,我怕你在岛上到处乱走,被白岛主见到后,你的皮会被扒下做成人皮灯笼。萧兄,你不要以为武功高强就没问题,听我家小姐说,白岛主的武功又大增,你还是要小心为妙!」

      萧绰闻言,点了点头。

      六郎继续说道:「另外,我再告诉你,你可不要到处乱说。龙姬娘娘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刺激,所以才会有时疯疯癫癫,还有龙姬娘娘掌握着一个宝藏的秘密。」

      其实六郎这番话完全是在瞎扯,他根本不知道龙姬的身份。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的有宝藏?」

      六郎瞟了萧绰那充满贪欲的眼睛一眼,心想: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看来这笔鉅款让萧绰动心了,可我也是胡说八道啊!但为了救出四娘、大嫂和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让萧绰有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加上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绿豆汤,萧绰开始觉得身体有股怪异的感觉,而且双颊酡红,血气往上涌,胸前微微胀痛,体内犹如爬满蚂蚁般难受,所以一把推开六郎,道:「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去忙吧!」

      说完,萧绰赶紧运功以调整气息。

      六郎见萧绰现在的模样,心想:看来我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若是我现在发出攻势,应该就有机会可以得手,只是像萧绰这种女人,一旦她清醒过来,肯定会猜到这是我所为,到时非杀了我不可,这样我既丢了小命,还救不了人,这可谓得不偿失啊!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她,就太可惜了!

      六郎正在犹豫不决间,猛然瞥见萧绰眼底所隐藏的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第一,这种女人只能智取,眼下这种情况,即使最后得逞,势必会引起她的反感,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反正来日方长,而且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想到这里,六郎便向萧绰告退,离开房间。
      六郎暗自下定决心:萧绰,我泡定你了……

      当六郎回到白雪妃的房间后,便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却还不见白雪妃回来,就索性躺到床榻上休息。

      六郎闻着被褥上的芳香,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而且昨天折腾了一夜,令六郎睡得很香,突然六郎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屁股,便「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就见白雪妃坐在他身边,表情吃惊地看着他。

      六郎语气甜蜜地喊道:「你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

      当六郎伸出手抱着白雪妃,并将拉她到怀中,就朝着她的脸蛋亲了几口,但当六郎正準备再说几句肉麻的话时,却觉得脸上一疼,竟是被白雪妃打了一巴掌。

      六郎顿时一个激灵,便张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这才发现被他抱着的女子竟是白云妃,心想:这下糟了,她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昨天我还调戏她,她不会是来找我报仇吧?我怎幺会这幺倒霉,竟然会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来找白雪妃商议事情,但没想到竟然看到有个男人躺在白雪妃的床上睡觉,便感到好奇,心想:莫非妹妹耐不住 寂寞,所以偷偷找了相好?当白云妃走到床边时,竟发现那名男子是昨天抓住她并强姦她的六郎,不由得感到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她手中,她可以发洩昨天所受的怨气;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白雪妃的闺房,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路,见这里安静又安全,就睡在白雪妃的床上,他的胆子真是大啊!于是白云妃上前拍醒六郎,却没想到六郎竟把她当成白雪妃,冷不防就被六郎亲了好几口。

      白云妃发出一阵冷笑,说道:「小贼,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被你说的那幺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可是经常去悬空岛上的大牢,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留得全尸的……」

      六郎闻言嘿嘿一笑,刚想溜之大吉,就被白云妃抓住后脖领子,六郎便喊道:「打!」

      说着,六郎身子一转,就使出大力抓奶手,偷袭白云妃的胸部,可这次的情况与上次不同,白云妃早已有準备,手一用力,手腕一绕,就和六郎的手腕纠缠一起。

      六郎见状 脚踢向白云妃,岂料白云妃用膝盖一挡,就将六郎绊倒在地,虽然六郎的武功不错,但和白云妃交手时,却一点便宜也佔不了,她的招式奇特不说,攻击的招式又那样软绵绵,让六郎根本无法防御。

      六郎见打不过白云妃,纵身想要逃跑,却被白云妃一个箭步追上,随即抓住六郎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令六郎感到腰间一麻,并惊慌地发现真气已经被封住。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住的院落,而原来她跟白雪妃住的院落仅隔一座池塘,跨过一座小桥就到。

      六郎在心中叫苦:她肯定轻饶不了我,如果实在没办法,看来我要说出跟她妹妹的事情,以免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的房间时,六郎环顾着四周,看到墙壁上贴着大红的喜字,便奉承道:「姐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幺?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白云妃见六郎到了这地步,嘴巴还不老实,便「哼」了一声,找来绳子绑住六郎的双手,并将另一边的绳头係到房樑上,然后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小贼,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说出这种话?」

      说着,白云妃从背后拿出软鞭,淩空挥了一记,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乾什幺?」

      六郎说道:「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脸一沈,随即一鞭子便打向六郎。

      六郎疼得「哎呀!」

      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着哭腔说道:「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被你打坏了,你家小妹可是得守活寡啊!你要是喜欢玩这种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要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说话一点也不老实,「啪!啪!」

      又挥出两鞭。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桿一挺,强忍疼痛,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

      白云妃见六郎不说话,反倒觉得奇怪,便走到六郎跟前,说:「怎幺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的力气小?」

      六郎心想:我有那幺贱吗?

      白云妃看着六郎的表情,说道:「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幺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幺?」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幺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诉你,下手不要太重,点到为止,你要是把我打伤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你相公在外面被别人欺负,难道你不生气吗?」

      白云妃怒道:「你别胡说,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根本不会看上你,昨天我是逗着你玩的,想不到你却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说道:「看来你并没有帮忙撮合我跟你的小妹……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忙撮合,想不到这幺快就改变主意了!难道是姐姐你也看上我,所以吃你小妹的醋了?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瘾了?」

      白云妃闻言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向六郎。

      六郎叫了一声,道:「你还真打啊?」

      白云妃心想:虽然这坏蛋可恨了一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他那宝贝那幺大,虽然昨天是被他强姦,可他却带给我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甚至比陆涛那没用的家伙强多了。本小姐昨日遇险,陆涛居然撇下我就逃走了!哼,活该给你戴绿帽。现在这坏蛋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一报昨日之仇!

      想到这里,白云妃上前一步,说道:「小贼,少跟我胡扯,你有什幺地方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我没有特别好,可我若是跟姐姐在一起,就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姐姐的安危于不顾,而选择自己逃命。」

      六郎这番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的痛处。

      白云妃闻言,将手中的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根本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这番话起作用,便打铁趁热地说道:「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道:「当然怕死,不过要看情况、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往往会有人在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恐怖,而是选择挺身而出,做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你说的倒挺好听,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幺做?」

      六郎正色说道:「要是我的女人身陷险境,并受到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勇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倒是挺好听,但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继续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哪能丢下如花似玉的娘子,而一个人逃命呢?二白云妃生怕丢脸,赶紧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的相公……只是岛上的一个小弟……」

      说罢,白云妃的美靥娇红一片。

      六郎说道:「原来那人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了他了,不是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一个小弟?」

      见白云妃眉宇间的怨气越来越重,六郎又说道:「说实话,这种小弟真是没心没肺,你的处境有危险,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人。」

      白云妃愤恨地说道:「如果我找到他,非要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到哪里了?二白云妃拾起软鞭,就要再次挥向六郎。

      六郎见状,连忙说道,……「姐姐啊,能不能玩点别的啊?二白云妃收住手,问道:「你想玩什幺?」

      六郎表情暖昧地看着白云妃的胸部,说道:「只要你高兴,想玩什幺都可以,还有不要伤到我就可以,只要不要太过分就随你的意思。」

      白云妃想了想,说道:「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

      说罢,白云妃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白云妃要搞什幺名堂,不久,就见她竟换上一身衣服,并提着两只鸟笼回来,便好奇问道:「姐姐,你拿两只鸟笼想做什幺?」

      白云妃表情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来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闻言,感到纳闷不已,不知道白云妃到底想做什幺。

      这时白云妃对六郎笑了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

      六郎顿时感到惊讶,心想:操,该不会来真的吧?我可是一点準备都没有,而且这若是被白雪妃知道,那还得了?我可还指望雪妃帮我救四娘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嫩的小手抚摸着六郎的胸膛,说道:「你这边发育的不错嘛!」

      、六郎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呢!」

      说完,六郎对白云妃抛了一个媚眼。

      白云妃见状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道:「那我检查一下,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

      说着,白云妃那只纤纤玉手径直朝着六郎的下身摸去……

      六郎立即觉得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头髮甚至都竖起来,而且几乎都是六郎在调戏别人,却没想到今天会被白云妃调戏,便叫道:「姐姐,你可不要乱来,我可是你妹夫。」

      白雪妃笑道:「你说是就是吗?昨天你强姦我的时候,怎幺不说你是我妹夫呢?」

      说着,白云妃弯下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六郎的腰带。

      六郎见白云妃蹲在他下身面前,眼睛还一直盯着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想一,原来这娘儿们要报仇啊!

      而白云妃一弯腰,六郎便发现她的衣襟微微敞开,甚至可以瞧见桃红色的绣花肚兜,并掩盖着那丰满的双峰,令六郎顿时觉得裤裆变紧,竟是龙枪有所反应。白云妃突然对六郎笑了笑,娇声道:「你在想什幺?」

      六郎不想被白云妃发现他有反应,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能想什幺?在想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笑着将手指指向六郎的股间,说道:「餵,你这里怎幺了?」

      六郎闻言,连忙将把身子往后缩,生怕白云妃会碰到下身。

      刚才白云妃离开的时候,会换套衣服,就是为了诱惑六郎,而此时她看六郎那明显撑起的裤裆,微微感到害羞,心想:死陆涛,本想打你一顿出气,但你却躲起来,活该给你戴绿帽!想着想着,白云妃已经伸出手,要解开六郎的腰带。

      六郎惊叫道:「餵,你……你想怎幺样?」

      说着,六郎见白云妃酥胸半露,顿时龙枪怒胀。

      当白云妃解开六郎的腰带,裤子掉落到地上时,就见六郎的龙枪高高挺起,并对着白云妃。

      这时白云妃俯下身,右手握住龙枪,道:「你这只大老鼠,昨天竟敢欺负本小姐,看我今天怎幺教训你。」

      说着,白云妃玉指轻拨,将那包裹龙头的薄皮往后退,并朝它吹了一口气。

      白云妃套弄着六郎的龙枪,手指在那敏感处抚弄,没两三下,便令六郎不由得连声叫道:「啊、啊!姐姐,你……你……你小心点啊,别弄坏了!」

      六郎的龙枪在白云妃手中越来越粗壮,而且白云妃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所吸引,喘息越来越粗重,甚至觉得有股液体流道大腿,早已无法控制体内涌起的慾望。

      这时白云妃隔着绸裙,将手放在私处抚弄着,低声喘道:「嗯,啊……」

      不久,白云妃的神情越发娇豔而诱人,脸蛋有如红苹果般红润,甚至还觉得股间爱液横流……

      见六郎正在看她,白云妃竟转过身,背对着六郎,然后拉起绸裙,使那温润如玉的臀部暴露出来,令六郎能清楚看到。

      看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她摆出一副淫蕩的不能再淫蕩的样子,转过身子,将六郎见状,惊道:「姐姐,你不穿内裤吗?」

      白云妃「哼」了一声,随即双腿大开,好让六郎欣赏她的私处,并伸手拨弄那鼓起的阴蒂,顿时一阵颤抖,呻吟道:「好痒啊……」

      六郎看着白云妃那湿淋淋的蜜穴,早已经迫不及待,于是龙枪往前一挺,随即进入那红嫩的阴唇间。

      这时白云妃也等不及,不由得叫了一声,接着背部一挺,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嫩穴内的嫩肉开始紧缩,紧紧包裹着龙枪。

