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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行者

        第一章:蜕

        穿过拥挤的大街,我来到一条小巷,路上的行人很少很少,再转入一条僻静
    的岔道,我就看不到人了,只有一盏冷冷清清的灯,映照着我孤单的身影。走到
    路的尽头,前面也许还有路,但却没有了灯,在光与黑暗的边缘我凝视了十几秒
    钟,慢慢地走入了黑暗。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浪,是个古惑仔,外号“小刀”,在一个月前,我
    的老板,琛哥被抓,他就是我亲手送进大牢的,因为我的另一个身分,是香港皇
    家警察的密探也就是所谓的卧底。

        “小刀,你是我现如今最信任的人”,琛哥很多次拍着我的肩膀,这样对我
    说。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不能正视他的目光。跟他混了两年半,他一直把我当
    兄弟,当时在出卖他的时候,我用正义来作为理由安慰自己,其实内心非常的煎
    熬。

        解决了琛哥以后,是时候恢複本来的身分了,黑暗的卧底生涯,也即将结束,
    但命运还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一个大大的玩笑,当时安排我当卧底的董誌翔督
    察被打死了,他得罪的人太多,是在家门口被乱枪打死的。

        董Sir,为人很正直,太过于正直,铁面无私,所以,得罪的人也是非常的
    多,我私下不知提醒了他多少次,他总是听不进去,认为我啰嗦后来,我的担心,
    终于成了事实。

        董Sir去世的那个晚上,我非常的伤心,他就像我的父亲,那一晚我整整买
    了一箱啤酒,在天台,从日落喝到天明。

        我和他有些不同,在我的内心里,没什麽强烈的正义感,也没什麽除暴安良
    之类的理想,我信奉谁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好,谁让我一时不舒服,我就会让他
    一辈子不舒服,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我之所以去考警校,完全是为了完成我妈的
    心愿。

        后来考取了警校,在那里的两年里,我很不开心,因为我没有老爸也没有显
    赫的家庭背景。很多学生都瞧不起我,估计其中的原因还是因为我有1米8的个头,
    相貌堂堂,常常能够引起女同学的注意力吧。

        所以那些男生,更把我视做眼中钉,肉中刺,不断的有人故意找茬,每当发
    生争吵叫时,教官总是偏袒那些家中有地位有身分的同学。

        有一次,一个同学,不知道从哪个小道消息得知,我妈妈曾经在夜总会做过
    舞女,所以,骂我是“妓女的儿子,不知是哪个老爸生的。”

        结果是,他断了鼻梁和6根肋骨,是我打的,整整在医院躺了一个月,而我
    因为打架斗殴,被踢出警校。

        我那个时候我妈已经是重病在床,患的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开除的事情
    告诉她。离开学校第5天,董Sir就找到了我说,让我做卧底,我没有多想,
    就一口答应了,也许也只有这样,在我妈彻底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才能面对
    她的目光而不心虚。

        我妈过世后,董Sir,在不断的影响着我,他也的的确确是个称职的警察,
    善恶分明,大公无私,我们做古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有见过贪生怕死的,
    或者收黑钱的,还有以权谋私的。

        像董Sir这样的好警察,所剩无几了。“当卧底免不了要做些越轨的事情,
    但要堂堂正正做人,是非分明,公私分明,时刻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分。”董S
    ir总会这样提醒我。

        但我曾经问我自己,到底什麽是黑什麽才是白呢?我妈过世的时候,我才跟
    琛哥几个月,他就拿出十多万,帮我把我妈的葬礼办的风风光光。琛哥,这个人
    非常的讲义气,一诺千金,为了朋友,绝对不惜两肋插刀,就这样的人,就因为
    他是混黑的,所以就注定没有好的结局。

        而那些曾经侮辱过我,而被我打断鼻梁肋骨的人,今后可能会是我的同事,
    甚至是上司,要承认人这样的人是白的,说真的,打死我都不愿意。

        我个人崇尚自由,喜欢快意恩仇,当然,我还喜欢女人,更喜欢今朝有酒今
    朝醉的日子,如果让我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约束,还要带着假面具生活,这样
    的日子,我会快乐吗?

        这些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当董Sir死的时候,因为一份“特密令”,这
    些问题全没了。

        “萧浪,现在警察局里面有很多人与黑社会上的帮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在帮派里卧底的事情,我申请了特密令。”我问
    “什麽是特密令?”“特密令就是在警局里面,知道你的身分的人,只有我一个,
    你的卧底档案,不在警察局,我把它存放在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所以,
    你的身分信息,是永远不会被泄露的,我和你单线联系,等解决了琛哥,我就恢
    複你的职位和你的名誉,让你堂堂正正的成为一名警察。”

        现如今,董Sir死了,我也整整等了一个月,没有再接到任何的命令,董
    Sir,把我的卧底档案,藏的实在是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估计没人能
    够找到。

        我说不出的兴奋,因为我不再是卧底了,第二天,我便加入了新的帮派,新
    和盛。新和盛是一个刚刚崛起没多久的帮派,老大叫丧狗,他的儿子叫狂豹,是
    从河南来到香港的。

        他两父子算是个人物,才短短几年,就把新和盛发展成为除了洪兴社之外,
    最有实力的帮派。在家里面等待加入其他帮派的那一个月里,有不少其他的帮会
    来找过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兴社。

        洪兴社的洪三爷也让人捎话过来,但是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选择了新和
    盛,因为在我的眼里,新和盛是一股新的势力,而洪兴社,却早已因为他的庞大
    臃肿,失去了活力,而且我和王豹谈得很来,他比我所见过的其他大哥,更有野
    心和魄力,而且也很讲义气。

        琛哥,坐大牢是因为卖白粉,买卖做的太大了,很多人眼红,所以,才会被
    警察死死盯住,而我呢,是他最信任的人,理所当然对他的生意,一清二楚,这
    也就是新和盛洪兴争着拉拢我的原因。

        我加入新和盛,原来建立的贩毒网络,起了很大的作用,新和盛的白粉生意
    比洪兴社做的还大,这可是黑道里面最赚钱的买卖。丧狗和狂豹两父子,对我非
    常的信任,把最赚钱的白粉生意让我打理,让我在新和盛的地位不断上升。

        虽然我时不时的怀念董Sir,但事实告诉我,这已经是过去了,没了束缚,
    我无所畏惧,小刀的名号,在黑道上越来越响。

        我加入新和盛的第五个月,出了一件大事,就在两天前,丧狗酒后驾驶撞了
    人,这本来不算件大事,只不过,刚好有个叫司徒静的女警察在场,她开车猛追
    丧狗的车,开到山顶,丧狗一不小心,翻落山崖。等我们的人赶到时,丧狗已经
    死了。

        丧狗死后,狂豹理所当然的上位。父亲的死,他归咎于警察,也就是那个女
    警察,他要用那个女警察的心脏来祭奠丧狗,帮会里面,有很多人反对,杀警察
    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同时很多人也认为老帮主丧狗刚死,得先把帮会的方方面面
    理清,不适宜在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情。

        “我做的事,谁敢阻拦,那我就遇神杀神,遇佛灭佛,”狂豹就是狂豹。

        “小刀,我已经调查好了,也安排好了,今晚十二点,司徒今静会出现在大
    浦工业区汙水处理厂大门,你带人去把他带来,我要在灵堂上,给她开膛破肚,
    祭奠父亲的在天之灵。”

        我有些为难,有点想把这事推了,但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因为我找不到推托
    的理由,我认识司徒静,刚入警校的时候,作为高年级的学生她常常来指导新生,
    司徒静来到我们班级几次,看着漂亮的学姐,我经常幻想,做做春梦,这也是有
    趣的事情。

        虽然从内心来说,我不再认为我是警察,但是要用屠刀对準她,我心里真不
    是滋味。为了执行这次命令,我带上方豪,陈放和山猫,他们都是我从琛哥那里
    带出来的兄弟,跟了我多年,我很相信他们。

        很快,时间到达了十一点三十分,我们到了大利街汙水处理厂的大门,在山
    坡上从大利街的拐角有条小路正通往那里。

        “我在车上等你们,你们能把这件事搞定的,对吧?”实话说,凭他们的能
    力,能否抓得住司徒静,我没有十成的把握,我的打算是,即便是受到狂豹的责
    骂也不出手,也许这就算是我能给她的一个机会吧。接下来她的命运就由上天决
    定。

        他们信心非常足,“没问题的,刀哥,你就放心吧”。等方豪他们在小路上
    消失之后,我默默的点燃了一支烟,狠命的吸了两口,胸口就好像有什麽在堵住
    一样,非常郁闷。

        还差5分钟,就十二点了,我从车上的反光镜上,远远的看到一个女人走来,
    紫红色合体的长腰长袖衫,还有及膝的筒裙,在街灯下产生直线效果,让她看起
    来,胸部很挺,身材也很苗条,不知道是不是司徒静,我的印象中,她的身材比
    较丰满。

        这个女人,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借着灯光,我确认是司徒静,几年没见
    她,仍旧是一头的短发,只是清纯的圆脸上多了一些妩媚。

        就在通往汙水厂东门的小路上,她四周环顾了一下,才踏上小路。黑漆漆的
    夜色,像一只兇猛的巨兽,张开大口,将她吞没。我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
    一口气。