      虽然六郎的双手被绑着,但下身仍活动自如,于是龙枪徐徐抽插几下,而白云妃也十分配合六郎的动作,将玉臀往后翘,「喔!啊!」

      叫了几声。

      这时六郎的抽插越来越快速,而白云妃十分陶醉于六郎的抽插,到最后,根本不知道在叫什幺。

      这一场云雨之欢,六郎干得格外兴起,抱着白云妃的腿猛烈地抽送着,龙枪抽插时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白云妃被六郎干得身体根本站不稳,两只美乳甩个不停。

      这时六郎的龙枪猛力一插,白云妃不由得仰头泣叫一声,随即就见爱液一股股地从娇嫩的蜜洞内流出来。

      六郎看白云妃的神色如癡如狂,又感受到白云妃嫩穴内的紧窒,顿时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便又开始一阵猛力的抽插,接着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只见白云妃满脸红潮,失声浪叫,神态迷乱……

      六郎突然觉得白云妃体内的嫩穴连番紧缩,不禁快感如潮,便忍不住喷射出精液,白云妃顿时身躯颤抖不 已,下身一阵「噗哧、噗哧」声,股间湿成一片,混杂着精液、爱液、汗水。

      这时白云妃体力不支,全身不由得瘫软在地上。

      休息了一会儿,白云妃却板着脸,整理好身上的衣裙,道:「小贼,爽够了吧,该受罚了!」

      说着,白云妃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又是一阵揉弄。

      六郎道:「姐姐,还要罚?二白云妃笑了笑,收回手,说道:「养得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

      说完,白云妃从抽屉里找来两条红绳,然后绑着六郎的两只裤脚。

      六郎见状感到新奇,不禁问道:「姐姐,这是什幺招式啊?」

      白云妃不语,而是掀开那两只鸟笼。

      六郎只听到「喵!」

      一声,就见那两只笼子里居然一只装着猫咪,一只装着老鼠。

      只见那只老鼠一看到猫咪,就吓得在笼子里惊慌地逃窜,而那只猫咪更是想扑过去抓住老鼠……

      白云妃对六郎说道:「这里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如果我把它扔到你的裤脚内,再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有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然后猫咪再进去抓……这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说道:「不行啊!那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出真假,那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笑道:「那样最好,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如果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爱的老鼠,肯定是要挑肥一点的吃,对了!我再把那黑老鼠弄得肥一点,那样才好玩。」

      这时白云妃又将那柔滑的手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并一阵抚弄。

      六郎开始感到害怕,不住求饶道:「姐姐,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这太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老鼠过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闻言,笑着收回手,而当她正要去拿那笼子内的猫咪和老鼠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道:「云妃,你在干什幺啊?」

      白云妃回头,就见陆涛站在房门口,神情震惊地看着她,而她的手正扯着六郎的腰带。

      此时这种暖昧的景象,让陆涛的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至极,心想:我正玩得高兴,却被陆涛打扰,而且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陆涛算帐呢!想到这里,白云妃愤怒地捡起软鞭,随即一鞭子抽向陆涛。

      陆涛没有注意到白云妃的动作,就被一鞭打在脸上,而那地方立即浮现出一道血痕,于是陆涛抓住软鞭,吼道:「云妃,你这是在干什幺?下手竟然这幺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

      说着,白云妃用力地扯着软鞭,但软鞭却仍被陆涛紧紧抓在手中,于是在心急之下,便将提在手中的鸟笼扔向陆涛。

      陆涛见状,随即闪开飞向他的鸟笼,而且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她一怒之下,什幺事都乾得出来,便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

      这时白云妃欲要追着陆涛,但见陆涛早已跑得不见蹤影,只能气呼呼的转身走回来,然后朝着六郎大发雷霆,说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

      说完,白云妃抓着六郎离开房间。

      六郎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沖沖地说道:「你这小子坏得很,但杀了你也不能舒缓心中的怒气,所以我要把你交给我爹,将你做成人皮灯笼。」

      六郎闻言,双腿不由得一软,险些晕倒在地。

      【第十一集】第二章:十年之约

      这时,在七星凤凰楼上,柴明歌脸颊上布满晶莹的泪水,正趴在两个女人身上哭泣着,而她们是她的至亲至爱,左边的是她的母亲,周世宗皇后龙姬娘娘;右边的便是被誉为武林神女的白凤凰。

      白凤凰乃是周世宗的妹妹,因为大周山河破碎,赵匡胤陈桥兵变,好多大周的忠臣都遭到杀害,所以她只能与龙姬忍辱负重地待在悬空岛,并与白松林以兄妹相称,以避人耳目。

      这些年,白凤凰励精图治,并勤练武功,又让白松林到处联繫大周的忠臣,意图匡扶大周。

      白凤凰的美不同于柴明歌,虽然她们的容貌相似,甚至给人一种她们是孪生姐妹的感觉,但柴明歌的美是那种傲视天下众生,谁与争锋的美;而白凤凰则是朦胧的飘渺美,她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一双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小巧的瑶鼻,朱唇娇豔欲滴,笑的时候隐约浮现两个梨涡,而那飘逸出尘的绝世风华,就算是天宫仙女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或者可以说,白凤凰就是四娘和慕容飞雪的完美结合体,一个能够同时拥有美貌、武功、坚贞、慈爱的女人,那幺这个女人根本无可挑剔!

      柴明歌从冰狼山星夜赶到七 星凤凰楼,带来一个让白凤凰和龙姬肝肠寸断的消息,那就是蓝玉堂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複生,而献出宝贵的生命。

      而蓝玉堂的死,带给白凤凰沈重的打击,十年的白头之盟,想不到竟灰飞烟灭。

      当年,蓝玉堂在肩负起阻止星煞魔君复生的重任时,曾微笑着对白凤凰说道:「凤凰,现在你还小,等十年后你长大了,而蓝大哥的任务也完成了,我就回来娶你。」

      十年前,白凤凰还是一个年仅十六岁,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而她一直记得蓝玉堂的承诺,并一心在这里等他回来,来完成那个美丽的梦想,可现在他走了广永远离开了她 ,令白凤凰的心一下子如坠入冰窖。

      柴明歌伏在白凤凰的大腿上,道:「师父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他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複生,必须要有人牺牲,他知道你一直在等他,而他也同样是爱你的……而且有一种爱叫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地喊道:「蓝梦堂,你为什幺不带我一起走?不让我与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道:「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宝贵?师父说他与明神有过约定,所以他必须要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可你不一样,师父希望你能勇敢的活着、快乐的捨。师父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无法与你分刻不离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可他愿做一个与你隔离时空的知己。姑姑可能不知道,师父之所以不带你走,是因为他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当年,为了刬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于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父皇,她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而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复生,便用焚天石敢当镇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镇压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为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父皇的结义兄弟,师父义不容辞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就绝对不会让星煞魔君提前还魂。在这之前,师父已经有三次遇险,但都被他化险为夷,可这一次……却未能,活着,而这就是他对你的爱。 」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道:「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他一同长眠在那一片冰雪下。」

      柴明歌说道:「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师父要我告诉你,他曾经在父皇的灵位前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但姑姑是不是忘记了?你若是没有忘记,就应该继承师父的遗志,完成他的心愿。」

      柴明歌这番话惊醒梦中人,白凤凰擦乾眼泪,说道:「我当然没有忘,这些年,我们一直暗中培养势力,并且把寒山悬空岛修筑得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几十万大军来攻打,他们也攻打不下,可……皇兄生前子嗣甚少,而有办法继任的只有太子宜哥,然而宜哥还未登基就突然暴毙!而白将军前不久有去汴京打探一息,知道赵匡胤那老贼遭到刺客袭击而毙命。如今仇人已经死了,姑姑的斗志也就没有了。」

      龙姬一直沈默不语,这些年来,因为思念世宗皇帝,龙姬得了忧虑症,经常神誌不清、喜怒无常,所以在听了柴明歌的一番话后,沈默了一会儿,就突然站起来身,放声大哭起来。

      柴明歌顿时吓了一跳,而白凤凰连忙拉着龙姬让她坐下,说道:「嫂子,你不要哭,我们都要坚强。」

      柴明歌问道:「姑姑,母后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吗?二白凤凰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因为前几日,龙姬才吐了一次血,而她的病是忧虑所致,日久成疾,已经很难控制,要不是白凤凰懂得奇门之道,用八门续命术来维持龙姬的生命,其实龙姬已经病入膏肓。

      龙姬哭了一会儿,站起身就离开。

      柴明歌郡主清楚龙姬的情况,知道她的神智经常不清楚,所以也不阻拦她,而是问白凤凰:「姑姑,母后的病是不是又变严重了?」」白凤凰闻言,点了点头。

      柴明歌郡主见状,眼眶不由得盈满泪水,只能强忍着悲痛,不让泪水流下来,道:「姑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们不能动用那颗圣宝。」

      白凤凰点头道:「我明白,明神转世,必须要有吉兆,那颗圣宝实际上就是明神的捨利,谁吃了它,明神就会在他的身上重生,我们当然要慎重考虑。」

      「只是,赵匡胤死了,我们的大仇……」

      白凤凰轻叹一声。

      这时,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就要血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当年弱小。至今我仍恨当年年幼,不能阻止这一切,如今匡扶大周的机会到了……」

      白凤凰见柴明歌言辞激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彷彿那一段仇恨又回到眼前。柴明歌从怀中掏出一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得这块令符,正是当年世宗皇帝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符。

      柴明歌说道:「十年前,宫中发生剧变,最后大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师父就带走父皇的令牌和我,他一心教我武功,要我日后找机会匡扶大周。姑姑,我和你一样,生下来就注定要肩负起大任,我们或许不应该拥有爱情,而或许内心的仇恨早已经淡化那些感情。在十年来,我大半时间都待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与世隔绝,将一身仇恨倾洩于武学中,但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手拿回来。」

      白凤凰含泪说道:「明歌有这番决心,一定会有千万名良臣愿意誓死追随,势必匡扶大周江山。」

      柴明歌闻言却面色忧虑,想了想,说道:「去年,我在汴京、蓬莱、洞庭、太湖走了一遭,收穫不少,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逝世影响我们的布局,而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居心叵测,未必跟我们一心,现在蓬莱岛又支持吴越发兵攻打南唐,于是大宋分兵两路,想南抗吴越,北御大辽,但实在不容易啊丨」白凤凰道:「宋军北路的主将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杨六郎,这个人据说文韬武略十分厉害,前不久被白岛主捉住……」

      柴明歌闻言,顿时站起身,说道:「姑姑,六郎被抓了?」

      白凤凰点头道:「没错,不过他在白岛主面前发下重誓,说要让赵光义退位,还我大周江山。」

      柴明歌不了解最近发生在汴京的事情,惊讶问道:「有这种事?但我们应该先分析眼前的局势才对。」

      白凤凰道:「悬空岛有六千名水兵,加上武器精良,而且防御固若金汤,虽然兵马不多,但足可扰乱宋军后方,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可在北方呼应,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闻言笑了笑,随即展开手中的宝扇,顿时眼前光华闪烁处,现出一幅全国山河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回鹘、车月、吐蕃和大理都详细地画出来。

      柴明歌手指着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耗费我们将近十年的时间,但姑姑,你说这里固若金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闻言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知道姑姑想过没有?辽穆,宗屯兵六十万在紫荆关窥探着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织纵横,而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精通水战,辽军一旦形成长驱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往前线,所以如果不能保证水路的安全,他们于心不安啊!」

      白凤凰闻言,点了点头。

      柴明歌继续说道:「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而这个人城府极深,表面上虽然有投降辽军的意思,但这个人野心勃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想逐鹿中原,将会勾结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西吞回鶄,东征大宋,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大战一触即发,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如果我们弃掉悬空岛,将会发生什幺情况?」

      白凤凰有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必定会大举南下……」

      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事,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等三、五年后,双方都会筋疲力尽,到时我们再在江南举兵,然后水师沿江逆流而上收复川蜀,骑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弩之末的大辽,最后成功复兴大周,同时统一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帮他完成。」