        不到五分钟,远处,夜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了打斗声,中间还夹杂着呼号和
    尖叫声,我的心提了起来,过了不久,一切又重归于平静,我的眼光盯着小路口,
    默默的等待着结果。

        第一个从黑暗中跳出来的人是方豪,他沖我打了个胜利的手势,表示已经得
    手,我把车开了过去,陈放和山猫一起擡着司徒静,她的双手被麻绳反绑着头上
    罩着黑布袋,估计嘴也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走吧,”我心
    中一声叹息,看着司徒静被擡上车,我面无表情。

        狂豹给他老爸设立了两个灵堂,一个是在新和盛的总部,另一个就在元朗大
    棠的一所别墅之内,狂豹虽然很狂,但做事有条理,不失谨慎,他叫我把司徒静
    带到元朗,那里的人不多,但都是新和盛的骨干是他可以信任的人。

        方豪和陈放,一左一右挟持着司徒静,进了大厅,狂豹披麻戴孝,跪在丧狗
    的遗像之前。“豹哥,人我带来了。”我上前说道。”“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让
    我失望的”,狂豹站起来,目光里,杀机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有着许多的无奈,但我隐藏的很好,狂豹挥了挥手,
    命令人,把司徒静头上的黑布摘除了下来,“你们是什麽人?你们要干什麽?我
    告诉你们,我是警察”。司徒静大声说道。她的短发散乱,脸色非常的苍白,也
    难怪,一个人在深夜的时候,被袭击,并被绑架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全是兇
    神恶煞的男人,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女警察,也没有办法,一直保持镇定。

        “问得好!”狂豹说道,“你是警察对吧”“不错,我是香港警察,新界沙
    田区重案二组警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警罪名很大,你承受不起的。”

        “那麽我问你,这个月的13号,是不是你追着一辆宝马,追到半山腰,你把
    那辆车,逼下了山崖,是有这回事吧。”

        “是有这麽回事,但那辆宝马撞了别人,我作为一个警察,我当然要追。”

        狂豹咬牙切齿说道“你是个重案组的警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重案,交通事
    故关你什麽鸟事,你完全可以登记下车牌号码,交给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车穷
    追不舍,一直把车给逼下山崖。”

        那天,丧狗的车翻了下山崖,等警察赶到,新和盛的人已经先到达了,因此
    司徒静并不知晓那天宝马车上坐的人是谁。

        狂豹冷笑一声,说道,“实话告诉你,车上坐的人是我老爸,新和盛的老大
    丧狗,本来我们出来混的和你们警察是兵和贼的关系,是天敌,假如我老爸是因
    为走私贩毒,被你们抓了,哪怕是给打死,我也只能怨他命不好,也不会找你们
    晦气,但我老爸不就是撞了个人,而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
    下山崖,我好不服,也好不甘心”。狂豹声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怒目
    圆睁,咬牙切齿,面目非常的狰狞。

        直到这时候,司徒静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麽会被绑来这里,她看到了丧狗
    的遗像,考虑了很久,才说道“我也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要不你先放开
    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狂豹在狞笑说道,“人都死了,你怎麽给我交代“?“这……”
    司徒静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我狂豹,素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今天你既然
    害死我老爸,那也只有一命抵一命,这样才叫交代”,说罢,狂豹从腰间拔出寒
    光闪闪的屠宰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我是警察”,司徒静恐惧了,尖声大叫,脸上没有一丝
    血色,方寸大乱。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也不会有人不畏惧死亡。我卧底两年多
    里,就像没有系保险带,而走在高空钢索之上,稍微有一些不小心,就会摔得粉
    身碎骨。

        有几次身临险境,死亡曾离我如此的接近,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理解此
    时此刻司徒静内心的崩溃与恐惧。

        虽然说,我已经决心抛弃过去,现在我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帮派人员,但是当
    狂豹的屠刀,对着司徒静的胸膛,我还是感到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哀。毕竟是我
    亲手将曾经的学姐,送上了不归之路。

        “不要过来!”司徒静尖叫着,方寸大乱,胡乱一脚踹去,狂豹看也不看,
    一掌砍在她脚踝上。她惨叫一声,再也擡不起脚来。狂豹的搏击术,相当厉害,
    是个高手,加入新和盛之后,我曾经与他有过一次私下切磋,我略逊他一筹,不
    过我最厉害的,不是拳头,而是我的刀。

        狂豹把刀含在口中,双手前伸抓住她胸前的衬衣,用力往下一拉,衣服被撕
    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胸罩。“不要,不要杀我,求……求……”司徒静,
    揭斯底里语无伦次的尖叫起来。

        可是尖叫声,突然停顿,就想被掐住了喉咙,因为锋利的尖刀,已经顶在她
    双乳的缝隙之间,只要呼吸的幅度稍微大一些,刀尖便会刺入肌肤。

        司徒静张大嘴,身体瑟瑟发抖,大大的眼睛里面溢满泪水,满是绝望。

        刀锋往上一挑,胸罩的连接带一下被割断,雪白,丰满的乳房,没有了胸罩
    的束缚,毫无遮拦地蹦了出来,形状优美。这时房间里,所有的目光全部停留在
    司徒静美丽赤裸的胸乳之上,而她恍若未觉,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司徒静不停的
    哀求,她方寸大乱。

        狂豹的目光在燃烧,欲火也在燃烧。他一手持刀,另一只手,一把抓住赤裸
    的乳房,用力揉搓,司徒静的哭叫声,触动了我某根神经,我忽然很紧张。

        房间里所有的男人,呼吸沈重起来,每一个人的欲火,都在熊熊燃烧,司徒
    静,相貌与身材,都是一流,是个男人都喜欢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
    就好像女警的这个类型。当幻想忽然成为现实,能让人失去理智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干你”,狂豹把手一扬,
    刀一下子插在了墻上。

        当他脱裤子时狂豹的手下已经一起把司徒静摁在地上,看着她哭着,喊叫着,
    赤裸裸的身体在冰凉的花岗巖地板上,不住的扭动着,黑与白形成了一种强烈的
    对比。

        司徒静双腿乱踢乱动,就像一条在沙滩上濒临死亡的鱼,我的心也“扑通,
    扑通”的跳着,也不是怜悯即将受到残酷折磨的司徒静,而是司徒静的遭遇,勾
    起我的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在做卧底的几年,我的快乐就是玩女人,在夜总会,酒吧,桑
    拿,按摩,只要是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会去,而且,我经常有暴力征服女人的
    欲望,看到那些特别清纯,我又泡不到手的女人,这种欲望更是强烈,我经常幻
    想我强暴她们的时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在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狂豹一把把裤子脱下,肉棒巨大得有些骇人,青筋缭绕,龟头怒涨,发着紫
    红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司徒静的短裙,两旁的的人抓着她的双足,把她的大
    腿强行掰开。

        狂豹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狂笑着将她黑的丝袜抓得破破烂烂,当他五指侵入
    粉红色亵裤时,司徒静如过电般厉声尖叫。在刺耳、凄厉的哀求声与狂豹忘乎所
    以的笑声中,亵裤被一撕两片。

        狂豹两只手抓着她双肩,整个躯体重重地压了下去。我看见了司徒静的无助
    眼神:惊骇、无望、耻辱,我见到过类似的眼神;我看见司徒静悬在悬空的双腿,
    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也见到过同样的情形;我看见狂豹硕大的肉棒顶在小穴
    洞口,找着方向突然插入她肉体,这我也曾经看到过。

        我的头痛烦闷欲裂,虚汗直冒,幸亏其他人的眼神聚集在狂豹与司徒静身体
    上,不然他们会发觉这时的我面色比僵尸还难看还苍白。

        “不要……”当狂豹整根硕大无比的肉棒没入司徒静的躯体时,她从魂魄深
    层被挤迫出的凄凉哀嚎,终于开启我十多年前的回忆。我老爸是个警员,我深信
    他是像董Sir一般的好警员,但在二十年前做一个好警员比在黑社会上混更险
    恶。在我三岁那年他去世了,据说是由于与其他同事产生了争执,拔枪相互射击,
    最后两人玉石同焚。

        由于死得不清楚不明白,拿不到应得的怃恤金。老爸死后,生存变得很苦。
    苦倒没啥子,更严重的恶运降来临了。我老爸得罪过许多黑社会大佬,绝大多数
    知道我老爸死了便将恩怨勾销,但其中有个叫大傻的,被我父亲打折了腿关进大
    牢。仇恨积得很深,他不愿放过我们。

        在我九岁那年,他成功逃狱,带着一伙弟兄来複仇。尽管早已隔了十多年,
    那个夜晚我仍然记得一清二楚。他带着五个恶棍沖进我家,先暴打我一顿,随后
    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物,几个人按在地上。

        我发狂般沖上去,再被他们一遍遍打倒在地,直到再也无法爬起来。我就倒
    在我妈身旁,我看着那个叫大傻,全身黑得像炭一样的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禽兽
    般侵犯我妈的躯体。

        这一剎那,我妈无望的眼神、撕心裂肺的厉叫永远铭刻在我的内心。

        直至今现在我仍坚信我妈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她绝非那类一见就被惊为
    天人的美人,但几乎所有人都说我妈美得很传统,有一种贤惠与优雅相结合的独
    有气质,更使人动心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而然与内涵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解释,因为那天夜晚,我看见赤裸裸的她。我
    妈的身子那样完美,她的乳峰、私处、大腿,身子每个部分、每处线条都深深地
    铬刻在我大脑中,还有那耻辱、痛苦、使人柔肠寸断的眼神。