      柴明歌继续道:「我去年下山后第一件事,就是说服忠于父皇的富商巨贾,要他们拿出钱购买黄山、西湖一带上好的茶叶和丝绸,然后以商队的名义运往西凉,与西凉节度使大人换取军马。要知道天下盛产良驹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在大辽,另一个便是在西凉。这笔交易很成功,西凉人对茶叶和丝绸的喜爱,超过我的想像,而随着第一笔生意的成功,第二笔生意即将要告捷,这样下去,三年后,我在江南秘密购买的优良军马将会达到十万头。」

      白凤凰惊喜道:「明歌果然是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慧眼识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复……」

      龙姬因为长久忧虑,导致身体欠佳,经常出现精神恍惚、神誌不清的情况,加上今天听柴明歌说蓝玉堂已死,虽然蓝玉堂与她无关,但蓝玉堂看守的星煞魔君的魔魂却与她有关,因为龙姬由于柴世宗的死感到肝肠寸断,于是白凤凰就骗龙姬,只要明神转世,就能将柴世宗带回来,而想到她所深爱的柴世宗能活着回到她身边,龙姬的精神就有所好转,便一直撑了这幺多年。

      然而刚才柴明歌和白凤凰在谈论事情的时候,一时忘记龙姬的感受,而龙姬听到蓝玉堂已死,再也没有人看守星煞魔君的魔魂,那星煞魔君一旦提前转世,明神就会很危险,而明神若是不能顺利转世,那柴世宗重生的希望也就彻底破灭,于是龙姬愤恨地离去,独自来到七星凤凰楼的地下一层楼。

      龙姬在下楼的时候,内心一直在诅咒、谩骂大宋的那些奸贼,而且要不是赵匡胤黄袍加身,柴氏江山又怎会被夺走!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抓来七星凤凰楼。

      龙姬见到六郎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带冰冷的笑容,让六郎觉得龙姬那看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

      龙姬说道:「我一直在等着你。」

      六郎不解地问道:「你等我干什幺?」

      龙姬认真地说道:「白岛主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己说你会回来,而只要你回来,我就会送你一件礼物。」

      说完,龙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诡秘,让六郎不由得感到浑身发冷。

      六郎摇头说道:「你用不着这样客气啊!」

      龙姬沈下脸,说道:「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说着,龙姬转身走入密室。

      【第十一集】第三章:神丹

      白雪妃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你看龙姬娘娘对你有多好,还说要送你礼物,你好好待在这里,我先走了。」

      六郎连忙道:「姐姐,何必急着走?一起看是什幺礼物啊!」

      白云妃摇头说道:「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看不得。」

      说着,白云妃转身离去。

      六郎顿时觉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向心头,不久,就见龙姬回来,依然带着那难以捉摸的笑容,怀里还抱着一只镶金嵌玉的盒子。

      龙姬来到六郎跟前,轻轻放下盒子,然后用手启动密室的机关,接着六郎就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

      的响,竟有几道石门同时打开……

      「六郎……」

      四娘的声音充满责怪。

      「六郎,你怎幺来了?」」慕容飞雪的声音则带有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

      兰梦蝶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哥、六哥救我们啊!」

      这是八妹、九妹的声音。

      六郎镇定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事情也要去面对,我倒要看看龙姬想干什幺。

      六郎看了看四娘和慕容飞雪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到控制,却皆毫髮无伤。

      白松林用六合玄控控制住四娘等人的武功,又用稀金属炼锁住她们的手腕,关押在这密室内。

      六郎闭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这时龙姬缓缓打开那只盒子,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放在掌心,说道:「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它,都会强筋健骨,消除百病,尤其对习武之人,效力更会加倍。」

      一六郎赶紧说道:「龙姬娘娘,既然是这幺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龙姬说道:「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而服用这颗神丹 的人,在一个时辰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产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问道:「你这话是什幺意思?该不会是要我吃那 颗神丹 ,然后和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道:「混帐,这颗丹药确实是要给你吃,你不是很有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有本事你就救那些女人走。 」

      龙姬轻蔑地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 忘义的人,你和大宋的那些乱臣贼子又有什幺分别?骗我们会回去劝说赵光义退位,却又暗地里派人来行刺,我要让你自作自受!」

      说完,龙姬手一扬,就见那颗神丹 朝着六郎飞过来。

      六郎刚一愣神,还来不及闪躲,那颗神丹 就钻入肚子内。

      龙姬见状哈哈大笑,道:「告诉你实话,这颗神丹 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十年,你服下它后,会慾火焚身,甚至丧失理智,必须不断採集女子的元阴,才能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的元阴能够抑制住你体内的淫毒为止,不过这几个女人的元阴还远远不够,所以结果只有一个,她们承受你的採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 带来的效果,而全身筋脉爆裂……不要说我残忍,是你先「轰隆……」

      只见数道石门打开又关上,而龙姬那恐怖的笑声逐渐远去……六郎叹道:「这个女人疯了!」

      、六郎刚想过去与四娘和慕容飞雪说两句话,突然就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就如同穿越时,那种身体被蹂躏的感觉一样,脑子「嗡」的一声,就昏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在迷糊中,听到四娘和慕容飞雪等人的呼唤声,才慢慢清醒过来。

      只听慕容飞雪那关切而略带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幺不听话?我不带你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

      龙姬将柴世宗留给她的空盒子捧在面前,癡癡地说道:「皇上,我好想念你啊!你看,白将军每年都会做最美丽的灯笼给我,甚至做的比在汴京的灯会还要繁华。」

      这时龙姬慢慢走出密室,喊道:「你们都是坏人、都是骗子……我要让白将军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抓了,唉!」

      四娘焦急地问道:「六郎,你怎幺样了?昏迷这幺久,吓死我们了。」

      六郎闻言,走向密室面前,见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与九妹全在,只是她们手腕上都被金属炼绑着,而金属炼又绑到旁边的铁床上。

      六郎上前抓住慕容飞雪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笼光芒,隐隐能看清到慕容飞雪那苍白的脸,道:「大嫂,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二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白松林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他有些差距,而被他抓住后,他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他用六合玄控控制住我的元神和武功,所以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抓着慕容飞雪手腕上的那根金属炼,用力扯了几下,但却一点用都没有。慕容飞雪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这炼子不是普通的金属炼,根本弄不断它,而且就算弄断它,我们也走不出七星楼。」

      这时六郎来到兰梦蝶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幺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岛?」

      兰梦蝶说道:「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你们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兰梦蝶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取我们信任,而上岛后,她就把我们带到七星楼,并在进来后,她就利用对这里的熟悉摆脱我们,后来我们就遇到白松林。」

      六郎也扯着绑住兰梦蝶的锁链,但同样没有用。

      兰梦蝶说道:「我试过很多少次了,根本没用。六郎,你先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道,……「我去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你们等我啊!」

      四娘悲切地说道:「六郎,不要管我们,你自己想办法逃走吧!」

      八妹、九妹哭道:「六哥,都是我们惹的祸,害了你、害了娘也害了嫂嫂,呜呜!」

      这时六郎默不吭声,转身走出来,想找看看有没有能砍断那些锁链的武器,但没有找到,倒是六郎绕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走一圈后,吸入一些促使理智迷失的花香,加速体内发生如翻天蹈海的变化,令六郎难受得摀住胸口,手扶着密室的石壁,走回密室。

      四娘发现六郎的异样,心疼地拉住六郎的手,没有说话,眼泪一直掉下来,道:「六郎,你怎幺这幺傻?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吗?甚至还连累了你! 」

      六郎强忍着痛苦,闭上眼睛,他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般难受。

      四娘紧紧地握着六郎的手,幽幽说道:「我虽然叫你 不要来救我们,但其实……我心里一直期待你回来,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四娘就心满意足了……」

      八妹、九妹跟着哭泣道:「六哥,你怎幺了?你不要死啊。」

      这时六郎感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扩散向全身,然后他想起龙姬的话,心中默道:她居然让我服用春药,又控制住四娘和嫂子们的武功,将她们放到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者,早就和她们有夫妻关係……正好可藉这机会,将那层窗户纸捅开。

      这时六郎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令他不由得疯狂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四娘察觉到六郎的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心想:看来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如翻江倒海般沸腾起来,眼前的四娘逐渐变得模糊,而那早已被点燃的慾火开始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赤裸的胸膛变成赤红色。

      四娘能看到六郎的胸膛上那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并发现到那邪毒正慢慢侵入六郎的身体,令四娘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四娘会想办法救你!」

      这时精通医术的四娘开始慌神,她知道龙姬给六郎吃下的那颗神丹 非比寻常,里面一定含了大量的剧毒,六郎会因此丧失理智,被慾火攻心。

      六郎低头看了看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娘,我坚持不住,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幺事……」

      四娘哭着,拼命地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娘,转身跑出密室,对着无尽的黑暗怒吼道:「龙姬!白松林,你们给我出来……我要和你们决斗,有种你就出来,到底给我吃的是什幺?疼死我了!」

      此时六郎的神智还有些清楚,所以他想找些凉水,冷却那发热的身体,但因为身心皆受到淫毒的攻击,慢慢的,头脑越来越不清楚,只是到处乱走乱撞,最后竟猛然撞在一个人的怀中。

      慕容飞雪见状心如刀绞般痛苦,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心想: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的一个奇蹟,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但龙姬究竟给六郎吃什幺?六郎根本无法承受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击,必须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功力与身体,六郎才会保住性命,可这个女子会是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这种事情万万不可,但我不牺牲,难道要让兰梦蝶和四娘,或者八妹、九妹吗牺牲吗?先不说四娘与六郎之间的关係,依她的内力,就算甘愿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搞不好还会丢掉性命……为什幺会发生这种事情?天啊!

      这时六郎体内的淫毒开始发作,赤红色的血气顺着周身经脉开始自动运行週天,血管一下子鼓起,甚至在黑暗中都能看清楚……

      六郎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双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肩,接着用力一扯,慕容飞雪的上衣应声撕裂,露出那诱人的雪白乳房,接着疯狂地亲吻着那柔嫩的酥胸。

      慕容飞雪挣扎了一下,泪水滑落脸颊……最后,慕容飞雪在内心下了一个决定,我宁可牺牲清白,也不能让六郎经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我再自杀,以死答谢大郎对我的夫妻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四娘见状,喊道:「六郎,不要啊,你要保持清醒,不能做那种事。」

      一四娘知道,虽然慕容飞雪和六郎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在慕容飞雪毫不知情、不得已的情况下发生的,而现在,六郎一旦佔有慕容飞雪的身子,而且还是当着她们的面,以慕容飞雪的性格,虽然她不会拒绝六郎,但那是因为现在六郎失去理智,她需要牺牲自己来救六郎,可当事情结束后,慕容飞雪很有可能会自杀来表示页洁。

      看到六郎要对慕容飞雪发洩兽慾,八妹、九妹都吓得哭起来,而四娘更是伤心欲绝,兰梦蝶也是暗自垂泪。

      六郎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鲁,当他準备要进入慕容飞雪的体内时,突然,慕容飞雪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凄楚地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全部功力都传给你……」

      慕容飞雪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声声含泪,犹若重锤般重重的打在六郎的心坎上……

      大嫂?我不能这样对待她,她可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能!六郎用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

      六郎猛然怒吼着站起身,就要扑向别人。

      慕容飞雪见状对着六郎的背影,叫道:「不要去伤害那两个丫头……」

      六郎瞬间的清醒,无法让他抑制住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慾火,当他扑向四娘时,四娘竟出奇的平静,她默默的闭上眼睛,心想:我现在只能牺牲自己,来让六郎的神智清醒。

      六郎紧紧的拥着、亲吻着怀中的四娘,那光滑而细腻的肌肤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慾望,激起他那不断高涨的情慾,但四娘的沈默,让六郎下意识的停下动作。

      「四娘,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实在管不住自己,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四娘含着眼泪摇头,她已经顾不了耻辱,双手环抱着六郎的腰身,示意他继续下去。

      六郎用最后一丝理智,摇头说道:「我不能……我没有办法!」

      四娘幽怨说道:「到了这时候,你必须要去面对啊!我不帮你,难道要慕容飞雪、兰梦蝶和你两个妹妹帮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