        大概美由于残缺才使人震撼,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样清晰。我妈平常
    娴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疯般地和六个精壮的男子厮打,在她被按在地面上之前,
    包括大傻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抓出血来。即便已然被强暴,她还狠狠咬了
    大傻一口。

        我妈为尊严、为贞节的反抗激发他们的怒火,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
    再也不是人,而是禽兽。在他们暴行行进到一半之时,我妈连哀鸣的力气都没了。
    暴行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之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旁,用伤痕
    累累的裸露的躯体抱着我。

        这一剎那,我蓦然有一种非常特别激烈的沖动,那时我不晓得这种骚动是甚
    麽,我在我妈的怀抱晕了过去。或许由于这场变故,或许由于妈妈的裸体,让我
    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限的好奇,尤其是对我妈。

        当然但我终究是个人,读的书多了,自知什麽能够做,什麽不能够做。我把
    欲望深藏在心底。我妈开始常常晚出早归。起初我其实不知道她做甚麽,逐渐长
    大起来之后,我开始明了,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

        我盯梢她,知悉她在哪儿工作。我在夜总会的门口守着,望着我妈和不同的
    男子出来,他们一块儿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儿去。终于有一天,有一个
    酗酒的男子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了半天进了一家便宜旅社。

        我望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随后爬到二楼窗室外,那是第二次看见我妈的裸
    体,当然压在她身体上的是那个酒鬼。我望着望着,一股热流在我身子里奔涌,
    我不禁揉着裤裆,在暴发的那一剎那,我险些从二楼摔下去。那年我十二岁,从
    那一年起,妈妈成了我最渴想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盯梢过五次,有三次望着她和别的男人做
    爱,每次都让我极其兴奋。

        我妈在我眼里是神,无论她做甚麽我都不会感觉有什麽错误。并且据我所知,
    她这麽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因而我奋力求学,成绩向来名列前茅。除了对
    我妈那种特别的爱,我对强奸更是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受。我曾悄悄地跑
    去看有强奸故事情节的三级片,那种既亢奋又痛楚的感觉每次都那样强烈。

        还有,由于我不愿意变成一个人人可欺弱者,我开始像武侠片里的人物一般
    开始练飞刀,在十五岁那年,我就已然可以用任何一种刀精确地射中二、三十米
    外的猎物。

        由于有我妈在,我快乐,但对暴力的渴想、对妈妈的欲念和她那晚柔肠寸断
    的眼神像三道桎梏常常令我彻夜失眠。不过,这所有我都掩盖得极好,她直至离
    开人间都没发觉这些。

        “刀哥,你怎麽了?”方豪抓着我肩膀,把我从往日的记忆里唤醒。我抹了
    抹前额的冷汗,沖着正在大力沖刺着的狂豹道:“豹哥,我先走了。”“你没事
    吧?”狂豹停了下来,掉头问道:“你不玩玩这女警?”“不了,今日我有些不
    舒服。”今日目击真实强奸的场景早已超乎了我心中承受的极限,我要冷静一下。

        “好,早点回去歇息吧。”狂豹再也不理会我,接着强奸司徒静。在众人诧
    异的眼神下,我回身离去。

        迈出门外,司徒静的哀鸣逐渐消逝在清冷的夜空中……

        今天回去,估计我是睡不着了,思维错乱,搅动着我的脑子,一片混沌,我
    走着走着,没有目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有点累,有点渴。

        看到有个午夜迷情酒吧,就推门进去。酒吧面积不算大,灯光有些暗,大厅
    的左角有张沙发,上面坐着一些打扮妖艳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小姐。

        我直接到大厅中央的酒吧台前。“来杯最烈的威士忌”,我想我需要宣泄。

        也许是我喝的太快,喉咙灼烧的感觉,让我呛了起来。“还是喝些清淡的吧,
    这是天使之蓝,要不试一试?”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递到我眼前,我擡起朦胧
    朦胧的眼睛看上去,只看到一个穿着紫色低胸性感真空吊带装的女侍应,V字领,
    开得很低,紧紧包裹着乳房,绝对丰满,性感迷人的乳沟,春光无限。

        我的目光向上移动,眼前一亮,想不到,在这个小小的酒吧,竟看到如此出
    色的美女,她大约也就二十六七岁吧,脸型有浑然天成的优雅轮廓,化了淡妆的
    脸,艳光四射,有一种强烈的野性美。

        “哦”见到让人如此惊艳的美女,我把骂人的话,一下咽回到肚子里去了,
    把鸡尾酒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果然凉凉的,味道还不错。

        “你心情不太好,我看得出,”她说道。
      
        “嗯,算是吧,”我无所谓地回应着。
             
        吧台里面女侍应的主要工作,就是陪客人聊聊天,虽然与沙发上坐的女人工
    作性质不同,但都一样,只要出得起价钱,十个里面有九个愿意和你上床,这时,
    我有些心动了。

        “有什麽烦恼,我们可以聊聊吗?”我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的胸,那道深深
    的乳沟,强烈地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你不会懂的,”我不认为她能理解。

        “你不说我也知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社团里面的人,整天打打杀杀的,
    这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我微微一楞,这女人还是有点眼光的,竟然还看得
    出,我是黑社会的。

        “那麽我问你,怎麽样才能开心呢?我问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和真心
    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开心的。”我又楞住了,这世界上,除了我妈,我没有
    爱过任何女人,经常在生死边缘徘徊,玩女人是一种家常便饭,也是一种发泄,
    一种生理需要,什麽爱不爱的,我连想都没想过。

        她看到我楞住了,又继续说,“以前,我也跟过一个黑道大哥,他非常的厉
    害,所有人都怕他,但他也说,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是最开心的。”“那我可以
    问一下,你跟的是哪一位大哥吗?”我很好奇。“是大陆内地的,不是在香港,
    你不会认识”的。”

        “你也是从大陆过来的?”她的香港话说的不很标準。
          
        “我来这里两年多了,粤语怎麽学都学不好。”

        “你在这做有多久了?”

        “从头到尾才一个多月。”

        “我能不能和你去开房?”我很直接。

        “这可不行,”她声音不大,但语气很坚决。

        “你开个价好了,只要你愿意,钱不是问题!”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我不做。”
            
        “我想知道为什麽。”

        “因为我有老公”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算了,你就当我是开玩笑的。”

        我哈哈一笑,立即转移话题,她不愿意和我上床,虽然心里面很失望,但每
    一样东西,总是越得不到,越感兴趣,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聊的很开心,“我要下班了,要不下次再聊把吧。”

        “这一带很不安全,现在也是午夜时分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老公就在外面等着我呢。”

        “哦”看来我又一次要失望了。”

        “帅哥,再见!”她刚準备走,我忽然想到了什麽,把她叫住了。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叫我云媚吧,”她高挑的身影,一步步地离开了我的视线。

        她走出门口之后,又一个嗲声嗲气的女招待,过来找我聊天,刚和她说了两
    句,我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坐了一会儿,就结账离开了。走到门口,我就看见
    云媚,从旁边出来,一个倚在街边灯柱边,高高的,瘦瘦的男人迎了上去。看到
    两个人,亲热的搂在一起,逐渐走远,我想起刚才她说过的话,心里不禁有些黯
    然,也有些落寞,更多的是失望,看来他们也确是真心相爱,我想上她,和她上
    床,可能性基本上没有了。

        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我就準备离开,突然,我的眼角瞄到不知从哪个黑
    暗的地方出现了四个男人,紧紧跟随在他们的身后,虽然距离的比较远,我认出
    了其中一个人,是大狗,是洪兴的人。我敢肯定,他们绝对不怀好意。

        可是,要不要去帮那个叫云媚的女人呢?我有些犹豫,一直等到他们快要消
    失的时候,我才跟了上去。云梅和她的老公两人互相依偎而行,根本没有发觉到
    身后有人跟蹤,也没有察觉到厄运即将降临。

        大狗他们几个看见前面没人,加快脚步逐渐向他们逼近。刚走到一个地下车
    库附近,大狗二话不说,一个箭步沖了下去,他的手下左右合围,抓住他们两个
    人往地下车库里面拖了进去,我又犹豫片刻,然后跟了下去,通往地下车库的甬
    道很黑,没有灯,走到一半,就听到厮打,哭泣,怒喝,还有尖叫的声音。

        “死三八,给脸不要脸,老子想上你,那是看得起你。”

        大狗的声音又尖又细,还带点沙哑,有点像公鸭的嗓音,他一定是像我一样,
    想上她,然后碰了钉子,然后才恼羞成怒。

        我躲在车库的柱子后面,云媚的老公,满脸是血,已被打倒在地,不知死活,
    其中两个马仔,一左一右,抓住云梅的双臂,大狗双手正抓住她的乳房乱摸。两
    个马仔,虽然控制了双臂,却没能控制住云媚的双腿,她提起腿猛踹,大狗可不
    是狂豹,猝不及防,被一脚踹倒在地。