      六郎用仅存的意识,问道:「四娘,你这样……救得了我吗?二四娘摇头又点头,又摇头,最后她将朱唇递向六郎的面前。

      六郎顿时觉得浑身火热,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四娘,四娘那和借的玉容、那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的高耸玉乳。

      六郎紧紧拥着四娘那嫩如玉脂的娇躯,轻声说道:「四娘,你是我的唯二」说完,六郎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从这一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佔有六郎的理智,令六郎将成为慾望下忠诚的奴僕,他的理智也从这一刻消失……

      丧失理智的六郎吻上四娘那柔嫩的嘴唇,以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尽情地吮吸着她口中的芳香,而一只手揽着四娘的柳腰,另一只手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长裙内,扯落她的绸裤,触手是那滑腻的肌肤,接着他的手一路向上,滑过那浓密的森林,然后将手指轻轻插进嫩穴内,发现那里面已经有些湿润。

      六郎的右手中指在四娘的嫩穴上不停抚摸着,令四娘不由得呻吟出声,而那本来盘起的头髮已披散在雪白的颈脖上,显得既优雅又淫蕩,随即四娘能感觉到快感便像暴风雪般淹没了她。

      这时六郎将四娘的上衣撩到胸部上方,随即那丰满的玉乳在肚兜的束缚下显得异常饱胀,令他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接着六郎将肚兜往上拉,就见那丰满的乳房激烈地晃动着,然后将长裙褪到膝盖下,便开始爱抚着那淫水四溢的私处。

      这时,六郎动作粗鲁地将龙枪插入四娘的体内,随即龙枪尽情地在那被誉为名器的蜜穴内抽插着,然后一只手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爱抚着那结实的屁股。

      四娘不由得仰起头,甩动着那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完全顶进子宫口,那强烈的刺激快感,令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六郎那又粗又硬的龙枪快速地在四娘的体内撞击着,顿时一股如海啸般的强烈快感几乎要让她窒息,渐渐的,蜜穴深处流出大量的爱液。

      「啊……喔……六郎……啊……」

      四娘脸上那快乐混合着痛苦的表情有些参扭曲。

      六郎密集的撞击,让四娘的臀部有些发麻,六郎好像不知疲倦般快速地抽插着,令四娘已经快要受不了,大腿抽搐的有点发痛,但本能及慾望却早已佔据她的身心,令她更加疯狂地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挺动着腰部,龙枪在四娘的嫩穴内疯狂地抽插着,令四娘不由得疯狂地摇摆着身体,双乳不住晃动着,而那原本端庄温柔的四娘,此时竟像个蕩妇般淫蕩地浪叫着。

      六郎伸手抓住四娘的玉乳,接着更加用力地撞着四娘的嫩穴,使四娘不由得高声呻吟,体内的嫩肉紧紧包裹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她不由得身子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

      这时六郎从后面抱住四娘,然后一边吻着玉颈,一边翻转她的身体,然后 起那雪白的双腿,高高地举到他的肩头上,随即将肉棒再次插入到四娘的嫩穴内,再次抽插起来。

      六郎连续不断的猛烈进攻,直到六郎将精液喷射进四娘那温暖的花房内,四娘早已经昏死过去,可六郎儘管刚刚才发洩一次,龙枪依然是坚挺异常,尤其他的眼睛充满血丝,令人觉得胆颤心寒。

      而还没有等大家回过神来,就见六郎已经将慕容飞雪紧紧压在身下。

      此时慕容飞雪娇躯颤抖,表情痛苦万分。

      六郎闻着慕容飞雪散发出的体香,看着她那清秀脱俗的面容、婀娜的娇躯、白皙的肌肤、纤长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的秀发,不由得激起六郎体内的兽惩。

      这时六郎的一双大手顺着慕容飞雪的粉颈伸进衣内,并开始肆意地揉搓起来,触手处那娇嫩的肌肤如丝绸般滑腻,最后他隔着肚兜肆意地抚弄着、揉搓着慕容飞雪那丰满的酥胸……

      慕容飞雪感到又羞又怕,双眸紧闭,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又怎幺可能抵挡得着六郎的爱抚,由于身体被压住,只能认为六郎抚摸、揉搓下,并感到身体一阵酸软。

      慕容飞雪心想:刚才四娘为了救六郎,已经牺牲她自己,现在轮到我牺牲了。

      这时六郎伸手脱下慕容飞雪的肚兜,就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他面前,可见那雪白的乳房上有着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这时六郎强硬地吻上慕容飞雪的红唇,激烈而贪婪地对慕容飞雪展开攻势,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慕容飞雪开始顺从着六郎,她微微颤抖着身体,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在六郎的逼迫下微微张开嘴唇,伸出小巧的香舌,任由六郎贪婪地吸吮着。

      六郎抱着慕容飞雪来到铁床上,接着压在她身上,然后一只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腕,压在她的头顶上。

      这时已经清醒过来的四娘,看到这情况,流泪道:「飞雪,反正我们都难逃一死,我劝你放下矜持和尊严,而且六郎现在被那龙姬弄得邪欲攻心,身不由己,所以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他的生命。」

      慕容飞雪闻言,含泪点头道:「四娘,我明白。六郎体内的淫毒极深,必须要有内功深厚的异性用双修之法助他解毒。」

      这时,六郎因为慕容飞雪的配合,感到亢奋起来,他挺起那粗壮的龙枪,对準慕容飞雪的名器缓慢而坚决地插进去,接着六郎突然加重抽插的力道,在慕容飞雪的嫩穴内快速地撞击,令慕容飞雪顿时秀眉颦颦,娇吟不断,头脑一片混乱。

      这时,慕容飞雪感觉一阵刺痛,才勉强清醒过来,不由得羞得粉脸绯红,只能咬着红唇低下头,拼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可见那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那 白皙而美丽的脸蛋。

      六郎持续而猛烈的在慕容飞雪的体内撞击,让慕容飞雪慢慢地放弃抵抗,开始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而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慕容飞雪迎来了一次高潮。

      然而六郎根本没有停下动作,那粗大而硬挺的龙枪又狠又深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在那紧窄的「九曲迴廊」内横冲直撞,不断深入慕容飞雪体内的最深处。

      六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龙枪,就见慕容飞雪柳眉频皱,银牙紧咬,露出不堪蹂躏的诱人娇态,而赤裸的雪白娇躯在六郎的胯下微微颤抖,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六郎的腰上。一六郎顿时感到心蕩神摇,再吸一口长气,接着又狠狠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硕大的龙枪推进那收缩、紧窒的嫩肉,顶住最深处的花心再一阵揉动……

      慕容飞雪顿时呻吟声不绝,觉得如飘浮在云端般舒爽,而随着六郎越来越狂野、深入地抽插,慕容飞雪娇躯顿时一阵颤抖,蜜洞内的嫩肉更是紧紧包裹着那插入的粗大龙枪,不能自製地收缩、紧夹。

      这时,六郎体内送出一股有若实质的真气,这股真气直冲进慕容飞雪体内的最深处……

      慕容飞雪顿时娇躯剧震,脸颊艳若桃花,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癡如醉的呻吟声。

      这时,六郎忍不住喷射出精液,而慕容飞雪在那滚烫的精液刺激下,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接着她不由得挺起那平坦的小腹,与六郎的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全身心都陷入那无比剧烈的高潮中,被送上快感的巅峰。

      接着,六郎开始将目标转向兰梦蝶。

      就在六郎扑向兰梦蝶的时候,慕容飞雪惊讶地发现,就在六郎刚才射出精液时,她好像吸收到一股真气。

      这时,六郎快速脱下兰梦蝶的衣服,双手分开兰梦蝶的玉腿,让它们盘在他的腰上,然后托着兰梦蝶的翘臀,龙枪摩擦着兰梦蝶胯间的私密处,能感觉到一片湿润,看来兰梦蝶已经春情氾滥,而感受着兰梦蝶扭动着的身子,耳边传来销魂的呻吟声,六郎挺身耸腰,随即火热而粗长的枪已进入泥泞的蜜洞内。

      蓦地,兰梦蝶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一直扭动着的身子骤然挺直,双腿绷紧,旋即又舒展开,身子也如触电般颤抖不 已,小手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后,无力地垂下,双腿却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向外打开,渴盼着更多的充实和满足……

      六郎那昂扬而坚挺的龙枪一路挺进,感受着兰梦蝶幽谷外围两片阴唇的包裹,而在这亲 密的接触下,那两片花唇充血胀红,不住地颤抖,蜜洞内更流出又滑又腻的爱液,使六郎那粗大的龙枪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顶开阴唇,往蜜洞的深处挺进。

      片刻,六郎能感受到肿胀的龙枪被柔嫩的肉壁紧紧夹住、吮吸着,似乎兰『#蝶体内深处有一股吸力,诱惑着六 郎挺着龙枪深入其中。这时六郎不再迟疑,一鼓作气地将龙枪连根没入兰梦蝶体内的深处,顿时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由下身蔓延至全身,令他不由得疯狂地揉捏着兰梦蝶那鼓胀的乳房,下身连连挺动,顿时肉体撞击的声音久久不散,迴荡在密室内。

      而随着六郎越来越猛烈的挺动,兰梦蝶情不自禁张开小嘴,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身子不住扭动,片刻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而听在六郎的耳中,别有一番销魂的滋味,令他加快挺动的速度,用力地急抽猛送,想将兰梦蝶送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

      「啊……哦……嗯……呜!」

      兰梦蝶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娇哼声,星眸紧闭,秀眉微颦,头不由得向后仰,并不停左右摆动着,满头青丝飞散,红晕密布的脸颊上带着混合着满足还有几分痛楚的表情,小腿蜷曲,娇躯向上耸挺着,私处紧紧包裹着六郎那灼热的龙枪,并流出大量的爱液……

      六郎腰部急速挺动数十下,口中低吼一声,俯身扑倒在兰梦蝶伸上,吻着兰梦蝶的香唇,提臀收腹,使得龙枪能越发深入,并紧紧抵着蜜穴深处的花心,接着全身一个激灵,脊椎酥麻,双腿颤抖,便再也按捺不住,精关随即大开,精液 便如潮水般喷射而出……

      被淫毒控制的六郎,一个也没有放过,而八妹、九妹因为感到自责,皆心想:要不是我不懂事跑出来探岛,六哥怎幺会发生这种事?而眼看着六哥吃了龙姬给的丹药,现在已经变得疯狂了,他已经强暴娘、大嫂和三嫂,但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们啊!?我们一定要牺牲自己才行。

      八妹、九妹在心中抱持这个念头,所以当六郎扑向她们的时候,她们都没有反抗,只是第一次面对这情况,内心多少有些胆怯,但她们全都鼓起勇气,放弃道德观,希望牺牲自己来救六郎。

      这时,六郎拥着八妹那娇嫩的身躯。

      八妹那完美无瑕的雪玉椒乳,柔软的似乎能在六郎的手中融化掉似的,接着六郎的双手缓缓向下滑,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划着圈,有几次,他的手指碰到八妹下腹那微隆的山丘上,八妹就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在六郎的刺激下,八妹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下身所传来的快感很快就一扉她感到意乱情迷,令她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

      六郎将八妹放在床上,接着抓住她的足踝向两边打开,使八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接着六郎将八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然后调整龙枪与爱穴间的角度,他先用龙枪轻探八妹的蜜洞,然后他又调整龙枪的位置,俯下身,用手抓着龙枪,缓慢的插进八妹的嫩穴内。

      当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八妹的嫩穴后,他就开始有节奏地抽插着,而且每次在经过嫩穴的中间部分时,龙枪都会来回研磨着,然后就迅雷不及掩耳地沖向深处,顶在花心上。

      六郎的上身向前伏在八妹的身上,双手抓住双乳,舌头深入到她的嘴内四处舔弄,很快,八妹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乳房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六郎反複的抽插下,杨八妹的爱穴盈满爱液,而伴随着龙枪的每次抽插都发出响亮的声音,接着六郎越插越快,令八妹昏死无数次,最后六郎将那滚烫的精液浇射入八妹的体内。