        云媚势若疯虎一口咬向抓住他左臂的男人,那个马仔,吓了一大跳,连忙躲
    开,她一下挣脱出来,急忙跑到老公身边蹲下来。

        这时从地上刚刚爬起的大狗,从背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
    “冚家铲,敢踢我,不想活了。”大狗骑在她身上,双手左右开弓,连扇了几个
    耳光,突然大狗,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原来是被云媚抓住了一只手,狠狠的在
    手臂上咬了一口。

        云媚竭尽全力,不要命地和四个男人打架,用头,用牙齿,用指甲,用她所
    有能用得上的武器,我佩服她的胆量,比那司徒静强的太多。

        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体力先天无法跟男人相比,何况是四个男人,她的双
    臂被扭到身后,大狗扯下领带,把她的手反绑了起来。两个人把她紧紧地摁在一
    辆车的前车盖上叫,还用膝盖顶住双腿,令她动弹不得。

        虽然距离比较远,大狗又挡着,我依然听到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我看不到
    她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裸体,不过,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次看到强暴的场面,我完
    全可以想象得到将要发生的一切,我的脑海中又幻想起妈妈,还有司徒静被强奸
    的镜头,心跳再次加速,双拳紧紧握在一起。

        大狗在洪兴还是有些地位的,而洪兴的实力,目前还在新和盛之上,随着新
    和盛势力的不断膨胀,我们和洪兴之间矛盾已经激化,但如果我出手搞不好,两
    个帮会的矛盾就会提前爆发,我刚加入新和盛不久,为一个相识不到三个小时的
    女人,值得出手吗?而且她还有老公,我和她上床的可能性很小。

        大狗,一把扯下她的内裤,一手在她的胯间乱摸,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云
    媚母狮般低吼着,竭力挣扎着,却毫无用处。

        “你还是省点力气,等一下用来喊救命吧,老子想玩的女人,从来没有跑得
    掉的”大狗按住她凸起的胯骨,身体紧靠过去。

        我的心里很乱,到底要不要救她?我心里一直犹豫不决,就在我犹豫未决的
    时候,被打倒在地,满脸鲜血的男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云媚……”男人
    撕心裂肺的吼了起来,鼓起最后的勇气,从旁边猛沖过去一头把大狗撞开。

        “俊杰快跑,不要管我,”云媚,急声高叫。那个男人已经站立不稳,一身
    鲜血,但是他张开了双臂,用瘦弱的身躯拦在云媚身前,沖着几个满脸杀气的男
    人,大声道,“我发誓,这辈子不再让他受到其他人的欺负,你们不会得逞的,”
    他说的是标準的普通话,相信大狗和我一样要楞一下才能够听得明白。

        “我求你了,俊杰,你快跑吧,你是打不过他们的,不要管我。”身后的云
    媚,已经急得想哭了。看那男人摇摇晃晃的身体,估计用一根手指,也能将他推
    倒,但那悍不畏死的精神却镇住了所有的人,大狗的脚步停了下来。

        不过停下来也只是瞬间而已,大狗,是见过世面的人,不到片刻,他就恢複
    兇性,狞笑着,扑了上去,男人被再次打倒,大狗拳打脚踢,大有致他于死地的
    想法。

        我被刺激到了,浑身热血上涌,慢慢地沿着墻根移动,就在离他们只有数米
    的一根柱子旁边停了下来,这时候,云媚的上衣已经被撕扯开,双乳比我想象中
    的更加坚挺,更加热惹火,裙子也被撩到了腰间,私处一览无遗瞬间,我体内涌
    起强烈的沖动,现在我更能理解为什麽他们不顾一切的想得到她。

        “快住手,”云媚疯狂大叫,“你们tmd不就是想要得到我吗?放马过来
    啊,放开他,”听到她的叫声,大狗终于住手,抹了一抹脸上的汗水,回到云妹
    身侧。“你刚才说什麽?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你……”云妹,怒睁双目,
    “那麽,你想清楚再跟我说,”然后大狗,就做起一副,要向倒在血泊中男人扑
    去的样子。

        “放过他吧,你们这样会打死他的”云媚高声尖叫,她关心他多过关心自己。

         “打死又怎麽样?被我打死的人,他又不是第一个。”
         
        “你不是想要我吗?放过他,你想怎麽样都可以。”

          那你说,“你快点来干我,我就放过那家伙。”

          大狗说着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我远远看到他的两个手指头,没入了她的
    身体里面。

        “你干我吧,你这个xxxxxxxxx,”她说了一句,谁也没听懂的方
    言,不过想必不会是什麽好话。
          
        “你说什麽?”大狗问道。“你要干就快点,啰嗦什麽?”她那半句粤语半
    句方言,令大狗有气无处撒。
          
        “tmd,说什麽鸟语?”大狗生气了,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乱抓乱揉,一
    手解开,刚刚穿上的裤子。那个被打倒在地叫俊杰的男人,还在呼喊着云媚的名
    字,一次一次的挣扎着想爬起来,又一次一次的跌倒在地。

        望着他,云媚的眼中有无尽的痛苦,虽然没说话,但看得出她内心的屈辱,
    眼神里面有更多的是关心,这眼神我好像在哪看过。哦,我想起来了,那个晚上,
    妈妈同样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瞬间热血涌上大脑,极度的愤怒掩盖了我,也掩盖了我的理智,我沖了出
    去,一个扫腿将大狗踢出老远,“放开她,”我沈声道。几个马仔被突然出现的
    我,吓了一跳,放开云媚在我身前摆出攻击的架势,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提着裤子,狼狈不堪从地上爬起来的大狗认出了我,“小刀,我是洪兴的大
    狗,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麽误会?”

        他以为我认不出他“我知道。”

        “你这是什麽意思呢?”

        “没什麽,我想请你们,放过那女的。”

        “可笑,我凭什麽听你的?”

        “不凭什麽,我凭的是这个”说着,我亮出了沙煲一样大的拳头。

        大狗恼羞成怒,知道事情没法善了,“欺人太甚,跟我一起上。”说实话,
    摆平几个小喽罗,不是太困难的事,才几个回合,大狗和三个马仔,都被我放倒
    在地。

        我笑瞇瞇,蹲下身子,拍拍大狗的脸说道,“怎麽样?你现在可以走了没有?”
    大狗,楞了楞,丢下一句狠话,带领着手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边云媚还在抱着那个男人,放声大哭“俊杰,俊杰,你快醒醒,不要吓我。

        我蹲下来,用手探了探他的呼吸,说道,“他是应该没事的,只是失血过多
    晕了过去。”

        “真的没事就好,真的没事就好,我要去叫救护车。”云媚站了起来,走了
    几步,又转回头抱着他。

        她比刚才守受到淩辱的时候更着急,“不行,我不能走开,我不能把他一个
    人留在这里。”

        她赤裸的身子,在我面前来回走动,触手可及,身体的香味,隐约可以闻见,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燥热。一双大乳房,随着走动上下跳跃,让我产生从来没有过
    的沖动,事实上我真的很想扑过去,强奸她,淩辱她。

        那男人在云媚的呼唤下,逐渐苏醒过来,沙哑的叫道”云媚,云媚,”云媚
    喜极而泣。我觉得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赶快离开。

        “你们就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叫救护车。”云媚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晶
    莹的泪花,满含感激,在我起身的时候,向我道歉,“谢谢你。”

        我忽然想通了一个道理,“只有拥有保护自己和所爱的人的力量,才会有快
    乐,我如今已经可以保护自己,今后,我才可以保护我所爱的人,所以,我出来
    混是对的”想到这,我就转身想离开。

        就在我走入通道之时,我听到身后的云媚,高声道,“希望有一天,你能找
    到你最想保护的人,找到你的快乐。”

        我有想保护的人吗?恍惚间,我想起了一个女人,一个像迷一般的女人。我
    出来混了几年,跟着琛哥在黑道上结下了不少仇家,琛哥完了,自然树倒猢狲散,
    墻倒众人推。

        当时,董Sir刚去世,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经常在酒吧买醉,有一天,
    酒后我在小巷里被一帮仇家伏击,当时我已经醉了,连刀都拿不稳,就在我彻底
    绝望的时候,一个少女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她出现的第一句话,“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有我在,”之后她一路拖着我,
    杀出重围,只不过那天,我醉的真的很厉害,她的样子,我已模糊记不清,我只
    记得她很美,在我印象中,她的身上好像笼罩着圣洁的光辉,当然也可能是我真
    的我醉了眼花,如果说我妈是我的女神,她就是我心中的圣女。

        她救了我的命,再说了几句让我听不懂的话,让我不知所措了。“你叫萧浪?”

        “是的。”

        “不要再出来混了,也不要再做古惑仔,安生过日子吧,一年后我会再来找
    你。”
         
        “这是为什麽?”

        “按我说的去做,就是不要问为什麽!”然后她就离开了,她到底是谁?救
    我是什麽目的?一年后他会来吗?无数疑问在我心中充斥着。如果说,我有想保
    护的人,那就是那个曾经救过我的他,但是她那麽厉害,怎麽会要我保护。

        从那时候起,那个神秘的女孩,经常在午夜时分,出现在我的脑海,每当我
    想起她,炽热的欲火便疯狂燃烧,那麽疯狂与势不可当,她成为我新的意淫对象
    就是从那时候起的。离一年之期还有八个月,我还能见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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