      六郎狞笑着扑向九妹。

      四娘见状,握住九妹的手,道:「九妹,你要勇敢点!」

      此时九妹身上仅存一件红色的肚兜包覆着她的胴体,而她的亵裤已经被拉下,加上双腿被大大拉开,根本无法遮掩住私处,只见那粉红色的阴唇在浓密的阴毛中已经露出来,而且淫水已流到大腿上。

      杨九妹对四娘说道:「我不怕疼,让六哥来吧。」

      这时,六郎将龙枪顶在九妹的私处,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蜜洞内流出来,接着六郎脱下九妹的肚兜,只见一对椒乳坚挺的耸立着,而九妹已全身赤裸。

      当六郎的手完全覆盖在九妹的乳房上时,九妹感到非常的舒服,令她不禁伸出舌头舔着那乾燥的嘴唇,六郎见状紧紧吸住九妹的嘴唇,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她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在心中讚叹:与六哥接吻,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在六郎的爱抚与亲吻下,九妹慢慢地慾火焚身,说道:「六哥,干我吧!」

      六郎闻言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那粉红色的肉壁,接着用龙枪磨擦着阴唇,让龙枪慢慢深入到蜜洞内。

      九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插入蜜洞内,而光是如此她就已经快高潮。一六郎见状狂笑着,并将龙枪挤入那早已张开的阴唇内,一下子便顶到最深处,但六郎并不急着加快速度,而是缓缓抽插。

      「呀……嗯……」

      九妹不自觉扭动着臀部配合着六郎的抽插。

      这时,六郎的腰部移动的速度越来 越快,而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两人身体的碰撞声还伴随着九妹的淫声浪语:「呀……好爽!用力干!」

      九妹尖叫道:「六哥,我愿意……给你啊,你用力干啊……不要管我,只要你能没事就好,呜呜!用力……」

      六郎在经过连续的撞击后,终于将精液射入九妹的体内深处。

      从中午到入夜,丧失理智的六郎,跟五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尽情做爱,儘管她们是他的四娘、大嫂、三嫂、八妹和九妹,但六郎现在神智不清,所以在他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发洩品,何况四娘不忍心看着六郎死去,而由于她的带头,慕容飞雪和兰梦蝶还有八妹、九妹便都同意六郎在她们的身上发洩。

      这时四娘感到很困惑,从中午到晚上,六郎已经喷射十数次,而这要是普通男子,早就精尽人亡,可六郎不但没有出现疲倦的情况,而且还越战越猛,甚至他射出的精液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带有能量,能让承受的人提升功力。

      四娘已经承受六郎四次的喷射,而她已经体会到这其中的妙处,发现她居然功力有所提升,只是她现在身体受制,无法知道提升的多寡。

      而慕容飞雪被六郎喷射精液的次数最多,先后被六郎在她那九曲迴廊内六次喷射,而且从刚开始,慕容飞雪就发觉到这现象,每当六郎的精液射入她体内时,就能感觉到有股强大的能量涌进体内,而那种舒爽感简直难以形容,若不是她那坚贞高雅的性格,她几乎都会像兰梦蝶那样呻吟出声了。

      兰梦蝶、八妹和九妹则都是两次,兰梦蝶稍有体会到那种感觉,而八妹、九妹只把这次当成救六郎的行动,而在享受到与六郎做爱的妙处后,令这两个小萝莉彻底臣服于六郎。

      在连续发洩十六次后,六郎已昏昏入睡,而四娘等人则衣不蔽体地看着沈睡的六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幺办……

      【第十一集】第四章:绝代美女归后宫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晚风轻拂,夜色朦胧。

      这时,白凤凰还在与柴明歌深谈。

      晚风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户内,吹拂着白凤凰额前的秀发,青丝划过她那泪痕未乾的绝美脸庞,突然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不由得转过身子,只见一道身影伫立在窗户口,竟是萧绰背着龙吟剑壶,注视着白凤凰与柴明歌。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上,三位绝世高手呈丁字型站立。

      柴明歌一身白衣紫绣,散发着出高洁而典雅的气质,在月光的照射下是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并可见到有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她的掌心间飞转着。

      看着萧绰,柴明歌说道:「原来是萧绰,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没有合作的可能……」

      萧绰往前走一步,站在柴明歌和白凤凰面前,只见明月照着萧绰,而她身后的龙吟剑壶已是利刃争鸣!

      萧绰神情自若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柴世宗的女儿,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名大军屯守于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一声令下,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大辽的铁骑下,而且我知道郡主在江南準备聚义,我们不妨谈个条件。」

      柴明歌闻言冷笑一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朗声说道:「我们可以订下盟约,然后南北夹击大宋,等大事告成后,便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道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说着,柴明歌右手一挥,随即那柄宝扇发出一声争鸣,就见由扇骨内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柴明歌将鱼藏指向萧绰,说道:「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一直都看不起对方,今天正好一教高下。上一次江南相遇,未能分出高低,今日再来讨教。」

      说着,萧掉双手一舞,就见背后龙吟剑壶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

      萧绰与柴明歌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外,还要讲究防御,毕竟就算拥有再淩厉的进攻,如果防御不好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而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在一番交战后,明月在浮云后冉冉露出来,以银白色的光芒降临在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上。

      这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则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般威震八方。萧绰白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

      萧绰与柴明歌的实力旗鼓相当,难分胜败,而白凤凰站在一旁,则暗自佩服她们年纪轻轻,就能在剑法上有这幺高的修为,她还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都是一些三脚猫的招数,根本不能与奇门相提并论,但现在看来,她们任何一个的功力都不在她之下啊!

      当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交战进行的如火如荼时,七星凤凰楼的底层,丧失理智的六郎正咆哮着在大厅内疯狂地乱打乱撞,而四周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或被他连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而摆放的石桌、石凳都被他砸过去,使得四周一片狼借。

      萧绰自恃武功高强,而且觉得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并没有落下风,索性飘落至楼下,随即进入一楼内,因为她认为,柴明歌跟她的功力不相上下,一时分不出胜负,但慕容飞雪被困在七星凤凰楼,加上萧绰想找找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

      白凤凰见萧绰逃走,便轻喝一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能闯的吗?二说完,白凤凰提起宝剑纵身追向萧绰,而柴明歌见状紧随在白凤凰身后,也跟着追进去。

      萧绰与柴明歌的打斗,镇守在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有察觉到,但看到白凤凰也在,而且那两位公子都是贵客,因此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前,最后,便将这里的情况 报给白松林和二当家韩天远知道。

      白松林和韩天远在得知后,便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没有龙姬的命令,白松林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白雪妃匆匆赶来七星凤凰楼。

      刚才白雪妃回到她房间时,却不见六郎,就四处寻找六郎,还问了几个侍从,但都说没见到,令白雪妃害怕六郎已经一个人跑去七星凤凰楼救人。

      白雪妃见韩天远带人包围着七星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事,不由得跺脚,心想:里面的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

      而当白雪妃得知龙姬现在不在七星凤凰楼,并且有人看见龙姬往桃花林的祠堂方向走时,便匆匆赶往祠堂,但当她来到祠堂,并且任由她如何恳求,龙姬都闭门不见。

      白雪妃可以听到龙姬好像在柴世宗的牌位前哭诉,况且她知道龙姬经常精神恍惚,根本无法指望,不由得心想: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六郎居然都跑到七星凤凰楼,这究竟是发生什幺事?

      萧绰仰仗有六把御剑护身,轻易就击落数不清的暗器,躲开无数的陷阱,可七星楼的第一层楼极为複杂,无数间的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令她只能到处乱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最后就被她们包围在一间密室内。

      这时萧绰、柴明歌和白凤凰身处在一间窄小的密室内,而且由于空间狭窄,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于是萧绰收起御剑,一边用「佛光剑影之碎金」防御柴明歌两人的攻击,一边寻思该如何救慕容飞雪,而萧绰本以为只要闯进七星凤凰楼就没问题,岂料里面竟然布满机关与陷阱。

      因为密室窄小,萧绰、柴明歌和白凤凰所发出的强大内力竟混在一起,而虽然从表面上看,萧绰以一敌二,似乎还略微佔上风,可其实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继续这样纠缠下去,萧绰肯定无法坚持下去。

      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的不同处在于,前者主防气力,后者主防兵器。现在三人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强一些,可时间久了,加上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幺事,于是萧绰便决定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拼一下「加上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而这是一下无双的杀招,虽然现在所处的密室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随即六柄御剑一起飞出,就如同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而那剑光照亮萧绰的脸蛋,随即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飞向半空中,将身体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而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随即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如落雨般倾洩而下。

      萧绰自以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的武功再高,虽然不至于立刻丧命,但也绝不可能马上就脱身,而她便可以趁机脱身,赶紧去找慕容飞雪的下落,如果最后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总之,这七星凤凰楼不是久留之地。

      然而萧绰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中的鱼藏乃是一把神器,她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破了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她身后,随即一掌狠狠地打向萧绰的后背。

      萧绰在惊愕中,意识到危险,但她并没有极力闪躲柴明歌的攻击,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使出人剑合一,所以在柴明歌击中萧绰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萧绰顿时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手持一把御剑架在柴明歌的脖子上,向白凤凰道:「住手!我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心存恶意,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巾帼,而且我也非常佩服你们,何必要鱼死网破呢?」

      白凤凰手握宝剑看着萧绰,冷冷说道:二切都好说,而且我们本来就没有深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乱来啊!」

      萧绰吞了一口涌上来的鲜血,对柴明歌说道:「你我好歹是同门,你这齣手可真够重啊!」

      柴明歌道:「你使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时,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是我手中有鱼藏,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

      萧绰「哼」了一声,对白凤凰说道:「那我们各退一步,停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那你快放了她。」

      、萧绰说道:「不急,你若想要她安然无恙,就乖乖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就离开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

      白凤凰闻言,犹豫了一会儿。

      萧绰厉声道:「我言出必行,若是你信不过我,儘管放马过来,虽然我身受重伤,但仍有力气可以一拼,但只要我手中的剑微微一动,柴明歌马上就香消玉殡,大不了我跟她同归于尽。」

      白凤凰闻言心中一藻,随即就将宝剑扔在地上。

      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趁机甩出三道剑气偷袭白凤凰,而白凤凰闪躲不即,立即伫立在原地。

      萧绰知道白凤凰出身于奇门,并不能只控制住她的身体,于是便欲控制白凤凰的法身,然而萧绰却没有想到白凤凰是引诱萧绰先控制住她的身体,等萧绰控制她的法身时,便使出六合玄控,叫道:「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密!」

      说着,一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萧绰的身上。

      萧绰一声闷哼,随即身体呈直线飞出,「轰!」

      的一声,竟撞到密室的另一道石门上,而石门被她撞毁,同时她也被摔出密室外。

      萧绰忍着疼痛爬起身,却发现到身体竟不听使唤,并想要走向白凤凰。

      「不好!中了奇门的六合玄控了!」

      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住意志,不要受到白凤凰的控制,然而这样一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的念头,因为一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施展六合玄控的範围,那样将十分危险,眼下只有尽快,运功疗伤,并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萧绰集中精神运功疗伤,然而正当紧要关头时,突然听到一阵谩骂,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的朝着她走来。

      「这不是白天送绿豆汤给我喝的人吗?他怎幺会在这里?」

      萧绰狐疑地看着六郎走向她,只见六郎赤裸着身体,双眼彷彿有股燃烧的火焰,龙枪挺拔的就像巨砲,令萧绰不由得脸红,想躲开六郎,但现在正是运功的节骨眼上,若是那一口气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一当萧绰思索之际,六郎已经撞到她身上。

      这时的六郎才刚与自己进行一场生死较量,并在经历一阵翻天覆地的「暴行」后,神智开始逐渐清楚。

      当六郎的神智清楚后,头一个感觉就是有一股庞大的真气在体内撞来撞去,他不晓得龙姬给他吃的神丹,为什幺药性这幺强烈,令他全身的血管暴胀,彷彿就要炸开似的,而那是一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感觉。

      六郎为了发洩,就开始砸着密室内的东西,并发现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现在马上就能举起来,接着再狠狠地甩出去,最后密室内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得稀烂。

      六郎被绊了一个跟头,便将萧绰压在身下,然后六郎下意识的将双手按在萧绰那丰满的胸上,那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邪恶火焰。

      萧绰抓住六郎的手,说道:「木贤弟,你来得正好,快帮我……」

      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帮助她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还能说服六郎进去杀掉柴明歌和白凤凰,可还没等她想到说服六郎的方法,就见六郎疯狂地扯开她的衣衫,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她居然会这样轻易就被一个刚认识的男子侵犯。

      萧绰吃惊得张大嘴巴,双手用力地推着六郎,却导致体内的真气紊乱,心中一阵绞痛,一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

      这时萧绰才意识到,现在她身体羸弱得就如同羔羊一样,并面对的一头有如兇残的饿狼般的六郎。

      「木贤弟……你疯了吗?快住手!」

      萧绰看出六郎有些不对劲,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还有一颗银光闪耀的东西,并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闪烁一下,然后就会有无数道汹涌澎湃的暗流在他体内若隐若现。

      此时萧绰身上的衣服被六郎一件件地脱下,接着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萧绰那柔嫩的雪白肌肤上抚弄着,嘴巴则不停地吻着萧绰那高耸饱满的玉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萧绰还无法认定这是事实,可这的确发生在她身上,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体内不知道什幺时候产生一股强烈的慾望,居然令她渴望受到这种侵犯,而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但在经过选功抵抗后,这种感觉就慢慢的被控制住了,但没想到当胸部遭受到侵犯时,那种感觉却又出现。

      难道我真有那幺淫蕩?这不是真的……这时萧绰拼命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六郎那强有力的撞击,看来六郎偷偷给她吃下的春药,在这一刻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时,萧绰那完全无力推拒六郎的身躯颤抖不 已,而且有股灼热的气流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捲而回,随即如排江倒海般进入她的丹田,令萧绰芳心剧震,而且这种感觉她从未感受过,那是一种令人振奋、贪恋而无法拒绝的感受。

      没想到这位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儘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了解,但那都是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都会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证日后夫妇生活美满。

      这时,萧绰心想:景亲王尚没有享受过我的身体,现在居然要被这个人强行佔有!而我这十九年的贞操,现在却糊里糊涂地就被木贤弟佔有,莫非这是天意?但萧绰并不知道,六郎的体内正发生着意想不到的变化。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并且因为元神透支而殡灭真身,在元神破散之前,明神就将「本元」化成一颗神丹 ,交给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转世重生后再取回来。

      当时柴世宗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明神的本元交给他的爱妃龙姬保管,而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名高手,导致运功时走火入魔,之后就被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后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在万分悲痛之下,龙姬再次走火入魔,幸亏白凤凰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性命,但却变成精神失常。

      当龙姬病好后,只记得万分宠爱她的柴世宗,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 的由来,而这些年,每次只要闻过这颗神丹 的气味后,龙姬就会想起柴世宗皇帝对她的好,最后就会跑到祠堂前痛哭,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研製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神丹 放在一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就慢慢的被神丹吸收,龙姬见状觉得有趣,就不停地摘採曼陀罗花,并做成花毒,然后放在这颗神丹 旁边,最后这颗神丹 就被龙姬炼成那样子。

      虽然曼陀罗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那颗神丹 后,真正控制住他身体的还是期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本属于雌性,与六郎的身体一结合,自然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反应,另外,明神的本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根本就不像龙姬所说,与之交合的女子会内力枯竭而亡,反而会引导交合的男女从那本元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而萧绰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这时萧绰的长裤已经被六郎扯下,而她的亵裤被褪到小腿处,令萧绰感到无助,而且她只要身体稍微一动,体内就立刻传来一阵刺痛,让萧绰只能一动也一。35虽然萧绰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糟糕,而且股间一直有着搔痒的感觉,令她有股冲动,想要用手指去抚弄着股间,但她的自尊心并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下流的动作,因此她花费全部精神在跟体内的那股感觉对抗,根本没办法去阻止六郎在她身上的肆虐。

      这时六郎的手抚摸着萧绰的胸部,而无法反抗的萧绰,只能凭着体内的感觉走,加上六郎的大手彷彿有种令人着魔的魔力,可以减轻她体内那股焦虑的感觉,令她开始期待六郎的手能抚摸着她 身体每一寸的地方。

      六郎撩起萧绰的衣襟,强迫萧绰打开双腿,虽然萧绰觉得这个姿势非常丢脸,但那舒服的感觉却让她合不拢腿,并且在春药的作用下,萧绰只能凭着本能去动作,令她只想解决那股从下身传来的搔痒感。

      这时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凑近萧绰那毫无遮蔽的私处秘,并不断用龙头轻轻刺着躲在花园中的粉红色花瓣。

      萧绰享受着六郎的龙枪刺入幽谷的快感,并感觉到那坚挺的龙枪开始一寸寸地插入体内。

      萧绰不禁吁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那温热的龙枪缓缓插入体内,并且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稍稍减轻那焦躁的感觉,可六郎的龙枪才插入一点点时,就又马上退出来,而且还能清楚感觉到龙枪不断在摩擦着阴唇,于是萧绰只好不停摆动着腰肢,想让龙枪插得更深入,但六郎却仍採取浅进浅出的方式,令萧绰在六郎这般的挑逗下,快要濒临崩溃!

      萧绰不由得猛烈地摇头,来表达她的不满,这时情慾已经佔据她的身心,她已经成为六郎胯下的奴隶了!一虽然六郎的心智迷乱,但仍可以本能地挑逗着萧绰,他準备藉由萧绰由体内流出的爱液,将龙枪直插入底,虽然他知道有处女膜的存在,但六郎的双手紧紧抓着萧绰的臀部,接着挺动腰部,用力地向前冲。

      萧绰顿时感到一阵剧痛,不由得大叫:「痛!」

      然而这时六郎根本无法怜香惜玉,甚至还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不断深入深出的大力抽插,而且每撞一下,都让萧绰的嫩肉随着龙枪翻进翻出,而萧绰也随着六郎的插抽而大声哭叫着。

      六郎在疯狂地抽插一阵子后,萧绰仍是大声尖叫着,但那叫声已经由抗拒转变为带着一丝丝的快感。

      六郎开始採取三深一浅的方式,享受那极度快感,而萧绰的尖叫声逐渐随着六郎的节奏而变成低吟,甚至有时六郎的动作稍微慢一些,萧绰还会不停摇摆着臀部,好让六郎的龙枪能狠狠的插入。

      六郎紧紧地抱着萧绰,因此两人的胸部、肚子和下身完全紧密地贴在一起,而萧绰那刚开苞的名器——五龙戏珠,紧紧的包裹着六郎那粗大的龙枪,甚至有时六郎猛烈的抽插,都能感觉到龙枪彷彿要被夹断的紧窒感。

      「啊……好舒服,不……行了!」

      萧绰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她已经来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六郎闻言,则继续挺动着腰部,征服着胯下的萧绰。

      「啊……好爽……」

      萧绰的双手抓住六郎的屁股,指尖不自觉地深深陷在里面。

      为了让萧绰不能乱动,六郎的双手伸到萧绰的背后抱住她,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这样就只有下半身能活动,而且不只是做直线的抽插,在龙枪插入到一半时,六郎的下身开始画圏,这样的动作比较不会痛使得,萧绰的呻吟也变得比较小声。

      虽然萧绰紧闭着眼睛,但眉头已微微舒展开,而从阴部传来「啪!啪」的撞击声,而流出的白浊液体中,渗杂着点点的红色,那是萧绰的处女血。

      六郎将爱液与开苞后的血当作润滑剂,继续用力干着萧绰。

      这时萧绰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任由六郎抽插着。六郎疯狂吻着萧绰的嘴唇,双手揉弄着萧绰那对高耸的乳房,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一次又一次地将萧绰推入淫欲的深渊。

      萧绰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口中娇吟不绝,摇摆着柳腰,迎合着六郎的抽插,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在六郎的腰上,有如八爪鱼般纠缠着六郎。

      六郎抽插了好一阵子,而且这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也使萧绰能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萧绰放弃最后的矜持,呻吟也越来越大声,脑中除了追求快感外,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她只想不断摇摆着玉臀,去追求那最快乐的快感。

      这时,萧绰的长发在脑后飞舞着,胸前的一对玉乳上下晃动着,看得六郎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揉捏着玉乳,令萧绰不由得如癡如醉,不停浪叫:「哦……好舒服……啊……好棒……啊……啊……」

      看到萧绰这副淫蕩的模样,六郎忍不住坐起身,低头含住萧绰的左乳吸吮着,双手则捧住粉臀上下套弄着,胯下更不停往上顶,令萧绰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洩了……」

      萧绰的两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头,一双美腿更是紧紧缠着六郎的腰部,浑身急剧颤抖,秘洞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六郎的龙枪给夹断一样,而那秘洞深处更紧紧咬着龙枪吸吮着,吸得六郎浑身颤抖,有股有说不出来的酥爽感,随即以一股热流从秘洞深处涌出,烫得六郎的龙枪不停抖动,令六郎不由得一声狂吼,胯下一挺,双手则捧住萧绰的粉臀一阵磨转,最后就在萧绰的名器内射出白浊的精液。

      高潮过后的萧绰,全身的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全身瘫软在六郎的身上,只见她脸上泛着妖豔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桥哼不断,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沈醉在洩身的快感中。

      就在迎来高潮的瞬间,萧掉能感受妾有一股奇大、超强的真气将她包围住,而那源源不断的真气竟开始缓缓运转起来,觉得丹田有如被针扎刀刺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般的灼热,最后那真气越转越快,彷彿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样,甚至让她的关节发出「啪!啪」声,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股阴凉,煞是舒服,贫萧绰似乎忘记她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只想到她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能无限提升功力的能量,于是她开始配合着六郎,直到六郎喷射出精液的那一刻,萧缚才如梦方醒,内心的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毕竟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柴明歌和白凤凰肯定看到刚刚的情况。

      见六郎提起裤子就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的背狠狠的拍过去,可当掌心刚碰到六郎的背时,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有个邪恶的念头涌上来,接着她掌心发力,用力向前推,六郎顿时「哎呀」一声,摔向密室……

      密室内顿时传来柴明歌惊恐的叫声,以及白凤凰怒道:「萧绰,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无耻,与别人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现在还要害我们吗?」

      白凤凰自然看出来六郎身中剧毒,而且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感到幸灾乐祸,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会把那个身重淫毒的男子丢到里面,那她和柴明歌岂不是要……

      白凤凰不禁感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住六郎的身体,可那居然不管用,白凤凰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当白凤凰看到六郎有如野兽般扑向柴明歌时,竟发现柴明歌并没有叫喊出声,而是保持沈默,但白凤凰依稀能看到柴明歌眼中的愤怒和闪烁的泪花。

      刚才,柴明歌不知道那个强姦萧绰的男子就是六郎,而等萧绰一掌将六郎从外面推进密室时,柴明歌这才知道。

      儘管六郎脸上被涂得黑漆漆,但柴明歌还是认出那是与她有过海誓山盟的六郎,她刚要开口相认,但在电光石火间,柴明歌郡主心念一转:不行!萧绰现在不知道那人是六郎,但她要是知道后,一定会杀了六郎,所以我不能让萧绰知道!想到这里,柴明歌佯装不认识六郎,惊呼道:「滚开!」

      这时,六郎粗鲁地吻着柴明歌那洁白的脖颈,一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抚摸着,令柴明歌脸颊布满红晕,感到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六郎撕开柴明歌的衣服,露出那鹅黄色的肚兜和那高耸的玉乳,接着六郎脱下那肚兜,并吻着那对玉乳,然后腾出一只手解开柴明歌的玉带,另一只手撩起裙角,探向柴明歌那最神秘的地方。

      柴明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白凤凰见状震怒,但她哪里知道内情,眼见柴明歌就要遭受六郎的侵犯,她运起功力,就要用六丁六甲符打向六郎。

      柴明歌见状,朝着白凤凰摆手,示意她不要那样做。

      白凤凰不解其意,手掌缓缓落下来,诧异地看着柴明歌。

      柴明歌郡主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流露出坚定,示意白凤凰不能伤害六郎。

      看到柴明歌那坚定的眼神,白凤凰心中一沈,无奈地将眼睛闭上……

      柴明歌并不知道六郎究竟发生什幺事,但从六郎的行动和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尤其他那赤裸的胸膛不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银光,柴明歌郡主心里一沈:六郎一定是中了怪毒!但柴明歌哪里知道,是她的母后在神智混乱的情况下,给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

      六郎现在就如同是一个强大的能量磁场,而体内那股强大的能量必须要发洩出来,他才能保住生命。

      六郎见柴明歌并没有反抗,就缓缓压上她,龙枪轻轻顶着柴明歌的私密处,接着微微用力,随即龙枪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当六郎的龙枪插进柴明歌的体内时,柴明歌却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楚,反而有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

      柴明歌勉强 起头,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一寸寸地没入体内,进入那紧窒的幽谷,接着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直到顶在一块柔嫩处上,令柴明歌的娇躯不由得一震,顿时有股强烈的酥麻感袭向全身。

      柴明歌不由得心想:现在若是洞房花烛夜,这是多幺幸福的事情啊!可现在情况危急,而且萧绰就在外面观察动静,还有姑姑就在五、六步远的地方看着我!这时,六郎的龙枪顶开那块柔嫩处,发现竟还可以再前进,于是六郎的龙枪一步步地攻向柴明歌体内的最深处。

      体内被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柴明歌的腿根处不由得强烈颤抖着,加上 头的姿势,让她能看着那坚挺的龙枪尽根没入她那雪白的娇躯,接着龙枪冲破处女膜,进入柴明歌的名器……四季玉涡内。

      柴明歌顿时一声娇呼,而白凤凰闻言便瞧向柴明歌,就见到六郎那坚挺而粗大的龙枪已经完全没入柴明歌的嫩穴内,令她羞得赶紧闭上眼睛,心想:明歌为什幺要任由他这样做啊?

      柴明歌忍受着体内传来那火辣辣的痛楚,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中有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而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竟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那感觉。

      柴明歌似乎是已经放弃,她没有哭泣、没有抗拒六郎,只是任由六郎在体内不断冲刺,并且搂着六郎,任由体内的慾望控制着她,尽情沈醉在快感中。

      虽然柴明歌一语不发,可那满足的神情,却表现出柴明歌正在体会着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在体内抽插的感觉,心想:六郎本来就是我的相公,所以六郎佔有我,本来就没什幺!而且萧绰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吗?但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现在可是我的相公佔有你的身体,哈哈!萧绰,你永远斗不过我,你命中注定会输给我!

      柴明歌缓缓地摇摆着柳腰,承受着六郎猛烈的抽送,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大力的抽插,令柴明歌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而体内涌起的那强烈的次激快感,逐渐化为盈满芳心的欢愉,而且那感觉似乎都集中到被六郎狂猛抽插的体内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洩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向柴明歌的全身时,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声,整个人都迷失在那快感中,再也无法清醒… …

      「你用力啊……我好舒服……嗯……」

      六郎一边吻着柴明歌那微带冰凉却娇嫩的柔唇,一边缓缓抽插着龙枪,双手则来到柴明歌的臀后,抓着她的臀部。

      这时上八郎的龙枪在柴明歌的名器内纵横驰骋,同时调整插入的力道和深浅,享用着柴明歌的名器那迷人的紧窒感以及吸吮,虽然柴明歌是初次承欢,可嫩穴的反应却是如此的敏感,令六郎心痒难耐。

      虽然破身的痛苦仍存在,虽然初承龙枪的幽谷难免会有点不适,但柴明歌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臀部更若有似无地旋转起来。

      感受着柴明歌那名器的紧窒,六郎不由得心怀大畅,连龙枪都硬了半分,而那被柴明歌的名器又挤又吸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在柴明歌的幽谷内肆意地抽插着,令柴明歌的名器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

      在无比欢快中,柴明歌也忘了形,她挺动着纤腰,既淫蕩又娇羞地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而六郎每一下的插入都令她无比欢快,而且这哪是她这一个清纯的处女能够承受得了的?

      在意乱情迷间,柴明歌只觉得全身瘫软,一股处子元阴便倾洩而出,而这对六郎来说可是滋补的圣品,接着六郎忍耐许久的精液随即喷射在柴明歌的体内深处,那股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柴明歌晕厥过去。

      柴明歌能感受到六郎释放出来的强大能量,令她突然醒悟过来:莫非六郎吞下了明神的捨利?不然六郎怎幺会变成这样子?可明神的捨利,一向是由母后保管的啊二这时柴明歌赶紧用天山御剑的採补方法,将六郎那精纯的真阳吸收至体内,即便不运功,柴明歌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竟发现提升了三年的功力,而在阴阳调和之下,柴明歌觉得通体舒畅,功力大增,只是还暂时无法解除萧绰剑气的控制。

      白凤凰看完这触目惊心的活春宫后,芳心不由得枰抨直跳,而且眼角一瞄,就见六郎与柴明歌两人的交合处犹然紧密地贴在一起,柴明歌的身下更是红白液体混合在一起,一片狼借,并且在柴明歌郡主那如雪般肌肤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惊心动魄。

      白凤凰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从什幺地方冒出来的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佔有柴明歌的身子,儘管白凤凰是处女之身,但她能看得出来,六郎已经佔有柴明歌的身体,而柴明歌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喊,那是不想让萧绰听到她发出的声音。

      白凤凰紧咬着牙关,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一切,快结束吧!

      听到密室内的动静,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而是抓紧时间赶紧恢复功力,她注意着密室内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如野兽般的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地笑了,接着她感觉到功力已经恢复到三、四成,但萧绰还是不敢进入密室,生怕再中白凤凰的六合玄控,只打算悄悄离开这里。

      这时,萧绰发现前方走来一个人,那人正是龙姬。

      萧绰等到龙姬走到她跟前时,突然就跳起来,一把抓住龙姬,接着冷笑一声,单掌贴在龙姬的背后,轻轻一推,虽然只用两成功力,但龙姬的武功太差,只母龙姬惊呼一声,就摔到密室内,正好落在六郎跟前。

      龙姬的神智现在稍微清醒,而先前她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将明神的本元当成催情药让六郎吃下,然后跑到祠堂,在柴世宗的牌位前痛哭,而当她哭累了就昏昏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黑,而她是从祠堂的密道直接来到这里。

      当龙姬被萧绰推进密室时,就见六郎全身赤裸地在她面前,眼睛发红,胯下的龙枪坚挺,一副正打算对她霸王硬上弓的架势,而且她还看到六郎身边躺着一丝不挂的柴明歌,还有神情惊疑的白凤凰。

      还不等龙姬开口,六郎就已经忍耐不住 地拦腰抱着龙姬,接着疯狂地扯着她的衣衫……

      这时龙姬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下,完全只有任由六郎宰割的分,而六郎体内的淫毒如此的炙热,烧得她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着,可每当纤腰动作时,龙姬便觉得胸部跟六郎的胸膛摩 擦着,并传来阵阵酥麻感,甚至乳头在不知不觉中硬挺起来,令她无法抑制体内那正蠢蠢欲动的情慾… …「混蛋,放开我,凤凰快救我。」

      龙姬一边抵抗着六郎的侵犯,一边向白凤凰求救。

      柴明歌发现萧绰已经离开,便轻声问道:「母后,明神的捨利,你是不是给他吃了?」

      龙姬神色一凛,脑子忽悠一下,说道:「没有啊!」

      虽然龙姬嘴里说没有,但脑海中却浮现出白天时,她的所作所为。

      柴明歌郡主忍着破身的疼痛,指着六郎的胸口,道:「母后,你看那是什幺?」

      龙姬见状不由得骇然,沈默片刻后,才道:「我坏了大事,白天时,我的精神似乎变得恍惚,所以就……」

      柴明歌长叹一声,道:「母后,这都是天意。」

      这时六郎抓着龙姬的双手,并将其反剪至头上,接着六郎的右手从龙姬的脸颊缓缓滑过脖颈,来到衣襟。

      而随着裂帛声响起,龙姬觉得身体的炙热并没有因为衣服破裂而有所减轻,反而随着六郎那火热目光的注视,而更加炎热,而六郎并没有扯去龙姬那雪白的肚兜,令龙姬还不至于赤裸着上身。一看着龙姬被她的情郎侵犯,柴明歌的心中满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说出她与六郎的关係。

      白凤凰和龙姬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可现在这时候,要嘛杀死六郎,要嘛就任他为所欲为。

      看着柴明歌那含着热泪的眼眶,龙姬放弃了抵抗,她宁愿牺牲她自己的身体,也不愿伤害她女儿的情郎。

      六郎俯下身,鼻子紧紧贴着龙姬的肚兜,闻着从她身体发出的幽香,手则抚摸着龙姬的腹部,让龙姬的肚兜产生皱摺处,但令龙姬觉得最难受的是,随着六郎的动作,那贴身的肚兜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摩挲,令体内的慾火开始升腾起,甚至燃起熊熊大火,令龙姬觉得胸部一阵胀挺,所以六郎只是轻轻抚摸,都会带给她一阵酥麻快感。

      「啪!」

      的一声,就见龙姬的肚兜顿时断裂,而随即暴露在六郎面前的玉乳,就被六郎吮吸着,顿时传来强烈的刺激快感,差点让龙姬娇呼出声,她只能勉强抑制着叫喊的冲动,但却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

      这时六郎一边一个地吸吮着龙姬的玉乳,将两只玉乳吮出媚豔的酡红,在雪白的肌肤上印上肉慾的痕迹,双手则开始脱下龙姬的下身衣服。

      不一会儿,在龙姬的喘息声中,龙姬已经全身赤裸,微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那雪白的肌肤尽被红晕所取代,那诱人的爱液从双腿间的私密处涌出,并散发着诱人的幽香。

      六郎的双手托住龙姬那挺翘的圆臀轻轻一提,龙姬就感觉到玉腿被六郎大大分开,使那迷人的私处更加凸出,接着六郎的大手控制住她的玉腿,让她无法再夹紧双腿,而那兇猛的龙枪则在那即将被侵犯的私密处,浅嚐着龙姬那不停涌出的爱液。

      然而这时,龙姬的最后一丝理智赢过体内的慾望,她疯狂地扭腰挺臀,奋力地挣扎着,不让六郎这幺容易就进入她的体内,但六郎的龙枪是如此滚烫,令龙姬能感受到这灼人的火热。

      龙姬拼命的挣扎,但不但无法从六郎的手中逃脱,反而使得那敏感娇嫩的私处处与六郎的龙枪亲密地接触在一起,而且每次碰到那火烫的触感时,都将龙他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近十年未曾行过房事,而那敏感的私密处又不断被六郎的龙枪刺激,让龙姬再也无法忍耐。

      此时六郎的眼睛充血发红,有如野兽般的打量着龙姬,而胯下的龙枪也比刚才粗壮而坚挺,并不停磨蹭着龙姬的私密出,令龙姬娇躯猛颤,私密处更是不停涌出爱液。

      这时龙姬的腰软了下来,六郎见状,抓住龙姬那纤细的柳腰,接着那龙枪狠狠一插,虽然未尽根没入,但也进去大半,令龙姬春心蕩漾,私处处更是泉水涔涔。

      龙姬轻吟一声,双手抱住六郎的虎腰。

      六郎的努力很快就获得回报,龙枪甚至还没尽根没入,龙姬就已经抛去羞怯和紧张,并随着龙枪的深入,令龙姬抛去所有的抗拒和矜持,沈醉在无边的慾海中。

      「啊……」

      当六郎的龙枪深深地插入龙姬的体内深处时,龙姬顿时觉得理智彷彿长了翅膀飞走,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慾望,要她挺动纤腰,迎合着六郎,好让六郎和她都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为什幺还不肯迎合六郎的抽插!

      然而随着六郎的动作,龙姬发现那点坚持逐渐消失,而且六郎的龙枪似乎点到一个敏感点,光只是轻轻一碰,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就令龙姬的纤腰不由得一颤,并发出呻吟声。

      六郎轻轻地顶了几下,弄得龙姬娇喘吁吁,双眼喷出慾火,私密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紧紧包裹着龙枪,几次想 起玉腿,似乎是想环到六郎的腰,又似乎没了力气,但这也难怪,因为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六郎恣意地磨蹭着,那火烫的龙枪深深地顶在花心处,左旋右磨着,让龙姬全身都没有力气,所有的体力似都化成爱液,从私密处涌出,而那强烈至极的快感,令龙姬不住呻吟,只知道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龙枪磨蹭着花心处那曼妙的快感,令她再没有皇后的模样,只想在六郎身下热情地挺动着娇躯,享受着六郎的抽插。、也不知道是六郎抽插的技巧太厉害,还是龙姬原本就不济,不一会儿这龙姬被干得神魂颠倒,阴精开始喷射而出,而六郎也在龙姬的嫩穴内喷射出精液,使得那强烈的刺激快感沖刷着龙姬的身心,令她爽得晕厥过去。

      看到六郎先是强行佔有柴明歌,接着又粗鲁地佔有龙姬,令白凤凰又气又羞,儘管她知道六郎的身份,根本不能伤害到六郎,但这时她恨不得沖开穴道,以阻止这场闹剧,正在她专心致志想办法要沖开穴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她胸前摸过来……

      白凤凰惊恐地睁开眼睛,就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六郎已经来到她面前,而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腰抱住并放在地上。

      这时,六郎的身体贴在白凤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更是觉得舒服,而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更是令六郎心猿意马,慾火上窜。

      意识迷乱的六郎,不顾一切地扯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顿时扑鼻而来,随即白凤凰那对丰满的玉乳弹跳出来,而乳房上那两颗嫣红的蓓蕾娇豔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开始抚摸着白凤凰的身体上。

      「唔……啊……不要,放开我!」

      白凤凰没有像柴明歌公主保持沈默,因为她心中只有蓝玉堂一个人,儘管蓝玉堂已死,可她宁愿为蓝玉堂坚守贞操,来回报那段刻骨铭心、可歌可泣的爱情。

      虽然白凤凰极力地反抗着六郎,但六郎的那双手彷彿带有魔力,当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时,即使还隔层衣服,但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

      「姑姑,你就认命吧!六郎现在已经神智混乱,而且他已经吃了明神的捨利,明神的法力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所以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得失,而毁了明神的转世。姑姑,算我求你,就算不为我,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星煞魔君不再为祸苍生,你要三思啊!」

      柴明歌知道白凤凰的性情刚烈,绝不会像龙姬到最后接受这一切,她生怕白凤凰会在震怒之下,失手杀了六郎。

      白凤凰在感到难过之际,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就见裙子被掀起,亵裤被扯下,而双腿也被左右分开,而六郎的龙枪已经顶到两腿间的私密处,令她忍不住身子一阵乱颤,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十年,想不到却落得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龙枪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痛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并且随着六郎连续的抽插,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我痛苦终生,那我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陶醉的光芒,表情又是痛楚又是满足,而柴明歌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不知道她内心的变化。

      在六郎粗鲁的动作下,白凤凰不由得心想:若不是这个混小子,我就一辈子丧失做女人的权利了!想到这里,白凤凰身心俱醉,全身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就连她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在六郎的邪笑声中,只听裂帛声响起,就见白凤凰的衣裳顿时化作片片飞絮,有如满天飞花般散落,虽然白凤凰想挣扎,奈何全身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后,双手护住三点,做最后徒劳的挣扎。

      白凤凰的美无与伦比,一对玉峰娇挺傲立,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玉乳,柳腰纤细,雪白的臀部,虽然双腿极力地併拢,但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没有一丝赘肉,娇躯微微颤抖,那模样 真是惹火至极。

      见六郎邪笑,白凤凰虽然生气地别过头,但一来功力被制,纯以体力来论,女子又怎幺可能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所以虽然白凤凰奋力抗拒,却抵不过六郎轻轻一拨,轻鬆地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头上。

      这时,白凤凰被六郎压在地上,不由得紧闭着双眼,能感觉到六郎的手指抵在她的额头上,接着往下移,滑过脸颊、下巴、颈项,到那两只弹跳着的乳房前才停下来。

      虽然白凤凰知道失身已经难免,但她心中总留着些许希望,但她也知道很难。六郎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消除着白凤凰的抗拒,双手所到之处,只觉得肌肤不住颤抖,看来白凤凰的心已经无法再平静下来。

      虽然白凤凰的双腿紧紧夹紧,但股间却有一股黏腻涌出。

      六郎见状,伸手轻轻一抹,而惊觉到六郎已经发现私密处反应的白凤凰,还来不及说话,腿就已经被六郎分开,而那股黏腻则被六郎抹到唇上,嚐着那股香甜的滋味,令白凤凰羞得不敢睁开眼睛,耳边能听到六郎在笑,令白凤凰更感到无地自容。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白凤凰正在思索,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的诱惑,还是乾脆臣服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下时,六郎已经开始了动作。

      白凤凰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竟是六郎那火烫的龙枪正插入白凤凰的私密出,正要逐步寻幽探胜。

      白凤凰的美穴,是被誉为十大名器之首的十重天宫,就这样被六郎那粗壮、坚挺而火热的龙枪慢慢插入!

      「啊!」

      一股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袭向白凤凰,令她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强烈的痛楚,却不知道她这样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一种痛苦又似满足的模样,能令六郎感到满足。

      「姑姑,你要忍住啊!千万不要伤害六郎。」

      柴明歌强忍着剧痛爬过来,八在白凤凰身边,握住她颤抖的玉手,看着六郎那雄壮的龙枪慢慢刺入白凤凰的体内。

      白凤凰泪眼模糊,心中默默祷告:蓝大哥,我对不起你。

      柴明歌当然知道白凤凰在想什幺,而其实白凤凰是柴明歌郡主心中的偶像,而且蓝玉堂已经长眠在那一片冰山下,难道要让貌美无双的白凤凰为一个鬼魂孤守一生?这也实在太委屈她那国色天香、天下第一的美貌了!

      「姑姑,师父念及天下苍生的安危,才奉献出生命,他的死,你要永远记住。可现在,六郎已经逐渐拥有明神的法力,你千万不能因为你的委屈,而一怒之下伤害他,姑姑,明歌需要他,而这个世界的和平也需要他。」

      白凤凰闻言,神情沈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白凤凰的泪水在六郎那粗大的龙枪插入她体内时流下,她的芳心狂颤,呼吸变得急促,虽然心中愤怒难当,恨不得六郎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令她不由得开始享受着龙枪的抽插,而随着六郎猛然一顶,白凤凰突然就觉得身上一沈,呼吸一窒,差点又要呻吟出声。

      虽然白凤凰已经被撩起春情,但她天赋异 ,体内的名器特别紧窒,加上叉是处子破身,哪堪被六郎强攻?偏偏六郎似乎还很享受地看着白凤凰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紧紧扣住她的柳腰,那粗壮的龙枪在白凤凰的嫩穴内披荆斩棘,步步前进,但那强烈的痛楚,令白凤凰浑身冷汗直流,痛得柳眉紧皱,银牙紧咬,不住哼一声,但身体却早已背叛她的理智,名器紧紧地吸吮着龙枪。

      这时,六郎一边徐徐挺腰,挺进间连磨带旋,好能更加深入地探入白凤凰那迷人的名器,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白凤凰那纤细而柔嫩的腰间连搓带揉着。

      白凤凰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中,逐渐有股异样的感觉袭来,尤其私密出因为爱液越涌越多,使得六郎的龙枪能轻易地抽插进去,在不知不觉间龙枪越来越深入,已经来到白凤凰的体内深处。

      六郎的腿根贴上白凤凰那微微翘起的臀部,然而六郎并没有开始抽送,只是顶着花心深处,缓缓旋磨起来,而白凤凰那初次被开垦的名器被那粗大的龙枪撑得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彷彿要将整个撑开似的。

      虽然白凤凰咬着牙忍痛,但私处秘早已涌处春泉,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六郎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随即白凤凰的私密处发出「噗哧!噗哧」声,令白凤凰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却是那般明显,嫩穴对六郎的欢迎,她根本无法否认。

      这时的白凤凰,真恨不得回到刚才破身的时候,虽然是痛楚难耐,彷彿敕正固人都要被撕裂,但总比现在既痛且快,芳心混乱难捱的好。丨白凤凰芳心混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

      当白凤凰偏过头,不想再听耳边传来六郎的淫秽言语时,私密处那逐渐强列;的刺激快感已袭上心头,而痛楚也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取代,甚至能感觉到)密处被六郎蹂躏的爱液滚滚……虽然白凤凰不愿意承认,但那一波波袭来的狂野快感却冲击着她的神经,……私密处响起的噗哧声,在她的耳中已变成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一次次地席捲着她全身,甚至好几次,白凤凰的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声而去……

      「姑姑,都是我不好,为了六郎,让你受委屈了。」

      柴明歌星目饱含热泪,见白凤凰已经放弃挣扎,而面对这个为了她做出牺牲的白凤凰,柴明歌的双手握着白凤凰胸前那两座美峰,轻轻搓揉起来,指间轻舍着两颗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嫩,希望这样可以缓解她的痛楚。丨在情迷意乱中,白凤凰只能勉强控制着不出声,虽然六郎紧紧压着她,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越发疯狂,不让白凤凰有反应的余地。

      白凤凰被干得肌肤红润,眉黛含春,酥胸胀满高挺,两颗红梅诱人的跃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而被六郎的龙枪蹂躏得发红、发烫的私密处,滚滚春潮更随着六郎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落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抹出令人口乾舌燥的美景。

      这时,六郎的动作更加猖狂起来,他低吼一声,随即将白凤凰翻转过来,令她趴在柴明歌的身上,接着他双手扣住白凤凰那纤细的腰,让她的雪臀 高,虽然这姿势对白凤凰来说太过屈辱,但白凤凰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高高挺起圆臀,并缓缓摇摆着,甚至没有夹紧玉腿,纤指甚至还分开嫩穴,让体内汹涌的爱液不住涌出,只见幽谷外波光水滑,诱人至极。

      这时六郎腰用力一挺,巨挺的龙枪破开嫩穴、破开汹涌而来的爱液,狠狠地闯入幽谷,这次不像前次时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那紧窒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刺在那敏感至极的柔嫩处上,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六郎的强烈那强烈的贯穿感从幽谷深处荡到心窝,让白凤凰不由得仰起头,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起来,将侵入的龙枪紧紧包裹着,一点也不肯放鬆,喉中溢出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声。

      六郎的双手紧紧扣着白凤凰的纤腰,令她那摇摆着的身体不至于让龙枪脱出,接着他勇猛地抽送着,每一下都深入到深处,在白凤凰的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着,似乎要将她的花心都给刺穿一样,而每抽出时则退到极点,只让龙枪的顶端在幽谷口处徘徊,并在一阵磨蹭后,才狠狠地勇猛突入。

      白凤凰被抽插得娇躯发软,彷彿体力都随着幽谷内那不住涌楚的爱液,而没有留在体内,但是随着六郎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那柔嫩处虽然泉水不停涌出,可体力却也随之而生,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六郎那越发火热的刺激撞击。、终于,在一阵强烈的抽搐后,白凤凰丢了身子,顿时一泄如注,整个人全身瘫软在柴明歌的身上,而背后的六郎则将龙枪对準十重天宫的花心不住地喷射出火热的精液,喷在白凤凰的花蕾上……

      这时,白凤凰只觉得整个人陷入迷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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